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鼻息、溫暖的肉軀。
林上明月一輪,層層疊疊的雲霧緩緩散開,不知從哪裡吹來的涼風環繞著林間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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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基地。
「可以啟用了。」
「是。」
半隱在陰影當中的人停頓片刻,問道,「貝爾摩德那邊」
「她已經回到我身邊來了,去做吧,世良瑪麗的蹤跡還沒找到,我不介意再多等一等。」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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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
庫拉索突然睜開雙眼,伸手摸向枕頭下方的手機。
屏幕的光芒霎時間將她的臉照亮。
繼續監視威雀,先確認他的行蹤,Time is money。另外,注意波本。——Rum
又發生什麼事了嗎?
庫拉索看向窗外,腦海里回想著威雀那幅令人心驚的可怕狀態。
就在不遠處。
琴酒親自開車接到了伏特加。
用點菸器把香菸點著之後,琴酒長抽了一口。
「工藤.新一,是叫這個名字沒錯吧?」
「是的大哥。」伏特加把玩著手裡的易容面具,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什麼,欲言又止。
「呵,巧合麼?」
琴酒冷笑一聲,「貝爾摩德那個女人策劃的殺人事件,正好又有人冒充早已死去的傢伙出來露面。」
這時,他風衣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現在近乎清晨,路上的車還沒有那麼多。
琴酒便分出精力繼續開車。
看完郵件後,他表情有些古怪,但這是那一位發來的。
卡爾瓦多斯死了。
還是因為貝爾摩德那個女人。
又是赤井秀一麼
這次還真是吃了個大虧啊。
不過,希望那個女人能長點記性吧。
但凡她不去搞神秘,這次也不會弄成這樣。
現在觀察威雀的工作也交由庫拉索去做了。
琴酒放下手機,看向前方。
倒是那個工藤新一有點意思。
呵,就算你從地獄裡回來了,我也會再次把你推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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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警視廳。
得知有FBI探員捲入綁架事件後,波本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不對勁。
很可惜,沒能找到赤井秀一的蹤跡。
只是,這次的涉案人員倒是很有點意思。
柯南麼?
那個經常出現在鈴木裕介身邊的小鬼。
不知道這次的事情會不會跟威雀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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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BI總部。
赤井秀一已經回憶完自己視角里的全部情節。
可以斷定,後面出現的威雀才是真的,畢竟兩人有過多次交手。
至於另外一個,估計是貝爾摩德拉來的某個組織成員。
而非要易容成威雀,那必然有目的的。
以後腳過來的灰原哀二人的表現來看,威雀就是鈴木裕介已經是實錘了。
在貝爾摩德威脅到了灰原哀的情況下,後過來的威雀會選擇去攻擊貝爾摩德就能解釋的通了。
但是,凡事都有多想一層的必要。
比如這次針對貝爾摩德的行動。
赤井秀一以為自己在第三層,貝爾摩德在第二層。
可實際上呢?
貝爾摩德其實在第五層。
套中套。
萬一這又是組織在挖坑,把他們FBI的視線往鈴木裕介身上引怎麼辦?
畢竟,最後的結果是,威雀追著貝爾摩德跑了,另一個威雀炸毀了車輛,然後也跑了。
在有一人被他制服的情況下,這種結果已經是對組織的重大利好。
不對不對。
赤井秀一重新擺正思路。
威雀等於鈴木裕介。
就這樣。
這就是最直觀的結論。
邏輯上能自洽。
包括那批保護著灰原哀的人手也能解釋的通。
這種結論對他來說是好消息。
畢竟,組織里的臥底又多了一個,還是個實力強勁的傢伙。
只是現在他需要在此基礎上,再多一些謹慎。
FBI的行動接連失利,他的壓力也是相當大。
視角轉回鈴木裕介這邊。
小兩口現在正待在一個房間裡,互相沉默。
這裡是宮野厚司留下的那棟宅院。
比較趕巧,下山後不遠處就是這裡。
灰原哀滿身的泥土,像個在逃公主,鈴木裕介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過了半晌,灰原哀才開口道,「這裡」
「我委託律師把所有權轉到你名下,以宮川愛李的身份。」
兩人在山上一頓亂親後,鈴木裕介也漸漸平復下來了。
感覺上和平時幾乎沒有區別,像是痊癒了一樣。
但是,保險起見,他解決完後續的麻煩事後,還是要去找老和尚談談心的。
更保險一點,他還要去武術館那裡一趟。
這時,灰原哀忽然撲哧一笑。
鈴木裕介有點茫然。
「之前你見過我狼狽的樣子,」灰原哀輕輕握住他的手,「現在,我也見過你狼狽的樣子。」
「這樣,我們兩個就算是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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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不用再開口詢問,灰原哀能感覺到身前人內心中的平靜。
所以她很開心。
「裕介,謝謝你。」
「這棟房子.以及之前的所有一切。」
鈴木裕介伸手將灰原哀發間的幾縷雜草摘掉,「那你要怎麼報答我?」
聞言,灰原哀語氣一窒。
幾個呼吸後,她的臉蛋在朝霞中變得通紅,而她的雙手也交疊拉住上衣的衣角。
不過片刻,一具誘人的酮體完美展現在鈴木裕介面前。
「我先去洗澡」
「志保,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鈴木裕介沒有得到回應,隨之而來的是那擾亂了清晨寂靜的流水聲響。
在各種心緒衝擊下,他坐在床邊顯得有些焦躁。
過了一會兒,灰原哀裹著浴袍出來。
空氣中的如蘭清香伴隨著輕微水汽鋪開。
「志保,我」
「是是是,」灰原哀上前拉起鈴木裕介,「可是再怎麼樣你也該把身上打理乾淨吧。」
一路推推搡搡,鈴木裕介來到了浴室。
平時不洗澡都不舒服的他現在居然有點不知所措。
房間中。
灰原哀坐在床邊擦拭著頭髮,臉上的表情溫溫柔柔、甜甜蜜蜜,勾起的唇角上方是那醉人的酡紅。
半個小時後,鈴木裕介終於從浴室里出來了。
他還想開口說些什麼,但灰原哀卻直接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