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鈴木裕介死活不接茬,灰原哀轉而央求道:「裕介裕介,我沒有要生氣的意思哦,你可以承認的。」
聞言,鈴木裕介回過頭來。
他心裡都快笑嘻了。
灰原哀這什麼心思他能不知道?
無非就是想套路他一下唄。
可是.日本現在應該也沒有什麼土味情話吧?
算了,不逗她了。
鈴木裕介將玩樂的心思丟掉,勉為其難道:「好吧,我就是說了。」
話音落下。
灰原哀直接給鈴木裕介來了一個雙手鎖喉,眼睛都快成倒三角了,語氣也十分可怕。
「你承認了,我現在要開始生氣了!!!」
鈴木裕介整個人都是懵的。
啊?
這是什麼離譜的發展軌跡。
哦,你明明可以直接生氣的,卻還是要先在我身上找到明確的證據是吧?
還得是你啊,柯學世界!
可是
你為什麼不按套路來?
好吧,看來只是雙方對套路的理解不太一樣。
灰原哀看似掐脖鎖喉,其實就只是把雙手按在鈴木裕介鎖骨那片的位置上。
所以,這就怪不了他了。
鈴木裕介順勢將一套小操作直接完成。
而灰原哀也穩穩坐在了他懷裡。
四目相對。
距離還近。
鈴木裕介就那樣帶著好笑的表情看著自家老婆。
繼續玩兒,繼續鬧啊。
灰原哀完全受不了這種對視,身子一軟,直接趴倒在鈴木裕介肩膀上了。
更充分的接觸讓她越來越燥熱。
呼吸也開始沉重起來。
「咳咳,裕介來了啊。」
這時,不知道從哪裡走出來的阿笠博士輕咳了兩聲,目光大致瞥了一眼,狀若無意繼續說道:「今天天氣還真不錯呢。」
灰原哀默默撐起身體來到鈴木裕介身側,規規矩矩坐好。
鈴木裕介已經是老江湖了,他像個沒事兒人一樣站起身來,「博士,好久不見啊。」
打招呼的同時,他順手彎腰把灰原哀的拖鞋拿起來,整齊放在沙發邊緣。
阿笠博士此時也完成了自己的倒茶動作,回過身來,「啊,昨天跟柯南跑了一趟。」
說著,他表情有些憂愁,「那個組織真的是太可怕了,居然製造了那麼多起恐怖事件。」
「說起來,這次他們在社會上造成的影響應該比之前那次銀行搶劫案還要大的。」
「不過,有官方力量幫忙壓制影響力,恐怕很快就要被人們遺忘了。」
「這樣下去,組織反倒是在藉助對手的力量隱藏自己。」
「也不知道那起銀行搶劫案是不是也跟那個組織有關係。」
鈴木裕介:「」
有,而且關係很大。
主犯正是在下。
不過,阿笠博士這顯然並不是在試探他,而只是在跟他分享一些見聞和思考。
老年人基本都這樣。
而且鈴木裕介還是個.嗯.知情人員。
「那個組織這次的動作雖然不會引起大眾的注意,但其餘各個官方勢力會加大關注。」
鈴木裕介闡述著自己視角的事實,「後面那個組織應該會消停很長一段時間的。」
說著,他話鋒一轉,問道:「柯南昨天有什麼收穫嗎?」
「不知道哎。」
阿笠博士摸了摸自己的半永久禿頭,「昨天只是跟他接應了那個叫赤井秀一的FBI探員。」
「再就沒有什麼別的事了。」
「我看那位赤井先生也沒有受什麼傷,FBI應該是取勝了吧?」
鈴木裕介心裡不由展開嘲笑。
取勝,指被一群人圍毆,然後潛水逃生。
雖然這些都在赤井秀一的安排當中,但過程絕對遠比他預估的要慘。
昨天但凡酒廠失誤一點,赤井秀一估計就交代在堤無津川旁邊了。
但對方現在說到底也是自己的小弟,心裡嘲笑一下也就夠了。
鈴木裕介的視角是不應該知道那麼多的,他只是附和著點點頭,「或許吧。」
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了。
阿笠博士又看了眼自顧自裝空氣的灰原哀,嘆氣道,「我說小哀啊,裕介都過來這麼久了,居然也不跟我說一聲。」
「下.下次一定。」
灰原哀頭又低了幾分,給出回應。
這倒不是阿笠博士以前啥都不管,現在開始多管閒事。
而是他真的沒想到灰原哀以這副身體能做出這麼離譜的事情來啊!
以前自覺避讓光靠腦補的時候,他也就覺得灰原哀跟鈴木裕介能.是吧,拉拉小手,再來個舉高高什麼的,那就已經到頂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
這倆人玩兒的太花了。
他必須要出面提醒一下才行。
想到這裡,阿笠博士又看向鈴木裕介,「裕介,你是大人嗷,要懂分寸嗷。」
鈴木裕介也連連點頭,「明白.明白」
這樣一來,倆人才算是在阿笠博士這裡交了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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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阿笠博士卻是繼續說道:「待會兒孩子們會過來,中午大家一起去吃自助餐。」
「我先去準備一下。」
小老頭說完就往房間裡去了。
鈴木裕介應承兩聲,心裡直呼今天來的時機好像不是很對。
三小隻啊三小隻
今天的快樂程度又已經被添加了上限。
回到沙發。
灰原哀還在悄悄打量阿笠博士的方向。
鈴木裕介忽然來了興致,「有沒有興趣花1千日元聽我的昨天的小故事?」
灰原哀眼睛一亮,直接跳下沙發,「那你等等。」
她噠噠噠跑開,又噠噠噠跑回來。
「喏,給你,我要聽。」
小蘿莉遞出一千日元,眼睛裡滿是好奇。
於是,鈴木裕介就開始挑昨天的故事講出來給老婆聽。
由於灰原哀已經知道他在組織裡面地位並不普通。
所以,鈴木裕介乾脆就把自己狂懟琴酒的事情也一併說了。
好傢夥,這段故事直接給灰原哀聽傻了。
「你確定你說的是琴酒?」
小蘿莉眼裡全是不敢相信。
鈴木裕介穩定點頭,「不然呢?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琴酒輕易不會動我,我很安全。」
灰原哀卻是搖搖頭,目光變得奇怪起來,她有些委屈,「不,我現在開始懷疑,你跟琴酒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了。」
「他那種人,是絕對不可能妥協到這種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