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直覺是個好東西。
鈴木裕介咬著抹茶糰子回頭,一眼就看見了灰原哀臉上的表情。
咕隆~~
糰子咽到胃裡,他也知道自己該換位置了。
再看身旁,柯南和服部平次依舊沒任何反應,自顧自吃著糯米糰子。
沒救咯,懶得管。
鈴木裕介把手裡的東西收拾收拾便朝小蘿莉那邊走去。
「嗯.要吃嘛?」
他用簽子紮起一個糰子。
嗷嗚~
灰原哀輕挽秀髮,一口咬下。
「小哀臉蛋鼓鼓的樣子也很可愛哦。」
這時,毛利蘭半彎下腰來,笑臉盈盈。
被誇獎的小蘿莉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繼續咀嚼,把躲閃的目光藏起來。
遠山和葉跺了跺腳,惱道:「平次真是個笨蛋!」
毛利蘭見好閨蜜一點好心情被敗了乾乾淨淨,趕緊轉移注意力,抬手指向一邊,「你看,和葉。這個風車好可愛哦。」
「真的耶,」遠山和葉果然立刻被吸引,「買一支回去好了。」
這破風車到底可愛在哪兒?
鈴木裕介有點搞不懂兩位少女的思路,低頭問道:「你要買一支嗎?」
灰原哀搖搖頭,「看看就可以了,拿在手裡也很不方便。」
她咬咬嘴唇,伸手接過一片飄落的櫻花,又『呼』得把花瓣吹開,繼續道:「某人盯著我看的樣子有點像怪大叔哦。」
「咳咳」
鈴木裕介縮回目光,「我為人正直,不可能像怪大叔。」
「哦?」灰原哀將雙手背在身後,踮起腳尖,「那.像變態。」
能不能不要再抓著這個不放了啊?
當時只是隨意口嗨一下好不好。
鈴木裕介輕輕點了灰原哀額頭一下,繼續吃糰子。
另一邊。
柯南和服部平次也終於聊起了正事。
在大阪調查水無怜奈十年前的往事,對於服部平次來說,基本能算是投其所好。
反正他平時在大阪也閒得無聊。
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東京的殺人案件會比大阪多那麼多?
再者說,服部平次其實也是很想參與調查組織的。
但柯南並不想把他牽扯得太深,所以他也就沒開口、沒行動。
現在能稍微參與一下也很不錯。
是以,黑皮乾脆利落就答應下來了。
「柯南,服部君,我們要走了哦。」
兩人聊完,正好毛利蘭也朝他們喊話。
「總之,就是這樣了。」
柯南回應完毛利蘭又看向服部平次,「能查到水無怜奈以前的身份最好,查不到的話,也不用太在意。」
「哼,你這話就好像在說『我知道你水平一般,到時候不要為自己的失敗傷心』一樣。」
服部平次不爽地翻了個白眼,「你這傢伙跟裕介哥待久了之後,也開始變成壞心人了。」
柯南:「」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明明就是你自己變得小家子氣了!
你才是壞心人!
兩人忽然陷入沉默,追著鈴木裕介幾人走了過去。
才剛走近,一個不知道從哪裡跑來的人就把柯南撞了趔趄。
「您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對不對?」
「你是誰啊?」
柯南抬頭,看見了撞他的人到底是誰。
一個年輕的和尚。
「真的是突然就消失不見了啊!那個三天前的客人。」
注意看,這個年輕的和尚名叫傳久。
三天前,寺院內忽然來了一個客人,是個頭髮長長的女施主,我們可以暫時稱她為小美,對方是專程來找傳久師傅的。
招待完畢,當天晚上並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翌日一早,傳久準備招呼小美用餐,結果卻發現小美倒在地上,肚子上還插了一把刀。
傳久是出家人,不存在趁熱一說。
他當坤立斷,立即跑去稟告師傅並報警。
結果就在警方抵達的時候,小美的屍體卻不見了,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傳久先後被師傅和警方質問,他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就在剛才,他忽然看見了毛利小五郎,決定過來請這位名偵探幫他探明真相,解除迷惑。
這種事,糊塗偵探向來都是不信的。
但服部平次和柯南卻是在意得很。
柯南雖然做不了主,但黑皮要求去寺里看看還是可以的。
他畢竟是客人嘛。
毛利小五郎撓撓頭,見小和尚對他也吹捧有加,臉上表情也不似作偽,索性也點點頭,「那就去看看吧,反正我對看花也沒什麼興趣。」
毛利蘭、遠山和葉:「」
合著想賞櫻花的就只有她們兩個?
不對,小哀肯定也是想看櫻花的!
絕不是因為裕介哥會來,所以她才來的!
半個小時後。
鈴木裕介一行人驅車來到寺廟。
遠山和葉秉著『來都來了』的思想,決定進去拜一拜,求個好運。
有廟必拜,這是她的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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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這之前,還是要先去見見傳久師傅的。
一番客套後,毛利小五郎作為代表提出想查一查傳久的三天前的所見究竟是怎麼回事。
服部平次覺得糊塗偵探還是太墨跡了,直截了當道:「我們是想看看是不是有人在傳久離開之後把屍體藏起來了。」
這就是個小廟,一共就傳久師徒二人。
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
但傳久的師傅也沒有惱怒,「這位小施主倒是有些獨特的見解,那老衲便帶你們去看看吧。」
招待客人的別館建在比較遠的地方。
幾人走了好一會兒才到。
這別館不大,一共四間房,一房四平。
一番查看下來,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鈴木裕介是知道劇情的,在考慮要不要趁早結束了回去。
柯學時間流轉,這會兒就又已經是黃昏了,實在是搞人心態。
不出意外,明天就是偵探甲子園,在這兒磨磨蹭蹭屬實浪費時間。
想到這裡,鈴木裕介打算借著檢查直接把案子搞定。
反正這起案子的手法並不難,嫌疑人也只有一個,連證據都不用找。
他邁步走向房間擺在四角的天王法相。
與此同時,傳久的師傅正在和毛利小五郎說話。
「毛利先生,如何,可有發現什麼異樣?」
糊塗偵探尷尬笑笑,「沒.沒有」
話音剛落。
鈴木裕介搬開天王法相,「上師,這好像是血跡,不是很確定,要不您來看看?」
老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