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介,準備走了哦。」
剛伸完懶腰,阿笠博士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而三小隻也一窩蜂又躥了出來。
這仨的動作屬實整齊劃一。
灰原哀也懶得換衣服了,徑直走到鈴木裕介身旁。
這擺明了她是要繼續跟鈴木裕介走。
事實上,只要鈴木裕介在,她就一定不會跟三小隻同車。
而柯南也基本都是這樣想的。
只不過有時候他撈不著座位而已。
「今天還是兩座車。」
鈴木裕介看向柯南,一句話就斷了對方的心思。
柯南直接學著他的樣子來了個小熊攤手,「來的時候就看到了。」
這種交談的態度有點像是鬧了矛盾。
但其實雙方的表情都和平時沒有什麼區別。
鈴木裕介點點頭,領著灰原哀朝自己的車走去。
而柯南也跟著三小隻上了黃色甲殼蟲。
半個小時後
兩輛車先後在停車場停好。
今天的命案現場是新米花旅館。
甭管新的舊的,鈴木裕介都沒有來過。
阿笠博士他們總能在小小的米花町找出些新場景來。
鈴木裕介對此早就見怪不怪了。
「今天的天氣還真是不錯,不冷不熱,光線正好。」
下車後,灰原哀抬頭看了眼天空,雙眸直視湛藍色的背景,「話說,這次你一直都是在以組織的身份活動吧?」
鈴木裕介有點詫異自家老婆為什麼忽然這麼問。
可轉念一想,跟琴酒熱情友好互動的事情他都說出來了,別的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中宮小姐亦或者島袋君惠?」
鈴木裕介垂眸看著灰原哀,「她其實不是我的助理。」
中宮小姐
灰原哀陷入沉思,努力翻找著記憶。
很快,她就將人物和名字對應上了。
依稀記得那時候,她好像還打算助攻一下,幫鈴木裕介拿下這位會易容的助理呢。
「我那時候到底都在想些什麼鬼東西啊!」
灰原哀不由小臉一紅,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
不過她很快就把思緒拉回了正軌。
原來那位助理並不是消失了,而是一直在默默幫鈴木裕介做事。
再結合慢羊羊以及羊村來看
灰原哀雙眸睜大了一些。
看來自家男人這地下勢力的成分遠比她想的要複雜許多啊。
可惜她也不是很好問,索性就沒提。
這時,鈴木裕介忽然又開口了。
「小哀,其實我在境外還豢養了一支部隊,據點在非洲,規模大概.300人左右,裝備都挺齊全的。」
灰原哀:「???」
你到底想幹啥!?
既然裝備齊全,那就說明據點在那種軍閥割據的地方。
300人的部隊能在那種地方站穩腳跟,那戰鬥力以及部隊性質
灰原哀直接抬手,「停,不要再說了,我什麼都不管,只要你不犯法就好。」
話剛出口,她又意識到不對,連忙改口,「不,犯法什麼我也不管,只要你不是無惡不作,草菅人命的傢伙就可以了。」
鈴木裕介鬆了口氣,「那就好。」
灰原哀再次懵逼。
所以.真就除了草菅人命之外,啥性質惡劣的事情你都幹過唄?
這忽然的心累啊
果然,有些秘密還是不要問的比較好。
灰原哀沉默了。
鈴木裕介挑挑眉也不再說話。
正好三小隻跟著阿笠博士過來了,兩撥人會合,朝著新米花旅館正門走去。
自助餐廳就在一樓。
鈴木裕介可是連早餐都沒吃的。
隔老遠他就聞著味兒了。
案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現。
還不趕緊入場狂炫還等什麼呢?
「裕介哥哥你好詐哦!」
元太發現鈴木裕介已經開始覓食了,覺得自己的進度有些落後,連忙抱起盤子追了上去。
這種莫名其妙就開始的比賽似乎格外能吸引小孩子的注意力,步美和光彥也緊步跟上。
「所以.他們到底在急什麼,這裡是自助餐廳。」
柯南滿臉無語。
話音剛落,他就瞥見了鈴木裕介的轉身動畫。
只見鈴木裕介標緻的身材緩緩轉動,露出自己身前已經堆了差不多十厘米高食物的盤子。
食物的種類很單調。
這並不是鈴木裕介挑食。
他只是把每一種自己想吃的食物都拿足了份額。
「不是.像他這樣拿,餐廳老闆會罵人的吧?」柯南下意識說了一句。
他知道鈴木裕介食量很離譜。
以前也有一起吃過自助餐。
但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麼離譜。
「所以呢?」
他話音剛落,灰原哀冰冷的目光就看了過來,「你想表達什麼?」
柯南尬笑兩聲,摸摸後腦勺,「哈.哈哈.沒什麼,你聽錯了。」
說完,他也端著盤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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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柯南一走,灰原哀臉上的表情就變了。
她滿懷欣慰地看著那些熟悉的身影,感慨道:「能像這樣享受生活果然是很不錯的感覺。」
這種感覺與跟裕介膩歪在一起是不同的,但都是甜蜜。
灰原哀心裡又補充了一句。
阿笠博士也點點頭,「身處在這樣的場景中所產生的感覺,跟陪著新一面對組織時的完全是天差地別嘛。」
聽見這話,灰原哀輕挽秀髮,「對了,博士,還沒有問你那天跟工藤一起都幹了些什麼呢。」
「只是接應一下赤井先.額」
阿笠博士先是下意識回答,隨後又反應過來捂住嘴巴。
「赤井先生,對吧?」灰原哀狐疑地盯了阿笠博士一眼,「怎麼,工藤還是不願意把事情都告訴我麼?」
「那倒不是啦。」
阿笠博士嘆了口氣,「我們那天只是去接應了一下赤井先生而已,新一跟赤井先生的計劃也跟之前告訴你的沒有變化。」
他會捂嘴完全是下意識動作,因為柯南告訴他儘量少在灰原哀面前提起赤井秀一。
雖然他也不知道原因就是了。
聽完他的話,灰原哀翻了個白眼,「那樣的計劃,還是出自工藤這樣一個小學生的建議。」
「那位赤井秀一能聽進去並採納也是有過離譜的。」
「能如此信任工藤,我對他倒是也很有些興趣了呢。」
正說著呢,警笛聲將玻璃擊穿,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