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7章 2401【墮落】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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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井秀一頂著眾多警察銳利的目光,只得開口:「我只是恰好坐在死者隔壁,離他比較近,所以才被他順手抓了一下。」

  「真的嗎?可是周圍那麼多人為什麼只抓你?」

  目暮警部越看這傢伙越覺得可疑,而隨著江夏在他耳邊輕聲低語,眼神一般的警部一下明白過來。

  目暮警部盯著赤井秀一,拳頭啪的一砸掌心:「對啊,你不就是剛才銀行里那個帶針織帽的路人嗎?!換了一頂帽子我差點沒認出來……等等,你為什麼換帽子,伱難道是在刻意偽裝?」

  赤井秀一:「……」

  這種變化瞞過了警察,可果然瞞不過江夏。

  ……好在他混了這麼多年也不是浪得虛名。

  FBI王牌淡定道:「場館裡比外面熱,所以我換了一頂帽子。」

  目暮警部:「……」

  總感覺這人是在找藉口,可仔細想想卻又好像有些合理。

  這時,旁邊的偵探出聲了,江夏:「不急,先看看現場。」

  「唉,只能這樣了。」目暮警部恨不得所有兇手都能自覺一點承認問題,但很顯然,這種願望很難實現。

  他最後盯了赤井秀一幾眼,然後一邊暗暗讓部下們盯緊這個看上去有些危險的可疑人士,一邊繼續打量現場。他蹲下身看了看地上那一隻疑似有毒的咖啡杯:「裡面的咖啡都已經喝完了,難道這不是那種會立刻發作的毒藥?」

  江夏也看了看那隻杯子,然後起身望向女護士:「死者大約是什麼時候倒地的?」

  女護士連忙看了看表,努力回憶著時間。

  然後回憶失敗:「我……我不記得了,當時我嚇得不輕,根本沒顧上看表。」

  就在這時,旁邊有一道聲音傳來:「他倒地是在2:40左右,也就是我和園子打電話報警叫救護車的時間。」

  江夏回過頭,看到毛利蘭和鈴木園子走了出來。

  他看看這兩位同學,又看看跟在不遠處的「新出醫生」:「……」總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

  旁邊,警察看到這幾位眼熟的高中生,同樣有些驚訝。

  佐藤警官看了看毛利蘭,又看了看新出醫生:「我記得你們好像分別是這次話劇的男女主角?」

  ——沒記錯的話,這些熟人在排練話劇的時候,沒少遇上各種命案。

  而這場話劇的總導演偏偏又是鈴木園子——一位開朗話多的女高中生,這就導致了在一起起命案當中,警方也被迫了解了他們劇本的大致情況。

  可現在,佐藤警官發現,兩位男女主身上的衣服都是平時的常服,和華麗的道具服似乎毫不相干。

  不提還好,提起這事鈴木園子就直嘆氣:「新出醫生遇到案件耽擱了時間,小蘭出去找他,卻遇到了一個突然發病的老人。為了把人送去醫院,她被迫遲到了……唉,事都趕到一起去了,不過往好處想,既然今天有命案,那就算他們不遲到話劇也沒法正常進行,這麼一想,好像是我們賺了!」

  貝爾摩德:「……」

  她來回理了好幾遍也沒想明白這當中的邏輯,最後她只好憐憫地看了這位富家千金兩眼:「……」這孩子的腦迴路……已經完全被烏佐污染了。

  警方也撓了撓頭,被鈴木園子的計算方式弄得有些發懵,不過好在他們也不是第一天跟鈴木園子打交道。很快,經驗豐富的警察就把這個話題拋到了腦後,重新將目光投回了命案上面。

  目暮警部向圍觀群眾確認道:「我們趕到之前,應該沒人靠近過屍體吧。」

  圍觀群眾欲言又止。

  江夏敏銳地察覺了他們的異常:「怎麼了?」

  女護士悄悄挪了兩步,躲到江夏身後,然後她抬手往赤井秀一的方向一指,低聲對江夏告狀:「你們趕到之前,那位先生走到旁邊打了一個電話。那時他彎腰把自己的褲腳從屍體手裡抽了出來。」

  雖說是在講悄悄話,但因為周圍還算安靜,這話毫無疑問地也落入了附近的其他人耳中。

  目暮警部頓時又朝赤井秀一看了過去:「你當時有沒有偷偷從死者手裡拿走線索之類的東西?」

  赤井秀一:「……」

  那是死者的手攥的太緊,他如果強行把腳抽開,恐怕會顯得太過冷漠、容易引人懷疑。考慮到這一點,赤井秀一才用手拽了一下……沒想到這一點也被人盯上了。

  他多看了幾眼那個女護士,然後在女人驟然驚恐的目光以及警方警惕的視線中,像個老實人一樣搖了搖頭:「當然沒有,我根本沒碰過他的手,只拽了一下自己被他抓住的褲腳。」

  目暮警部這次卻不好糊弄了,他學著江夏的樣子摸摸下巴:「案發當時,其他無辜的觀眾們肯定非常慌張,觀眾席的光線也很昏暗,你如果真的趁俯下身的功夫做了什麼,恐怕也沒人能看清——不介意的話,能不能讓我們看看您身上攜帶的東西?」

  赤井秀一想起自己身上日常攜帶的槍:「……」

  ……還好,一位真正的王牌絕不會在同一個坑裡摔倒兩次——早在被那具屍體拽住褲腳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把槍和其他不能暴露的東西藏到了別處。

  此時,覺得自己成功預判了「那個人」動向的赤井秀一坦然點頭:「隨意。」

  頓了頓,在警方朝他走過來時,赤井秀一忽然又道:「其實比起我,我覺得另一位先生更加可疑。」

  「嗯?」目暮警部對這種狀況倒是不算意外,畢竟他遇到的案件里幾乎不會只有一個嫌疑人,多的是像現在這樣一個咬出兩個,兩個咬出三個,然後開始三選一的情況。

  他道:「是誰?」

  赤井秀一抬手一指,指向了角落裡那個正在刷刷繪畫的畫家。

  「早在表演開始的時候,那位先生就一直在埋頭畫著什麼。」赤井秀一望向那個曾經給他的心情帶來過一陣波動、高度疑似烏佐小弟的傢伙,「我好奇看了一眼,發現他是在畫一幅速寫,而那幅畫上的場景,正是一個人毒發身亡的景象,畫中人手中握著一杯咖啡,和死者手裡的咖啡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