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號基地。
剛剛搞事回來的琴酒拿出手機。
身旁的伏特加晚了幾秒後也拿出手機。
加加的口水瞬間就開始瘋狂分泌。
「威雀還沒睡啊」
伏特加嘀咕了一聲,然後咽下口水。
「哼。」
琴酒仍舊是不屑的冷哼,他手指飛快。
看來你很閒,新任務可以提上日程了。—Gin
很快,回復就來了。
想吃你就直接一點。—Grouse
琴酒:「」
他手掌微微用力,但又很快鬆開,直接把手機放迴風衣口袋,走到沙發前坐下。
一回頭,發現伏特加還擱那兒站著狂按手機。
一個呼吸後,伏特加興奮抬頭,「大哥,威雀說他準備了好多吃的,現在才剛開始烤呢!」
但下一個低頭之後,伏特加的臉色就失落起來,遺憾道,「他在鈴木家,我們要是過去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
琴酒直接架起二郎腿,冷聲開口,「很危險,那種場所不是我們應該露面的場所。」
「那就讓威雀帶著東西出來嘛,就在盤山公路那裡好了。」
伏特加又開心起來,繼續和鈴木裕介郵件溝通。
沒有任何意外,被拒絕了。
本來就是在販劍,那自然要一劍封喉才行。
伏特加莫名委屈。
琴酒看見自己小弟的表情,也是十分無語。
你這傢伙能不能有點出息!?
難道離了那傢伙他們還吃不上一頓熱飯了?
不待他開口,伏特加就率先看了過來,「大哥,我有點餓了.我出去買便當吧,你要吃嗎?」
吃個鬼的便當啊!
琴酒氣不打一處來,霸氣揮手,「把儲藏的肉拿出來。」
「我們自己烤嗎?」
「不行?」
「是,我知道了!」
伏特加直接小碎步跑開,迎面撞上了一同過來的白馬和馬拉希奴。
幾人一拍即合,一起跑去拿食材。
某公寓。
基爾坐在床頭委屈的想哭。
明明就快要睡著了,你這時候發什麼美食照片啊!
哪怕你用私人號碼發呢?
搞個組織郵件過來,還不得不看
看完了還要來一句『我這裡不方便你過來』。
老娘這會兒上哪兒弄吃的去,賤不賤吶!
某某公寓。
安室透坐在飄窗上看著窗外弦月,小手摸著肚子,看樣子不是很舒服。
冰涼波本酒液將他的胃刺激得愈發難受。
好像之前沒有哪個夜晚有這麼折磨。
照片裡面的東西,沒吃過,但是看起來很好吃。
算了,吃點小蛋糕吧。
波本放下玻璃杯默默走進了廚房。
英國,某某某公寓。
穿著睡衣的貝爾摩德死死盯著手機中的照片,像是想要從裡面看出什麼蛛絲馬跡來一樣。
但其實她只是陷入了回憶而已。
盤山公路燒烤攤的故事她聽過,但沒吃過。
那個時候她和威雀之間的關係還比較緊張,雖然威雀對她沒什麼敵意,但那時候她倒是很想把對方搞垮,最好是弄死。
前前後後這麼長時間,她好像也就在基地裡面跟著聞了點火鍋的味兒。
下次回日本必須得吃一頓才行。
私下一頓,加上琴酒那些人一起再公開吃一頓。
前者是早就和威雀約好的。
後者當然是為了把兩人間目前的關係、態度展示給組織看。
當然,要是確實好吃的話,未來也不是不能多吃幾頓。
反正又不用她做。
威雀不答應的話,她就去找雪莉的麻煩,也不知道當著對方的面親雪莉是個什麼感覺。
哎?
突然間有點期待了是怎麼回事?
而且也餓了
嘖~
貝爾摩德輕咬嘴唇,這英國她真的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天天吃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視角轉回東京。
時間已經推移。
伏特加、白馬以及馬拉希奴三人在沙發上排排坐,等著肉解凍。
又過了一會兒,馬拉希奴實在受不了了,拍案而起,抽出刀子,「直接剁開算了。」
白馬跟著點頭,「我覺得可以。」
伏特加順勢掏出手機,「那我問問威雀燒烤料的配方。」
話音剛落,琴酒的冰冷目光就掃了過來。
「額.還是不問了,燒烤料無非就是那麼幾種東西而已,」伏特加擦去額頭上的冷汗,戰戰兢兢地問道,「大哥,要喝酒嗎?」
「威雀。」
琴酒揚起下巴指了個方向,「那邊柜子里。」
「啊.我知道了」
伏特加連忙起身去取。
白馬也快步跟上,他喝的酒基本都得自己調。
當然,他調出來的東西,除了他自己也基本沒別人會喝。
不過,今天的基酒那必須得是威雀,甭管合不合適。
威雀+拉弗格就不錯。
一通忙活下來,基地裡面總算是飄出來一些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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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烤很難烤壞,但味道嘛,那就不好說了。
至少伏特加吃得並不是很開心。
怎麼吃怎麼不對。
琴酒也只是象徵性吃了一點,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喝酒。
就這這麼會兒功夫,威雀已經幹掉兩瓶了。
唉.大哥今天的心情應該很差勁吧,下次跟威雀見面會不會又搞出什麼新的、無聊且幼稚的比賽來吧?
伏特加在心中默默思索著他能想到的多重可能性。
最後還是覺得這兩人直接冷場的概率會更大一點。
如果真的是這麼個走向,那他又要等很久才能吃上威雀做的食物了。
唉.都這麼大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
當然,他說的是威雀,有且僅有威雀一個人,就是這樣。
另一邊,東京月至中天。
鈴木裕介滿意地打了個飽嗝,把剩下的烤串裝好送去給負責夜間安全的人員。
再回來時,他又有了新的想法。
先拍照。
繼續群發。
我全部都吃完了,味道不錯,手藝見長。—Grouse
做事要有頭有尾嘛。
鈴木裕介麻溜兒把東西收拾乾淨,回到房間開始睡覺。
而組織眾人現在的想法相當統一。
威雀你是真的有那個大病啊!
可惡.明明都吃過東西了,為什麼還是這麼難受。
哦,有兩個人不一樣。
基爾和貝爾摩德受到了二次傷害,她們要更難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