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堂瑛佑糾結片刻還還是選擇再爭取一下,「額.裕介哥,我敢保證我剛才說得都是真的!」
「我也沒說我不相信啊。」
鈴木裕介站起身來,抬眸看了眼天花板,「柯南剛才應該就是上去查看窗戶了吧。」
「那扇窗戶的確是封死的,能從房間內打開的可能性非常小。」
隨後,他的目光又掃向傻妹妹和毛利蘭,「至於妖怪一說,純粹就是無稽之談,你們兩個就不要自己嚇自己了。」
「可是真的很可怕唉」
鈴木園子心有戚戚,「既然老哥你相信糊塗蛋的說法,又覺得窗戶沒辦法打開,最後還否定妖怪的存在,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嘛。」
本堂瑛佑和毛利蘭聞言齊齊點頭,灰原哀都饒有興趣地看了過來。
這時,柯南和槙野純從樓上下來了。
「裕介哥哥,我在樓上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哦。」
柯南一過來就是賣萌語氣,像個純真小孩。
哦,這就開始拿我當擋箭牌了是吧。
鈴木裕介不動聲色瞥了本堂瑛佑一眼,對方果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算了,懶得管,反正為了避免傻妹妹挨針他今天也是要自己出手的。
他維持著平淡的表情點點頭,「嗯,有別的發現嗎?比如說,有沒有人不見了?」
柯南一愣,「這麼說的話,我下樓的時候有看見另外兩位叔叔在找剛才那個很生氣的姐姐。」
「那是哥哥。」
鈴木裕介趁機抬手重錘,「都30歲擦邊的人,你別亂叫。」
唉.得虧時間線離譜,不然他自己現在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
所以自己還得謝謝柯南?
是這麼個理,但不是很願意承認。
本堂瑛佑看著柯南委屈屈小孩子一般的表現,整個人又混亂起來。
他是有邏輯思維的,但不是很強。
槙野純也不好介入,轉而對鈴木裕介生出幾分好奇,「鈴木先生,怎麼感覺您好像」
她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
「我哥他是偵探啦,很厲害的那種哦。」
鈴木園子到底還是按捺不住吹噓起來。
拜託,有一個超厲害的哥哥她是真的很想昭告天下啊,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她哥很牛逼。
鈴木裕介悶頭吐氣,把傻妹妹一把拉到身後,「我不是偵探,不過毛利小五郎是我老師。」
糊塗偵探雖然不在這裡,但他的威名早已擴散八方。
槙野純直接震驚。
但不等她開口說些什麼,樓上就傳來了呼喊聲。
是刺頭男他們,在叫保波倫子。
《有沒有人不見了》
《毛利小五郎的弟子》
所有人齊齊看向鈴木裕介,又齊齊跑出房間加入找人隊伍。
沒一會兒,整座別墅里都是呼喊。
「那麼,兇手是誰呢?」
灰原哀走到鈴木裕介身前,表情沒有什麼特殊的意味,「那位倫子小姐」
「啊,應該已經死了。」
鈴木裕介整理了一下領口,「要一起把壞人繩之以法嗎?」
「當然,」灰原哀露出笑意,「夫妻檔都好久沒有出現過了吧。」
聞言,鈴木裕介不由癟嘴,「那前幾次你也沒出多少力啊。」
「那還不是因為老公你太厲害了。」
「你說的最好是破案。」
「那不然呢?」
「」
兩口子一同走出門外,朝著聲音密集的地方走去。
那是保波倫子的房間。
天堂享正在用力敲門,但是仍舊沒有回應。
在樓下聽過鈴木裕介發言的槙野純心中莫名就有了不好的預感,見正主上來,她急忙問道:「鈴木先生,現在該怎麼辦?到處都找不到倫子,敲門也沒有反應」
「那就破門啊。」
鈴木裕介擠開眾人來到門前,「我想她也不至於為了尋求安靜直接一聲不響地離開吧。」
「話是這麼說,可是」槙野純面帶猶豫,「萬一她只是睡熟了呢?」
小姐,你這樣很可疑啊。
不過鈴木裕介早已鎖定兇手,他把手貼到門鎖的位置,「這已經不是睡熟的程度了,用昏迷恐怕更合適一點。」
說著,他的肌肉力量已然順著掌心爆發出去,直接把門鎖給掏了出來。
眾人:「???」
發生甚莫事了?
天堂享和刺頭男都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情不自禁又往後退了幾步。
但鈴木裕介動作沒有停留,反手就將門推開。
嗯,已經死了。
柯南再次一馬當先沖了進去,中途不忘賣個萌,「裕介哥哥,快過來我呀!」
這屬實讓灰原哀感到一陣惡寒。
柯南對別人用撒嬌的語氣說話她還只是覺得好笑。
但目標換成裕介的時候.謝謝,已經開始嫌棄了。
鈴木裕介快步上前,將吊在半空中的保波倫子抱了下來。
標準密室。
上吊自殺。
門外的毛利蘭頭也不回朝樓下跑去,準備報警叫救護車。
與此同時,柯南先去看了看鈴木裕介丟在地上的門鎖。
嗯.保存的很完好。
可是你到底為什麼能這麼猛啊!
以前還要簡單蓄個力,或者做出擺拳的動作,現在隨手一模就能把門打穿是吧!?
你當這是豆腐塊啊?
好吧.就小夥伴這個表現來說,門和豆腐塊之間的區別真的不算太大。
柯南蹲下來掏出手絹檢查。
鎖芯的確是反鎖狀態,房門鑰匙就掛在屍體腰帶上。
如果沒有備用鑰匙的話,那關門手法就很麻煩了。
柯南回頭又看了眼屍體上的鑰匙,一共三把。
他繼續在屋裡亂轉,想找到些別的線索,結果在鋼琴上又發現一把鑰匙,上面還掛了名牌。
「裕介哥哥,你看這裡,這裡還有一把鑰匙哦。」
柯南直接開口招呼。
有本堂瑛佑在,他可不想出面推理。
而小夥伴向來都是戳一下動一下,他必須得像跟著大叔辦案一樣,不停地通過提醒來驅動小夥伴行動。
唉.要是服部在這裡就好了。
現在看看,他辦案時最好的夥伴顯然就是那個非要跟他一較高下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