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裕介一邊開車一邊想著。
難道攻略庫拉索就只能等對方失憶然後讓三小隻去感化麼?
思索了一會兒後,他不得不承認,好像還真只能這樣。
甚至說,就算到了那個時間點,他想要把庫拉索收入麾下也很麻煩。
對方作為朗姆極其得力的手下。
哪怕是死了,組織也得把她從墳里刨出來看看是不是真的死了。
至於提前給庫拉索安排上一場失憶,這也是基本行不通的。
首先,現在庫拉索在哪兒,在幹什麼,鈴木裕介完全不知道。
等到庫拉索現身之後,他也不能實施計劃動手,就他手下現在這批人,根本就不可能在沒有他出手的情況下把對方逼到那種境地。
看來還是只能等了啊。
鈴木裕介輕輕嘆了口氣。
果然吶,還是人才最重要。
回到公寓之後,毛利小五郎的電話就過來了。
說是要去參加一個電視訪談節目,問他有沒有興趣一起去。
鈴木裕介略一思忖就拒絕了。
最近這段時間,他破案的次數有點太多了,適當低調一點才是合適的選擇。
再加上這次又是電視訪談。
搞不好就是在電視台裡面發生的案件。
要是他出點風頭被順帶報導一下,那說不定以前那些他破案的事情也會被記者們挖出來舊事重提。
鈴木裕介永遠相信記者們扒祖墳的能力。
他不是不能出名,而是不想出名。
一方面是對日常生活的影響太大。
畢竟他一旦出名,身上的頭銜可不僅僅會只有『名偵探的弟子』這麼一個。
另一方面則是不好在組織里進行活動。
狗仔無處不在,他再怎么小心應對,終究還是會有行蹤暴露的可能性。
這個世界陰謀論者並不少,他們只要敢大膽猜,鈴木裕介背後的犯罪分子形象就會被坐實。
這屬實是難頂。
因為鈴木裕介私下真的是犯罪分子。
再加上個人性格之類等等因素。
鈴木裕介是堅決不會在媒體面前露臉的。
掛斷電話沒多久,阿笠博士又打來電話。
正在泡澡的鈴木裕介表情古怪。
不是,這也能一起來的啊?
柯南會分身術是吧?
他沒多拖延,立刻接通。
阿笠博士正式對他送的生日禮物進行了感謝,同時用暗語詢問答應給他的三個小蛋糕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送到。
既然用了暗語,那就說明灰原哀就在一邊旁聽。
可正是如此,鈴木裕介才能愈發清楚的了解到阿笠博士現在對小蛋糕的渴望程度。
竟然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使用暗語來催促他。
不過,這種暗語倒是也沒什麼暴露的風險就是了。
畢竟,阿笠博士只是在話語中增添了好幾個『三』而已。
雖然有一點點奇怪,但灰原哀絕對想不到這是在說小蛋糕。
鈴木裕介聽完不動聲色答應下來,「沒問題,去觀測星星的話,不如後天早上8點出發吧,怎麼樣?」
「後天不行啦,是下個周末,周六早上八點,要是時間有變更我再告訴你。」
「好,我知道了,那先掛了吧,博士,幫我轉告小哀,讓她早點睡。」
「嗯。」
阿笠博士看了下身旁的灰原哀,低聲道,「小哀,你要不要和裕介聊一會兒?」
「不用了。」
灰原哀搖搖頭。
等阿笠博士掛斷電話之後,她正色起來,「博士,剛才你為什麼會強調『三個孩子』、『三個帳篷』、『三個備選地點』?」
「有點奇怪哦,你是不是又在和裕介搞什麼地下交易?」
阿笠博士腦門兒上的冷汗唰得一下就下來了,抓著後腦勺支支吾吾,「沒.沒有啊,再說了,我和裕介什麼時候搞過地下交易啊,小哀你現在可是有點多疑了哦。」
「是嗎」
灰原哀聞言也陷入反思狀態,給了阿笠博士喘息的機會。
小老頭逮住機會跑去洗臉刷牙,只要躺上床,他這樣的老年人就是無敵的。
另一邊,公寓裡。
鈴木裕介也從浴缸里起來了。
時間定好了,後天早上八點,給阿笠博士送小蛋糕,要是出意外,阿笠博士會告訴他,然後改時間。
其實不用這麼費勁的。
畢竟灰原哀去上學之後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安排。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和阿笠博士偏偏選擇了這種地下組織接頭一樣的方案。
可能這樣更有儀式感吧
一夜匆匆過去,鈴木裕介早早起床出去買材料製作小蛋糕。
他也不知道『後天』到底是哪一天,這得等阿笠博士通知。
但先做好准沒錯。
反正今天是不可能,因為柯南會跟毛利小五郎出去製造案件。
柯南都不用去上學,那灰原哀自然也不用。
剛把小蛋糕做完,天空就開始下雨了。
雨勢越來越大。
鈴木裕介想了想,帶上做好的小蛋糕直奔阿笠博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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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給老婆吃這總沒有問題吧?
那灰原哀能忍心讓阿笠博士在一旁干看著?
這不能吧?
她還真能。
阿笠博士家。
鈴木裕介幾口小蛋糕吃得極具罪惡感。
他放下叉子,看向身前,「小哀,還是讓博士吃點吧,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空氣沉默了半晌。
灰原哀終究還是妥協了,她點點頭道,「好吧,我和博士一起分一塊好了。」
沒辦法,這到底是鈴木裕介親手做的。
也不多,就很小的一塊。
她端著小盤子走進實驗室,和阿笠博士一起分享了那塊小蛋糕。
再出來,鈴木裕介已經走到窗邊去看雨了。
「今天可以抽菸哦。」
灰原哀走到他身邊,輕輕說了一句,「我記得你好像很喜歡一邊看雨一邊抽菸。」
鈴木裕介微微詫異,「你怎麼知道的?」
「那次園遊會,你不就和現在一樣嘛,這樣子抽菸會有什麼不一樣的感受麼?」
聽完,鈴木裕介把窗戶打開,掏出香菸點上,笑道,「只是喜歡而已,喜歡是說不清楚的。」
「那睡前故事呢?這個你總能說得清楚吧?」
灰原哀冷不丁一句話給鈴木裕介直接整嗆到了。
他乾咳兩聲,「那個.等以後再講吧,就婚禮當天晚上,怎麼樣?」
「我是無所謂啦,只要你會講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