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出智明家。
貝爾摩德隱在黑暗當中,電腦屏幕的亮光映照在她胸前。
威雀被關起來進行調查了。
計劃很順利。
這次是光明正大的陽謀。
跟Boss打威雀的小報告簡直不要太容易,誰讓那個傢伙成天成天啥事兒不干呢?
組織賦予他自由行動權可不是讓他天天混日子的。
再加上這傢伙行蹤飄忽,動不動就不在東京,還基本都不報備,組織能給這樣一個『新人』這麼多的信任已經是很離譜的事情了。
至少過去幾十年的經歷里,貝爾摩德不記得還有哪個傢伙能得到威雀這種待遇。
你做好全面叛離組織的準備了嗎?
貝爾摩德放下手指間的女士香菸,臉上卻並沒有什麼笑容。
接下來就是把柯南從雪莉身邊弄走了。
前些天她就已經在進行布局。
吸引一個偵探需要什麼?
殺人事件。
想要把偵探引走足夠長的時間,那案子就要複雜。
威脅一個本就想要殺人的傢伙並不算難,用對方家人的生命安全進行恫嚇已經足以。
再加上她親自布置殺人手法,想必也足夠讓偵探們盡興了。
最後
貝爾摩德纖細的手指按下火機,將火漆印在信封之上。
這封冠以我之代號的邀請函,應該足夠打動你了吧?
親愛的工藤新一不,江戶川柯南先生。
FBI總部。
白天意外發現新出智明家的竊聽器有了動靜之後,四名專員便開始換班監聽。
截至目前為止,他們已經記錄下不少的信息。
其中一人看過時間之後,拿出手機,對赤井秀一進行了新一輪的匯報。
沒辦法,朱蒂現在根本就沒辦法接聽電話,早在之前他們就已經得到了對方的叮囑,在明天她主動聯繫總部之前,不要去聯絡她。
阿笠博士家不遠處停車場。
赤井秀一收起手機坐回車裡,划動火柴點燃香菸。
貝爾摩德這次突然回來,又在一天之內透露出來這麼多消息,在他看來,可信度並不高。
對方不可能不對房間進行搜查的。
這是發現了竊聽器然後將計就計來設計圍獵,像上一次一樣麼?
可這種拙劣的把戲他們FBI是不可能會上當的。
既然如此,為什麼貝爾摩德還是這麼做了?
火柴的剩餘光芒在黑暗中掀開一角,露出灰原哀的那張照片。
儘管他現在並不方便跟對方直接見面,但是,明天讓朱蒂去貝爾摩德提到的地點排查一下也是不錯的選擇。
這次說不定真就是個機會。
只要小心一些,帶夠人手,慢慢排查過去,絕不會出什麼問題。
更何況,貝爾摩德提到的那個碼頭可不算什麼郊區,一旦組織和FBI在那裡起了衝突,罪證確鑿之下,FBI甚至能就此翻身,光明正大在日本進行活動。
考慮再三,赤井秀一還是覺得這個險可以冒,只要上面點頭,他明天上午就帶人過去。
說不定還真能逮到一兩個組織成員。
打定主意後,他立刻撥通了詹姆斯的電話,把自己的想法一一說明。
「了解。」
掛斷電話後,赤井秀一看著窗外的弦月輕笑一聲。
他獲得准許了。
一夜過去。
早上醒來沒過多久,鈴木裕介監控房裡的信號屏蔽就被解除了。
但鈴木裕介本人還沒有正式提出申請。
琴酒也一直沒露面,伏特加過來送了個飯就走了,這倆人估計又要出去殺人放火。
今天是周四,算是好消息吧。
一覺睡醒,又是四天的時光過去了。
剛才鈴木裕介已經先後從各方面確認了灰原哀現在還是安全的,毛利小五郎甚至連邀請函都還沒有收到。
因為糊塗偵探面對他的旁敲側擊時回答的是,『今天好好放個假,調查外遇終於是結束了。』
不過現在來看,這個也不能拿來當作滿月篇的開始標誌了。
畢竟貝爾摩德是不是還會按照原劇情來根本就是未知數。
但是鈴木裕介還是願意把『邀請函』當作一個關鍵因素,畢竟到目前為止,這種關鍵的主線劇情還沒有因為他的出現發生過太大的變化。
既然還沒有收到,那就還有時間。
鈴木裕介甚至有點輕鬆。
你計劃要關我十天,在我這裡實際上只過去了兩天。
懂不懂時間流速不一樣的含金量啊貝爾摩德?
心底仍舊有些不安的鈴木裕介想了想還是給沼淵己一郎發去郵件,讓他們這幾天全員出動,滿勤滿崗。
同時給島袋君惠安排了任務,讓她下午易容成他的樣子去阿笠博士家一趟。
儘量不要多待,這幾天每天都去,少量多次,在實戰中成長起來。
至於安室透那邊,鈴木裕介沒有聯繫。
還是那句話,現在還不能讓波本知道灰原哀是雪莉這件事,以免他暗中拿灰原哀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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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到時候貝爾摩德死掉的消息也只能有鈴木裕介自己知道才行。
剩下的就留給時間去發酵。
安排完事情之後,鈴木裕介回到床上繼續躺著。
頻繁給毛利小五郎打電話太脫離人設,一會兒探聽消息還是繼續給灰原哀打吧。
時間一晃就到了下午。
島袋君惠開上老闆的車來到阿笠博士家。
之前就來過,她還記得路。
按響門鈴。
「裕介來了啊,」阿笠博士幫著開門,他一臉欣喜,「來的正好嘛,快來幫我把實驗器材挪動一下,我又買了一台新的機器。」
五分鐘後,島袋君惠看著面前的實驗器材手足無措。
「怎麼了?」阿笠博士比量了一下大小,「應該和上次是差不多重的啊。」
聞言,島袋君惠明白過來。
合著老闆能夠搬動這種噸位的器材!?
她甚至想來一個小熊攤手,讓她來這不是在故意為難她?
「那個博士.我今天其實身體有些不太舒服,過幾天好些了我再幫您搬吧。」
「這樣啊,」阿笠博士關切道,「應該不是什麼嚴重的病吧?你的身體這麼好。」
「嗯,類似小感冒,手腳有些用不上力氣。」
島袋君惠思索著謊言,同時把目光對上了站在門口的灰原哀。
老闆交代過,叫『小哀』就行,要親切、溫柔一些。
至於剛剛客廳里的那個小男孩,她記得是叫柯南來著。
老闆也交代過,不搭理他也是完全可以的。
真是的。
島袋君惠有點不解,明明都是小孩子,怎麼老闆的態度差別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