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拉索過來的目的之一自然是親眼看看這位從加入組織之後就躍上高位的威雀。
作為朗姆的心腹,她同樣好奇堂堂鈴木家的公子為什麼會和外面表現出來的那麼不一樣。
不過,剛才那道冰冷的氣息已然是讓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把話題進行下去了。
「我會的。」
簡單回復了一句後,她關上探視窗,就在門外拿出了手機。
想了想,她還是如是把情況匯報給了朗姆。
在調查完成之前,讓他繼續老實待著。——Rum
了解。——Curacao
另一邊,昏暗房間當中。
朗姆剛剛放下手機沒多久,新的信息便過來了。
又是那個威雀的事嗎?
還是貝爾摩德那個女人?
簡單猜測了一下後,他拿起手機。
夠了朗姆,把威雀放出來。
雖然打臉來的有點快,但這是那一位的直接吩咐。
朗姆的獨眼微微緊縮了一下。
威雀嗎.看來自己對他的關注還是不夠啊。
也不多做拖延,朗姆給庫拉索發去消息。
而剛剛走到4號基地門口的庫拉索則是有點無語,早知道就多在這個基地裡面待一會兒了。
儘管朗姆說調查已經結束了,但這種話她是不可能信的。
畢竟她是這次調查任務的主要負責人,究竟是什麼進度難道她還能不清楚?
聯想到剛才威雀說的話。
庫拉索心中頓時翻起驚濤駭浪。
說快點就能快點是吧。
這得是什麼程度的影響力!?
結合自己老大最開始的態度,新的命令背後恐怕就是傳說中的那位先生!
這不是你該想的事!
庫拉索連忙自我警告了一番,轉身回到基地。
路過休息室的時候,琴酒叫住了她。
「你怎麼又回來了?」
「朗姆說可以把威雀放出來了。」
琴酒的臉色本能的冷峻起來,「我怎麼沒」
話還沒說完,他的手機便亮了一下。
看完郵件。
他放鬆身子後仰在沙發上,「知道了,你去吧。」
再次來到監控室門前,庫拉索從一旁取來鑰匙將門打開。
「威雀,調查結束了。」
鈴木裕介也沒功夫跟這位他『不認識』的組織成員寒暄,直接快步走出房門離開。
經過休息室的時候,他習慣性往裡面看了一眼,只有琴酒,伏特加不在。
派對說不定已經要開始舉行了。
現在的時間是六點半,應該是傍晚時分,離天黑不遠。
琴酒見鈴木裕介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匆匆離開,嘴角的香菸猛地綻放出更明顯的亮光。
幾秒鐘後,一大口煙氣緩緩吐出。
他拿出手機,編輯郵件,《七子之歌》的旋律在空蕩的房間裡響起。
威雀情緒暴動,目前推測是因為長期監禁,需要我安排人去監視他後續的行動嗎?——Gin
很快,郵件傳了回來。
不用,隔天觀察他的精神狀態,暫定為『可能失控人員』。
看見『可能失控』這幾個字後,琴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風衣口袋裡的手槍。
可能失控,就意味著可能清除。
組織不需要這種潛在的危險來源。
.
阿笠博士家。
灰原哀緩緩清醒過來。
她第一時間看向窗外,沒有窗戶,看來是地下室。
她的身體反饋也告訴她,這已經是第二天了。
作為研發者,她自然知道平時用的麻醉針劑量可沒有長時間的效果。
應該是工藤後續又給她補了一針。
真是的,就不能先等她把話說完嗎?
撐著床起身,身旁的小桌子上放著水和食物,既然開著空調,那說明窗戶必然是已經鎖死了。
門必然不會例外。
屋外面有博士和工藤的聲音,聽到『電子遊戲』這樣的字眼後,她就做出了判斷。
是錄音。
這是要關她到結束嗎?
可是,工藤你這次真的還能回來嗎?
上一次在賢橋車站的你還不夠狼狽是嗎?
這明明就是我們兩個應該一起面對的威脅啊
裕介是這樣,你也是這樣。
拖著還有些乏力的身軀下床後,灰原哀先去拉開抽屜看了看。
物品有輕微的移動痕跡,但是好在那兩片解藥沒有被拿走。
說起來,恐怕工藤新一也不知道這就是他日思夜想的解藥吧。
本來還想給你一顆,讓你也去見一見小蘭的。
但是,既然你都把我關起來了,那藥還給不給可就要看你的道歉夠不夠誠懇了。
灰原哀把解藥拿出來放在桌上,又跑去拿出一套自己偷偷買來的衣服。
既然工藤新一和阿笠博士都不在。
是該見證一下這次新藥的效果了。
拿過水杯,灰原哀沒有猶豫,將手中藥片丟進嘴裡,仰頭就著水咽了下去。
十分鐘後。
灰原哀在手掌伸展間感受著身體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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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肉生長的痛苦讓她滿頭是汗,表情自然也談不上好看。
不過
她看著落地鏡中的自己,緩緩露出笑容。
這才本來的自己啊。
忍不住想到鈴木裕介的她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把衣服穿上,連忙又去穿衣服。
可能是長時間沒有穿過了,內衣扣弄起來特別費勁。
衣服剛穿上沒多久,那種脫力的感覺再次傳來,並且愈演愈烈。
坐在床邊的灰原哀直接就倒在了床上。
這.還是沒能消除副作用嗎?
努力著想要抬起手指,但完全做不到。
一股不甘瞬間在她心頭蔓延開來。
與此同時,樓下的柯南在努力壓制內心的急躁。
怎麼還不來?
難道是他想錯了?
不可能!
這時,座機電話響起。
接通。
鈴木裕介?
「是小哀嗎?」
柯南慎重起來,「嗯。」
「給你手機打電話怎麼沒有接?」
「啊,我把手機放在樓上了,沒有聽到。」
「這樣啊,一會兒我來接你,今晚來我家住吧。」
「可是下午博士有點胃疼,我要照顧他。」
「沒關係的,我晚上叫個醫生過來給他看看就好了。」
「那.好吧。」
掛斷電話後,柯南冷笑一聲。
終於來了嗎?
真正的小夥伴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這種話的,而且對方語氣里那若有若無的迫切感也不是鈴木裕介會表現出來的。
遠方,朱蒂戴著耳機繼續聽著,直到那邊的說話聲徹底結束。
易容成鈴木裕介麼.還真是不錯的計劃啊貝爾摩德。
又聽了幾分鐘後,她摘下耳機,開始打電話。
「在我剛才說的路線上設置意外路障,攔截一輛白色的Catera。」
又交代了幾句後,她抓起外套穿上。
貝爾摩德,不知道我把人提前帶走之後,你還敢不敢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