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雀,我給你送吃的來了。」
伏特加先敲了敲門,然後才打開探視窗。
如果不是鈴木裕介緩了幾秒後站了起來,他都要以為威雀已經餓死了。
「多謝了。」
鈴木裕介一個接一個的接過餐盒,「還是你懂我喜歡吃什麼啊。」
伏特加只是憨憨一笑,沒有多說什麼。
送完之後,他就走了。
得考慮一下怎麼潛入明天的萬聖節派對。
首先就是身份問題。
琴酒已經安排人去找合適的目標了,不用他自己操心。
至於以什麼妝容出現
這個得好好考慮一下。
說起來,化妝的問題怎麼弄?
伏特加站定身子回頭看了一眼。
那就麻煩一下威雀吧。
威雀的易容水平這麼好,在他看來,跟貝爾摩德那個女人也不相上下了,弄一個鬼怪妝那還不是簡簡單單?
至於威雀現在還在被調查
咳咳,他是覺得沒什麼問題了,大不了待會兒先跟大哥說一下。
監控室里,鈴木裕介一邊吃東西一邊翻看郵件。
還是和之前一樣。
除了沼淵己一郎提到了『他』自己過去這件事。
按照以往的情況來看,鈴木裕介親自過去之後,羊村的人都是當天都是可以放假的。
再不濟也能休息一段時間。
但是這次卻沒了這種待遇,這一點讓沼淵己一郎有一點點不解,就順口問了一下。
鈴木裕介考慮到他自己給島袋君惠安排的任務,就簡單編了個很實際的理由解釋了一下。
反正後續島袋君惠每次去的時間都不會很長。
趁著吃飯的時間,他給灰原哀發了簡訊,也得到了回復,說是今天要做實驗到晚上。
監控室面積不大,沒有活動的範圍,鈴木裕介吃完飯就只好躺著。
.
阿笠博士家。
柯南手抖著用灰原哀的手機發送完簡訊,看見鈴木裕介回復的『嗯,不要太晚睡覺。』後才終於鬆了口氣。
擦掉額頭不自覺冒出的冷汗後,柯南還是覺得心有餘悸。
如果這件事以後被翻出來了.
那後果應該是可以預見的。
大不了挨頓打嘛。
柯南很快就想通了。
又不是沒挨過。
鈴木裕介還能把他打出個好歹來?
把手機小心翼翼放回灰原哀枕頭旁邊後,他又繼續確認了一下屋子裡沒有被偷偷藏起來的追蹤眼鏡。
這樣就好了。
食物、水什麼的也都備齊了放在一邊。
灰原,你就好好待在博士家裡吧,一覺醒來,說不定一切都被我解決了呢。
關上房門後,柯南看向阿笠博士,「博士,你也可以開始準備東西了,我現在要回我家裡去看一看。」
「你家裡?是有什麼問題嗎?」
想了想,柯南覺得現在也沒什麼好瞞的了,反正阿笠博士都是會知道的,便直接開口,「其實是我老媽回來了。」
「有希子回來了啊!?」
「嗯,我先走了。」
五分鐘後。
柯南用足力氣推開抱著自己不撒手的工藤有希子,無語道,「要說正事啦!」
「好好,你說,」工藤有希子依舊一幅俏皮可愛的模樣,「我會好好聽著的。」
「真是的」
柯南整理了一下衣襟,把邀請函的事情說了一遍。
「平次他已經答應了會幫我,明天就會過來。」
「哦?你們兩個要並肩作戰了嗎?可是小新你不是不想把其餘人牽扯進來嘛?」
「我是讓你幫忙給他化妝啦,讓他以我的身份去參加那個派對。」
柯南嘆了口氣,「雖然還是有一定的危險性,但是現在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黑衣組織的人就算要在那裡做些什麼,應該也要顧忌那麼多普通人的存在,以平次自身的實力,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而且他們還邀請了毛利大叔過去,可能是覺得他會通過我得知一些內情吧,但是又實在沒辦法攔著不讓去。」
工藤有希子淺淺一笑,「那我也跟著過去好了。」
「小新你呢?你留在這邊是準備怎麼做?」
「我啊」柯南有些惆悵的抬頭,「那個組織會選擇把我引到另一個地方,說不定存的主意就是想兩面開花,同時針對灰原和我。」
「而且,照我看來,灰原她作為組織曾經的一員,受重視程度應該也比我要高一些才對。」
「他們這次的目標其實就是灰原哀也說不定,」柯南目光堅定起來,「去派對可能沒有收穫還會中計,但留在這裡是絕對能和那些黑衣人碰面的!」
「所以,明天還要麻煩你把我化妝成灰原的樣子。」
夜幕下,月亮已經近乎滿月。
柯南事無巨細地把自己目前的計劃安排通通說了一遍,不過一些比較冒險的危險還是要隱瞞起來。
不然工藤有希子絕對不會讓他去做的。
翌日一早,服部平次搭乘飛機趕到。
「讓平次變成新一還真是有點難呢」
工藤有希子用最溫柔的聲音說著最扎心的話。
服部平次:「」
「好啦老媽,」柯南調試著口罩變聲器,「平次可是特意過來幫我的哎。」
說著,他抬頭看向端坐在鏡子前的服部平次,鄭重道,「這次要多麻煩你了。」
「沒關係啦,」服部平次不在意地揮揮手,「只是冒充你出一下場而已。」
「倒是你自己,真的沒問題嗎?」
「啊,」柯南戴上口罩變聲器,順便將假髮套在自己頭上,「絕對沒問題。」
關上房門後,柯南聽見屋內『真的需要抹這麼多粉嗎?』這樣的話,想笑卻怎麼都笑不出來。
懷揣著複雜心緒離開後,他還是先在外面把情緒壓制了下去,然後才回阿笠博士家。
「博士,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嗎?」
「嗯,電極片還是託了一個朋友才弄到的,」阿笠博士把隨身心電監控設備擺出來,「先來試一試吧。」
兩分鐘後,見阿笠博士還是不動彈,柯南有點疑惑。
「新一啊,要不你還是先把假髮摘了吧,」阿笠博士撓了撓頭,「現在這樣感覺就像是在脫小哀的衣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