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餐,鈴木裕介就躺在沙發上面午休。
其實也沒睡著,他在想這次搶銀行要不要把清水麗子叫上。
上次把對方誤認為貝爾摩德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在琴酒不組織大型團建活動的情況下,聽不到對方的名字也完全正常。
鈴木裕介對這個女人是真頭疼。
他已經一而再再而三傷了對方的心。
哪怕是情緒轉換一下想過來弄死他也好啊,但偏偏清水麗子要一條道走到黑。
不過,或許現在對方的確是在籌備怎麼弄死他也說不定。
還是不叫她了吧。
甭管明的身份還是暗的身份,都不給對方任何希望,讓她自己早點想開才好。
行動隊裡已經有基爾了,要不再把白馬叫上吧。
雖然沒親眼看過對方行動,但當初琴酒會安排他和清水麗子分頭追蹤赤井秀一,那就說明,這小子的實力在琴酒眼裡還是比較靠譜的。
叫上白馬就不能再叫馬拉希奴,四號基地得留人。
加上自己,一共三名代號成員,再配置一些外圍成員,應該差不多了。
他給白馬發去郵件,對方立刻回復同意。
想必天天擱基地裡面調酒也讓白馬有點無聊了。
成員名單直接上報給琴酒,對方又發給他一長串名單以及聯繫方式。
總計十二名外圍成員。
配置齊全了,接下來就是選定目標,制定計劃。
這些.明天再弄吧。
今天該下班了。
鈴木裕介睜眼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發現島袋君惠已經側躺著睡著了。
這姑娘,是真沒把他當外人吶,睡姿極其不雅觀。
下意識偷看一眼後,鈴木裕介正直地移開目光,然後進屋拿了床毯子給她蓋上。
接下來干點什麼呢?
去看看沼淵己一郎好了。
米花中心醫院。
朱蒂已經出院,但醫院裡面還是有兩個FBI的人在守著。
可能是盯著沼淵己一郎,也可能是防範那天的『威雀』過來殺人。
「老闆,再過幾天我就能出院了。」
沼淵己一郎隨意活動已經不是問題,只是院方給的建議是再多躺幾天。
「不著急。」
鈴木裕介帶著自己的小老弟離開病房,直接從那兩個FBI面前走過,來到醫院的公園裡。
他掏出煙遞給對方,「想抽菸就直說,看見我了舔嘴唇算怎麼回事?小心我錘你嗷。」
「嘿嘿,」沼淵己一郎不好意思一笑,「沒辦法,每次跟醫生請求都被嚴詞拒絕,看見您過來下意識就沒敢開口。」
深吸一口之後,沼淵己一郎又被嗆的咳嗽了幾聲。
「趁這機會把煙戒了也好。」
鈴木裕介在長椅上坐下,翹起二郎腿,給自己也點上一根。
「暫時還不想戒。」
等咳嗽平復下來,沼淵己一郎又開始了暴風吸入,跟于謙老師有得一拼。
一根煙抽完,鈴木裕介把島袋君惠的事簡單說了說。
「以後可能需要你們之間打配合,現在你的身份已經走上檯面了,想再隱下去也麻煩。」
他又掏出煙盒散了根煙,「後面,你就正式跟在我身邊吧,司機、保鏢什麼的,工資給你加到兩百萬。」
這兩個職位
沼淵己一郎仔細想了想,他忽然覺得自己以後的工作顯得十分多餘。
真就純混日子唄。
他張了張嘴,「那羊村那邊」
「還是由你負責,反正你平時不在我身邊跟著也完全沒問題,只是要把你的身份定下來而已。」
鈴木裕介想了想,笑道,「君惠是個不錯的姑娘,你要是有心思,追求她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你要是能得手,我也不用操心你們倆的婚姻了。」
擋槍猛男頓時羞澀起來,「我這樣的人.還是不要擾亂別人的生活比較好。」
「過去是過去,現在是現在,」鈴木裕介認真道,「你每個月都會給當初殺掉的那三個人家裡寄30萬,這事兒我知道。」
「雖然這種贖罪只能買你自己些許心安,你可能還愈發覺得自己混蛋,但你也別忽略了你那顆悔過之心啊。」
「儘管對那三家人不公平,可我需要你混蛋一點,等替我效完力,管你是想要償命還是怎麼樣,我都不管。」
說著,鈴木裕介站起身來,把香菸盒塞進沼淵己一郎的病服口袋裡,「別想著跟我討價還價,你知道的,我這人不講道理。」
看著鈴木裕介離開的背影,沼淵己一郎也只能是苦笑不已。
老闆他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非要把好話拆散了拼成壞話,這樣也太費勁了吧。
不像他。
想著,他朝遠方已經有些模糊的背影喊道,「老闆,我會好好為您效力的!」
喊完,繼續抽菸。
病服藏不下東西,回去就得被收繳了,還會挨罵。
摸索了一會兒,沼淵己一郎急了,朝著鈴木裕介追去。
光給煙不給打火機這不是純純折磨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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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到底還是沒能追到。
別無他法,沼淵己一郎只能站在醫院門口向過路的行人求火,滿臉虔誠讓人以為他是個什麼古怪的教會信徒。
由於說話條理清楚,穿的也不是精神病服,借個火還是挺容易的。
這可是老闆給的煙!
秉持著不浪費的想法,他一根續一根,狂抽13根。
最後是被出來找他的護士給硬拉回去的。
這些事鈴木裕介自然是不知道,他已經開著車去了毛利偵探事務所。
「老師,要是實在沒有委託的話,我們去OK牧場騎馬吧。」
「你少囉嗦!」
毛利小五郎拉開領帶,又開了一罐啤酒,「最快今天,最慢明天,我毛利小五郎一定會接到委託的!」
「那OK牧場您到底去不去?」
「」
「去,什麼時候?」
鈴木裕介在自家老師身旁坐下,「我隨口一說而已,等小蘭她們回來,時間就不怎麼夠了。」
「你!」
糊塗偵探極度鬱悶,「你小子現在也成天取笑我,想我堂堂名偵探,怎麼就借不到委託呢?」
「再這樣下去,生活開支都要不夠了。」
他話鋒一轉,賊兮兮道,「我看吶,不如就明天好了,我們去騎馬轉轉運好了,利浦夫人她是絕對會幫我驅散霉運的。」
「明天不行。」
鈴木裕介直截了當。
「為什麼?」毛利小五郎整個人停滯下來,「明天你有什麼事要做嗎?」
「不,老師您剛才不是說了麼,不是今晚就是明天,您就會接到委託,等您完成了委託我們再去也是一樣的。」
「你在嘲諷我。」
「我沒有。」
這下子毛利小五郎真不好說什麼了,因為自家弟子臉上的表情十分認真,不像是在調侃。
難道真有委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