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蒂:「……」話說回來,要是警方再厲害一點,能早點從這一系列不尋常的案件里抓出「那個人」的蹤跡,然後把人逮捕歸案,他們fbi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都是東京警察的錯!
兩個工作纏身的人一時彼此嫌棄了起來。
警察頭頭擅自開啟了小差,熱心偵探只好幫忙破案,江夏問旁邊的酒店經理:「有沒有這裡的平面圖?」
酒店經理連連應聲,小跑回辦公室,很快找了一張回來,他看著那圖為難道:
「這裡的路線其實不算複雜,只有一道出口,當時我們都在分頭尋找大小姐,人來人往的,應該沒人能把屍體運出去再運回來。」
兩個酒店保安這會兒也不太確定了:「或許是當時水面反光,我們看錯了,屍體一直就沉在池底?」
酒店經理想起什麼:「對了,泳池那段走廊的出口設置了櫃檯,前台會登記出入人員的身份。要是真的有人運屍,前台應該能看到。」
目暮警部眼睛一亮:「既然這樣,難道是事……」
江夏:「泳池裡沉著一大片碎玻璃,有點可疑。¤¸¸.•´¯`•¸¸.•..>> ➅9ⓢ𝓱𝓤χ.Ć𝓞𝕄 <<..•.¸¸•´¯`•.¸¸¤」
目暮警部:「……」
目暮警部:「……」算了,不掙扎了,還是專心祈禱江夏老弟早點破案吧。
他嘆了一口氣,只好調整回敬業的工作狀態。
然後目暮警部想起了什麼,看向酒店經理的腳:「剛來的時候,我看到有人在給你包紮,你的腳難道就是在泳池劃破的?」
酒店經理點了點頭,在池邊比劃著名:「我當時也下水救人了,從那個位置跳下去,然後差不多從這個位置上岸。
「快到岸邊的時候,我腳底忽然刺痛。埋頭進水裡一看,才發現不知道哪個缺德鬼往池子裡扔了一堆玻璃碎片。」
坐在江夏肩上旁聽的鬼們:「……」胡言亂語,明明是缺德人!
不管怎麼說,這些碎片確實不同尋常。尤其是它們既然出現在了案發現場,就必須調查清楚。
目暮警部對酒店經理道:「趕緊把泳池裡的水放掉,我們下去取證。」
大磯妹妹想起什麼,連忙阻止:「那條項鍊可能還在泳池裡,放水的話,它被水流衝進下水道怎麼辦。˜」*°•.˜」*°• 69shux.com •°*」˜.•°*」˜」
江夏想了想:「在下水道口加一張細濾網。雖然會減慢速度,但能攔住不該掉下去的東西。」
大磯妹妹呆住:「也對哦!」
酒店經理:「!」
未婚夫:「?!」
有這麼好的辦法,你小子怎麼不早說!害他們白白在水裡像個河童一樣找了半天,還要受大小姐的氣!
……不過倒是勉強也能理解,畢竟來游泳時的度假狀態,和發現案件以後的工作狀態顯然會有不同。人家偵探又不是時時刻刻都在動腦筋,總要有休息的時候。
蒙上濾網,慢吞吞放掉了一整水,岸邊的一大堆玻璃碎片就露了出來。
其他人想起什麼,開始沿著泳池溜邊找項鍊,然而找遍池底,也沒能找到那串讓大磯小姐丟了性命的寶貴物品。
毛利蘭疑惑地跟江夏嘀咕:「是真被人偷了,還是後來被兇手拿走了?」
江夏:「沒有太多線索,事情還不好說,不過我覺得是被兇手拿走了。」
鈴木園子也跟著瞎猜:「沒準是那位大小姐從一開始就忘記戴了——我有時也以為自己弄丟了首飾,但後面沒幾天就又會從首飾盒裡把它們翻出來,然後才想起來是我根本就沒把它們戴出去。」
旁聽柯南眼角一抽:「……」那位大磯小姐都把那串項鍊寶貝成什麼樣了,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戴沒戴。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丟個首飾都像丟一円硬幣嗎?
不管怎麼說,沒找到也沒辦法。現在在搜查一課的警方眼中,比起丟失的項鍊,最重要的顯然是眼前的命案。
拍照留證過後,幾個警官很快戴上手套和鞋套,下到池底,來到了那些玻璃碎片旁邊。
「居然有這麼多。」目暮警部看著鋪開一地的碎片,一時無從下手。他轉頭看向岸上的三人,「你們之前幫死者找項鍊的時候,沒看到這些碎片?」
「沒有。」三人同時搖頭,「要是真的有,我們早就被扎破腳了。這些應該是後來才出現的。」
目暮警部想想也對,只好嘆了一口氣,重新低下頭研究那些碎片:「都碎成這樣了,還是先拼好看看原型吧。不過這麼多碎片,得拼到什麼時候去。」
江夏走到池邊,低頭往他們這邊看:「像是一隻大魚缸——那種最常見的空著一面的長方體。」
佐藤美和子一怔,漸漸跟上了他的思路,她小心撿起一個玻璃角,挨個數了數:「一共八個直角三稜錐,四個沒有斜面,四個缺了斜面和底面,再加一些沒碎乾淨的直角……原來如此,確實是個玻璃箱!」
目暮警部撓頭,努力在腦中拼湊著形狀。就在這時,鑑識科的警員小跑過來:「我們在排水口的濾網上發現了一堆釣線,展開以後大約有50米長,這應該也是原本在水池裡的東西!」
高木警官湊過來看了一眼,學著偵探那樣讓無數碎片在腦中拼接,然後突然靈光一閃:「我知道了!一定是兇手用玻璃碎片還有釣魚線,做了一個引誘死者自投羅網的機關。」
「哦?」目暮警部沒想到自己的部下還有這種能耐,果然是跟著江夏混的久了,高木都能推理了,他期待道,「怎麼說?」
高木警官:「兇手用釣線和玻璃碎片,在水底偽造了一串珠光閃閃的假項鍊,其他多出來的釣線則用來拴住這條『項鍊』。作案時,兇手在釣線另一端牽動假項鍊,用它引誘死者游向某個特定的地點,就像驢子前面拴的胡蘿蔔一樣!」
岸上專心聽著的其他人:「……」
大磯小姐是31歲,不是1歲,也不是3歲。
……而且你把那條能在珠寶大賽上獲獎的寶貝項鍊當成了什麼啊,簡直就是對無辜項鍊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