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不等他繼續確認。
鈴木裕介就已經帶著大木彩子進入了銀行。
他沒有把這個女孩放掉,而是繼續抓著她的雙手,順便又威脅了一下人質群體。
沒有表明組織的身份,是出於保險的考慮。
包括之前對大木彩子進行搜身也是一樣。
正確的行動時間是晚上11點,倘若對方真的已經跟警方報了信,那他不表明身份還可以混淆一下警方的視線。
不過,目前看來,大木彩子是真的老實,的確是高度可信人員。
既然如此,他又和大木三行有點交情,那不如就再幫小姐姐一把好了。
基本上,在這種案件中,被劫匪挾持的人質有極大的可能就是同夥。
所以他要做的更不近人情一點才能確保大木彩子不會栽在警方手裡。
大木家能兩代都為組織效力,那明面上的身份背景就不會有問題。
這是不用他去擔心的。
走了兩步,褲兜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鈴木裕介知道是白馬或者基爾給他的消息。
先去後門。
剛才他已經感覺到好幾道危險的氣息了,應該是狙擊槍。
而且天空中直升機的聲音也清晰起來,再不快點走就真的要被全程追蹤了。
火速來到後門,一輛銀白色轎車已經停好了。
白馬剛剛拉開車門坐進去。
鈴木裕介沒多問,跟著上車。
「開車,直接衝出去。」
「知道了。」
引擎聲猛地咆哮起來,車子直接彈射出去。
時間太短,警方還沒有對銀行完成包圍。
後門處只是聚集了一隊偵察人員,想看看能不能從後門進入銀行。
但他們沒想到搶劫犯直接就要開溜。
車輪帶起的煙塵擾亂了他們的視線。
眾人莫名無語。
你們到底來幹什麼的?
進來溜一圈說要搶劫,然後警方過來後你們又什麼都不搶了直接跑是吧。
你們在玩兒呢?
「什麼!?他們開車跑了!?」
「趕緊讓直升機追蹤,對方手裡有沒有人質?」
先前喊話的警官一錘車頂。
可惡!
從進入銀行到離開銀行,總共就十分鐘的時間。
太措手不及了。
這要是讓對方給跑了,他們警方的面子往哪兒擱!?
哪怕對方什麼都沒有搶那也不行!
只可惜警力剛剛往這邊調動,這下子又要重新布置。
先聯繫交警,設立攔截。
一條條指令快速下達,而鈴木裕介一行人早就已經跑遠了。
「威雀,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的計劃可不是這樣的!」
基爾緊張地開著車,但還是忍不住想問問。
「有時候有些變故也是很正常的,行動取消了,後面再重新考慮吧。」
鈴木裕介沒有把槍放下,而是再次把槍口對準大木彩子。
「認識一下,我是威雀。」
大木彩子抖了一下,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那個聯繫她給他下達指令的威雀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
這麼年輕,卻擁有這麼大的權力。
和她父親一對比,這差距就出來了。
而且,這個人的腦迴路好像真的有點奇怪
「那個.威雀,我後面是不是不能再在銀行裡面工作了?」
大木彩子斟酌了一下語言,「如果不行的話,我會不會跟我父親一起行動?」
「不用,你繼續回銀行上班,後面我要是不更改目標的話,還會用到你的。」
鈴木裕介把槍放下,笑道,「輕鬆一點,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嗯」
大木彩子低下頭應了一聲。
這話她不是很能相信。
在銀行裡面的時候,明明就那麼可怕那麼暴力,結果現在又試圖營造出溫柔的形象。
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以後還是儘量遠離這個男人比較好。
可是,這事兒似乎也不是她能做主的。
唉
「威雀,」白馬回頭看了一眼,「我們被發現了。」
「直接衝過去。」
鈴木裕介按下車窗,一把抓過大木彩子的衣領,帶著她從車窗探頭,手槍抵在對方太陽穴上。
基爾得到命令後也不再猶豫,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
連續變道超車後,控制車子朝著交警設立的檢查站衝去。
車子靠近的同時,鈴木裕介也是有點無語。
前面的居然是由美。
不是,這也能遇到熟人的啊?
這裡不是杯戶嗎?
不容多想,他直接連開兩槍示意,等車子開到近前了大聲喊話,「再繼續跟著我們,她就死定了,知道嗎!?」
說完,又是兩槍打在宮本由美腳邊。
這種程度的槍法鈴木裕介還是有自信的。
如果不是必要的話,他甚至都不想在這次行動中殺人。
之前在銀行門口,那幾個保安都只是被他廢掉了行動力,不像白馬,全殺了。
車子飛速駛過,從後視鏡可以看到宮本由美正拿著對講機在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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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行動就出現麻煩,我對你的評價又要降低了。——Gin
這時,琴酒發來郵件。
鈴木裕介飛速回復。
只是突然改變了計劃而已。——Grouse
計劃就是計劃,可以多幾個備用的,但不要隨便改。要我幫你脫身麼?——Gin
不用,我很快就能搞定。——Grouse
郵件發完,前方進入隧道。
鈴木裕介抹黑從後備箱裡面拿出兩顆手雷,朝著兩邊各丟了一顆。
這樣警方就沒辦法繼續追擊了,只能換路線,當然,不包括直升機。
有三輛直升機在一直跟著他們。
鈴木裕介心裡也清楚,就算他拿大木彩子威脅也沒用。
警方是絕對不會放棄跟蹤的。
「基爾,油應該充足吧?」
鈴木裕介問了一句,得到肯定答覆後,他有了新的想法。
不到一分鐘,前方路線交匯的地方,從另一邊開過來兩輛警車。
白馬想都不想,直接發出了槍戰邀請。
指揮部。
「各位,這次的犯罪團伙囂張至極,大家有什麼想法嗎?」
「一定要把他們抓住,繩之以法!」
「沒錯,我們警方的臉面怎麼可能就這樣任由對方踩踏!」
「」
為首的人一拍桌子,怒喝道,「我是在問你們有沒有什麼好的方法可以逮捕他們,不是讓你們在這裡表忠心!」
於是大夥都沉默了。
想法,這能有什麼想法。
無非就是抓捕逃犯的常規套路嘛,現在那伙人不還沒有脫離常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