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大家也沒好意思,讓小蘭小一個女孩子上去表演徒手碎磚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眼見時間已經有些晚了,苦逼的土井塔克樹和西山務只得願賭服輸的去幫大家燒洗澡水。
一大群人的熱水,忙了大半夜,總算是忙完,這才各自去休息。
而柯南因為不小心說錯了話,得罪了小蘭,一直都在躲著他,雖然猜到了土井塔克樹就是怪盜基德,但是他在知道怪盜基德的真實身份的情況下,也沒有心思來找土井塔克樹的麻煩。
而唐震更沒有心思去拆穿他,所以這一夜平安的過去。
而在睡覺之前,唐震先是打了一個電話給宮野明美,讓她不用來接自己和灰原哀,他們會搭毛利小五郎的順風車回去,
第二天早上起來,唐震感覺天氣有些熱。
當唐震來到門外的時候,發現了一件十分驚慫的事,發現昨天的雪早已毫無蹤跡,現在已經變成了春夏之交的天氣。
而如此劇烈的天氣變化,整間別墅裡面的人竟然毫無異常,就好像昨天他們根本就沒有打過雪仗一樣。
為了解決心中的疑惑,唐震小心的對灰原哀問道,「小哀!昨天我們是不是把雪仗來著?」
「是啊!什麼呢?才剛剛過去的事,忘記了?」灰原哀有些奇怪的看著唐震,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問?
「可是昨天還那麼多的雪,怎麼今天外面就是大晴天?而且已經快到了夏天了,這不是很奇怪嗎?」唐震指著門外的風景問道,他想知道如果自己提醒了,這個世界的人會不會發現世界的異常。
「這……這只是天氣變化有些劇烈而已,有什麼奇怪的?」灰原哀只是稍微一停頓,就直接說道。
「是啊!只是天氣變化劇烈,確實不值得大驚小怪。」唐震沒有再試圖說些什麼,而是點了點頭,用只有自己才知道含義的語氣說道。
看見這個世界智力的天花板灰原哀,都沒有發現這個世界的異常,唐震也只能躺平,不然怎麼辦,被人當成神精病可不是一個好的體驗。
經過了一次劇烈的天氣變化,柯南的感冒也一夜之間就好了過來。
大家又在這裡玩了一個上午,在吃了午飯以後一群聚會的人這才分分離開,而唐震和灰原哀也擠上了毛利小五郎的汽車。
「啊!柯南你說土井塔克樹就是怪盜基德!這怎麼可能?」在回去的路上,大家聊著這次聚會上的人和事,抱著灰原哀的園子突然聽道柯南說的消息,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怎麼不可能?不信你問問唐震哥哥,他可能也猜出來了,而且土井塔克樹倒過來念,不就是怪盜基德嗎?」坐在小蘭懷裡的柯南很快就給出了一大堆證據。
「啊!那你們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就這麼錯過了和偶像的近距離接觸,這讓園子有些抓狂的問道。
「告訴你幹什麼?從見面以後,你對他的態度就不是很好!如果讓你知道他是怪盜基德以後,你又去纏著他,這讓他怎麼看你?」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唐震回頭解釋了一句。
「是啊!那樣怪盜基德說不定會認為園子姐姐是一個只注重外貌的膚淺的女人!」柯南也在旁邊幫腔。
「園子他打扮成那樣,就是不想讓人注意到他,你不是和有他的郵箱嗎!回家以後你再上網找他就是了。」小蘭見園子臉色有些不好看,趕緊對應她安慰道。
「哼!就你們兩個說的有理!毛利叔叔你能不能開快點?」有了小蘭的話,園子頓時心情好了很多,她對毛利小五郎催促道。
「真是搞不明白,你堂堂鈴木家的千金大小姐,有那麼多明星和藝術家不去喜歡,卻偏偏喜歡一個偷寶石的大盜?」毛利小五郎搖了搖頭,表示有些不明白現在年輕人的想法。
「說不定怪盜基德有什麼苦衷,不然他為什麼會冒著被抓到以後牢底坐穿那麼大的危險?四處盜取寶石,最後還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園子替自己的偶像辯解。
「嗯!園子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毛利小五郎在沉思了片刻以後說道。
「怎麼可能?說不定他就是那種愛出風頭的人呢!」坐在園子懷裡的灰原哀番了番白眼道。
「啊!唔!快放開我!」
「你不許說我偶像的壞話!」園子柔了柔灰原哀肉呼呼的小臉說道,然後感覺非常的有手感,又雙眼冒光的狠狠的揉了幾下。
「我知道一條近道,可以更快的回到東京,要不要抄那條小路?」沒管後排幾個女孩子來玩鬧,毛利小五郎注視著前方說道。
「好啊!好啊!我正想我趕快回去和基德大人聊天呢!要是以這樣的速度,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回去?」園子停下了『教訓』灰原哀的動作,十分高興的說道。
「爸爸!你認得路嗎?」坐在後排的小蘭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記得上次和你們出去玩的時候,毛利叔叔就因為抄近路,結果迷了路不說,還遇上了爆胎,不得不花費高價在一家寺院暫住,最後還遇上了命案。」唐震有些好笑的說道。
「咳咳!」毛利小五郎尷尬的咳嗽起來。
「啊!就是山泥寺的霧天狗事件吧!這件事我聽小蘭說過。」這時園子也想到了這茬。
「沒錯!之後又發生了幾次這樣的事!」小蘭點了點頭說道。
「那只是我大意了!你們放心吧!這事准沒問題。」毛利小五郎信心十足的說道。
「這話讓我們更不放心了。」柯南小聲的嘀咕。
得到大家的同意以後,毛利小五郎信心滿滿的開車駛向了一條有些偏僻的車道。
「對了小蘭姐姐!這次的聚會有些不對勁,你有沒有感覺到?」在駛向偏壁車道以後,柯南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對小蘭問道。
「哪有什麼不對勁的?很正常啊!」小蘭有些不解的問道。
「但是我總感覺缺少了什麼東西?」柯南摸了摸頭說道。
「我一說我也感覺到了!是有那麼一些不對勁。」毛利小五郎想了想道。
他們的話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認同。
「是不是這次聚會沒有發生命案!讓你們不習慣。」唐震滿頭黑線的對幾人問道?
「對!我就說少了點什麼呢?原來是案子。」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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