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美和子臉上的表情無比認真。
高木涉點點頭,「嗯,好,我等你。」
兩人不再多說,交換過眼神後徑直朝焰火晚會的舉辦會場跑去。
不遠處。
「唔...小新,看來我真應該留在日本的,你這邊的生活可比美國那邊有意思多了。」
工藤有希子依舊維持著剛才的姿勢。
歐派壓頭的柯南翻起白眼,語氣無語,「難道你的生活就只有吃瓜這麼一個選項嗎?」
就因為不小心吃到了警視廳CP的瓜,就直接否定之前在美國的所有生活。
這種操作也是沒誰了。
至少在柯南這種邏輯、理智占主的大腦中是不存在這種思維方式的。
他覺得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除開標準試題之外,錯不代表全錯,對也不會代表全對。
不過剛才高木涉跟佐藤美和子的表現還真是讓他大吃一驚。
原來不知不覺間這兩人的感情就已經走到這種程度了,而且還爆發了貌似很嚴重的感情問題。
那他以後跟毛利蘭也會進入這種狀態嗎?
「老媽,你說如果我跟小蘭吵架的話應該怎麼辦?」柯南忽然輕聲詢問起來,他覺得有必要提前請教一下應對方法。
同樣是女人,他覺得有自己老媽進行指導應該會對他很有幫助。
工藤有希子心中也直呼自家孩子終於開竅了,並且完全不吝賜教,上來就把核心奧義傳授出來。
「直接道歉。」
「啊?」
「嗯,直接道歉就好了。」
「如果不是我的錯呢?」
「你別管,道歉就行了,有什麼事情或者說非要爭個對錯並把問題講清楚的話,那也等道歉之後再說。」
「為什麼?」
「因為情緒化的女人是不會聽你說那些邏輯對錯的。」
柯南:「......」
那好吧。
不過他心裡還是暗搓搓覺得毛利蘭並不是那種女生。
如果真的爆發了問題,對方應該很樂意跟他用心解決才對。
但如果毛利蘭真的跟她老媽說的一樣,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
那就先道歉唄。
大丈夫能屈能伸!
哄人嘛,有什麼難的?
實在不行他就去找自己老爹學!
他一向覺得自己老爹在哄老婆這件事上非常有成就。
左手老媽右手老爹。
小蘭,你就給我等著狠狠幸福吧!
我工藤新一絕對不允許你還有其餘男朋友,這輩子你必須是我的!
柯南不知不覺間透露出一股捨我其誰的無上霸道氣勢,跟往日的他完全就是兩個形象。
但不得不說,這個版本的柯南多少沾點反派氣勢。
與此同時。
毛利偵探事務所中。
被瘋狂念叨的毛利蘭打著噴嚏將窗戶關好。
「真討厭,難道我感冒了嗎?」
她揉揉鼻子,然後看向自己那喝得酩酊大醉的老爹,蹙眉嘆氣。
「真是的,柯南被接走居然都不跟我說。」
「如果柯南跟新一是兩個人的話,現在我都不知道會傷心成什麼樣子。」
不過......
毛利蘭扭頭看向窗外明亮的圓月,眼中盛滿月光與期待。
「柯南走了,新一應該就要回來了。」
「就算不是明天,想必也是不遠的將來吧?」
想到工藤新一即將回歸她就止不住地開心,甚至有種想要在月光下翩翩起舞的衝動。
可惜她並不會跳舞,她只會一拳把月光下的電線桿攔腰捶斷。
「新一...你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之前你利用柯南身份跟我洗澡之類的事情可要好好跟你算算帳才行!」
毛利蘭上一秒還在柔情蜜意期待男友回歸,下一秒就已經攥緊了拳頭,在思考到底用多少力道才能讓工藤新一受教訓卻不會因此重傷住院。
「算了算了,還是儘量輕點吧,至少不能讓他的日常生活受到很大影響。」
她的惡魔低語直接通過某種神秘的方式作用在了柯南身上。
具體表現是...戰慄發抖冒冷汗。
打了個哆嗦的柯南縮緊肩膀脖子,「有點冷了,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待著吧,想必八點咱們應該能準時離開。」
工藤有希子也覺得晚風漸涼。
展示青春美好身材的代價就是冷。
兩人開始找地方休息。
另一邊。
東野寧這時也已經帶隊趕到表演會場。
有「提前過來」這種想法的人並不是只有警察,有不少遊客都選擇提前過來占個好位置方便待會兒看表演。
今天的演出完全免費並且沒有票券,座位安排相當隨意,誰先搶到就是誰的。
「我們要在入口直接布控抓人嗎?」白鳥任三郎輕聲詢問,他覺得這樣做比較方便。
東野寧卻搖搖頭,「算了,毒販都是很精明的人,如果所料不錯的話,這次的毒販應該就是之前沒抓到的那個吧,好像是叫什麼什麼......」
「矢倉麻吉。」白鳥任三郎開口補充,「我說,你才是搜查一課的管理官吧,怎麼對情報信息的了解程度甚至還不如我?」
他左右看看,「的確,這次沒有檢票程序,我們直接站在這裡逐個檢查會讓對方提前跑路,人手不太夠,到時候說不定會讓對方直接跑掉,不如瓮中捉鱉來得實在。」
那你不是都挺清楚的麼?
東野寧有點無語,「嗯,把人手分散出去,先等等再說。」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在場30名刑警能全部坐在矢倉麻吉身邊,等對方交易的時候,30雙眼睛直接盯著,就問矢倉麻吉慌不慌。
但想的很美好,實際操作起來卻很難,只能作罷。
人員安排很快到位,而其餘遊客也陸陸續續趕了過來。
東野寧、白鳥任三郎還有工藤優作三人站在會場外冷眼旁觀,像是三個正在進行秘密商談的涉黑份子。
實際上他們的形象的確有那麼點味道,只要表情稍微做作一點,尋常人根本就不敢靠過來。
「話說那位諸伏高明警部最近怎麼都沒動靜了?」
見實在是沒什麼事可干,白鳥任三郎索性挑了個話題出來聊天。
「我今天上午還聽目暮警部跟我訴苦來著,說看似搜查一課有兩名警部,但實際幹活的還是只有他一個人。」
東野寧聞言搖頭,「諸伏警部請假回長野去了,他的弟弟之前臥底那個組織因公殉職。」
「組織被解決後,他把後續事情處理完就請假離開,說是要回去好好祭悼一下弟弟。」
「應該再過一兩天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