「這是酒卷導演的追悼會?」灰原哀驚訝的看著面前電視機里播放的內容:「不過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
「當然是有內幕消息了,」種島修二笑了笑:「當年我掌握了一部分和你們組織勾結的政治家的情報,其中最近風評很差的吞口重彥就在其中。」
種島修二說著有用遙控器換了另一個電視台,裡面正在放著吞口重彥涉嫌收受賄賂的新聞,
「雖然看起來就像是捕風捉影的新聞一樣,但是我確信這確實是真的,剛才我給佐藤大姐打過電話,她確實有聽說最近別的部門正在調查吞口重彥。」
「也就是說,這個人接受了組織的賄賂結果現在就要被發現了?」灰原哀同情的看向電視機中吞口重彥的照片,
作為原組織的成員,灰原哀太清楚被人查到組織上會發生什麼事情了,沒有其他的選擇,只有滅口一條路可以選。
「沒錯,我查了他今天的行程,巧的是今天他也會參加酒卷導演的追悼會,那裡正好是最佳的動手時機。」種島修二出神的看著杯戶酒店的方向。
「不過你怎麼就這麼確定皮斯科會出現在追悼會上?」灰原哀有些好奇。
「當然了,根據佐藤大姐的消息,在追悼會結束之後,這位吞口重彥就會被帶走接受調查,看他這個樣子一看也不像是嘴嚴的,那麼想在追悼會上面滅口最重要的是什麼?」種島修二看向身邊的小哀。
「最重要的是一擊必中?」灰原哀想了想後不確定的回答道,畢竟她就是一個藥物研發主任這種暗殺的活計也不歸她管啊。
「錯了,最重要的是能進得去追悼會裡面啊」種島修二無奈的說道:「如果是在吞口重彥沒進去之前狙殺的話那不就等於告訴警視廳這人身上有大問題麼。」
「那組織這邊有這麼多代號成員,怎麼會就非得皮斯科不可呢?」灰原哀繼續和種島修二抬槓。
種島修二看著灰原哀腹黑的小眼神說道:「你不去工地幹活都可惜了」
「因為整個組織在東京這邊能光明正大的進入會場的一共就那麼三兩個人,其中就屬皮斯科最閒,這活他不上誰上?」種島修二沒好氣的回答道,隨後關上了電視站了起來。
「準備出發了小哀,要不要看看皮斯科的落幕?」
灰原哀沒有說話反而是默默地跟上了種島修二,從今天開始她再也不會用逃避的態度來對待組織了,種島修二說得對,這些人也沒什麼可怕的麼。
其實種島修二當時說這句話的時候還藏了半句,這半句就是現在的組織還沒什麼可怕的,因為琴酒好歹還知道需要低調一點。
但是要是到了後期的話,估計還是有點可怕的,畢竟一般的組織都干不出來開著武裝直升機掃射東京塔的壯舉,那時候的琴酒是真的很勇!
種島修二載著灰原哀來到了杯戶酒店的停車場,在停車場內繞行一圈後發現琴酒的黑色保時捷356A並不在這裡,而阿笠博士的黃色甲殼蟲也不再這裡。
這就意味著柯南和琴酒都還在東京市裡面兜著圈子。馬上就要到晚上6點了,酒卷導演的追悼會也即將開始。
「你在找琴酒?」灰原哀看著種島修二在停車場裡面逛來逛去的樣子知道他在找琴酒在不在這。
「沒錯,如果琴酒要是在這裡的話,那麼我們的計劃就要從長計議了,不過好在琴酒不在。」種島修二滿意的點了點頭,畢竟琴酒這個人現在也是很謹慎的,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點什麼手腳還真是很困難。
「不過你又酒卷導演的邀請函麼?」灰原哀問出了這個關鍵的問題,沒有邀請函的話可是進不去追悼會的。
種島修二從車裡的置物櫃裡面拿出了一張邀請函,邀請函上面邀請的是鈴木財團的人,不過鈴木園子對這個追悼會並不是很感興趣,所以種島修二就把這張邀請函要過來了。
「那位大小姐家還真是什麼都有呢」灰原哀看著種島修二手上的邀請函有些無語。
種島修二點了點頭,就算是沒有邀請函大不了帶著鈴木園子往這裡溜一圈,主辦方還能攔下他們不成,這可是鈴木財團未來的繼承人呢。
「對了,這個給你。」種島修二拿出了一定黑長直的假髮還有一副眼鏡遞給了灰原哀。
「皮斯科知道你小時候的樣子,這樣就好了,他現在估計也認不出來你了。」種島修二看著面前黑長直帶著眼睛的灰原哀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然只是換了個髮型還有帶上一副眼鏡,但是看起來跟剛才真的不像是同一個人。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是琴酒一樣根據一個頭髮就能認得出宮野志保來,而且當時現在連頭髮都不是咖啡色的了。
換裝完畢的灰原哀被種島修二牽著來到了酒卷導演追悼會的會場,真不愧是柯學世界的大導演,來的人全都是些有名的人。
獲得直木賞的女作家,棒球隊的老闆,有名的演員,還有汽車行業的董事長。種島修二的眼神在八菱汽車董事長枡山憲三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後移開了目光。
他就是組織的元老成員皮斯科,曾經和宮野志保的父母關係不錯的樣子,也見過幼年狀態的宮野志保,怪不得一見面就能認出灰原哀來。
不過就這個黑長直看你怎麼認,再說了這個世界有幾個長得像的人不是很正常的麼,比如工藤新一和江古田工藤新一的黑羽快斗;大阪漆黑版工藤新一的服部平次;
還有劍道達人限定版的沖田總司,未來還可能有好多亂七八糟的工藤新一,想一想都替小蘭感覺心累。
自己的青梅竹馬其實是個大眾臉?這麼一看服部平次倒是還好嘛,雖然黑了一點但是黑的很有自己的特色啊。
接著種島修二看到了正在被媒體們提問的吞口重彥,大概是因為應付不了吞口重彥的問題,這位仁兄臉上全是汗在那對著媒體尷尬的說著什麼。
話說這不相當於不打自招了麼,就這心理素質還能當政治家?日本的政壇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來賓們差不多都已近入場了,主持人走上了講台手裡拿著話筒對著下面的人說道:「在場的來賓們,讓我們大家一起欣賞一下酒卷導演生前沒有公布的幾張他個人保有的幻燈片。」
哦?開始了麼。
種島修二看著會場內熄滅了燈,只有前面的幻燈片是會場裡唯一的光源。根據種島修二剛才的記憶,他拉著灰原哀來到了媒體所在的地方並且拿出了照相機。
種島修二準備復刻一下原著裡面皮斯科暴露的情況,就是有一位攝影師在他殺人的時候把他照了下來。
畢竟不知道今天那位攝影師還會不會拍照,種島修二決定就算那位攝影師拍下了皮斯科的行兇過程他這邊為了保險也會再拍一遍。
種島修二調整了一下自己戴上的眼睛,這副眼鏡和灰原哀的那副不一樣,灰原哀戴著那副眼鏡單純是偽裝用的。
但是種島修二臉上的這副眼鏡出自阿笠博士之手,作用只有一個就是夜視。種島修二看著皮斯科走到了宴會廳里吊燈附近用手帕蓋住了手槍隨後對準上面的吊燈。
種島修二同樣舉起了相機對準了皮斯科。
「噗——」一聲微不可查的槍聲伴隨著兩下強烈的閃光燈打破了會唱的安靜。
「嘩啦!!」一陣玻璃的碎裂聲讓會場內的眾人騷動起來。
「這是什麼聲音?!」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