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系統帶來的身體增幅還是很離譜的。
於是鈴木裕介選擇在家裡繼續躺平一天。
就像昨天一樣。
哪裡都不去,放空自己。
在躺平中尋找生活的真諦。
躺一躺,再看看書。
鈴木裕介還難得的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前世的他早就告別了電視機,因為有手機啥都可以看,但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手機除了通訊功能之外,幾乎一無是處。
至少不能引起鈴木裕介的興趣。
說起來,都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了,什麼時候才能用上智慧型手機啊?
真要他自己拉一批人來搞科技創新不成?
看了會兒電視,鈴木裕介才發現,電視節目確實還是有點意思的。
一直看到下午,等到餓的不行了,他才走進廚房給自己做了頓飯。
剛吃完,毛利小五郎的電話就打來了。
說是要請他吃飯。
「老師,您的財務危機這麼快就已經解除了嗎?」
「臭小子!你這是什麼話嘛,上次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好不好,這回為師要請你吃法國料理哦。」
「那資金問題」
「哎呀,你就放心好了,報紙上的解密活動,又被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給搞定了哈哈哈哈!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厲害?」
鈴木裕介:「」
這十有八九又是柯南解出來的答案。
他看了眼時間,現在柯南應該是剛放學不久,和剛才沼淵己一郎的郵件匯報時間吻合。
去嗎?
鈴木裕介琢磨了一下。
還是算了吧。
不是很想出門的樣子。
「老師,今天我是不能陪你去啦,公司有事,需要我坐鎮才行,不說了,要到開會的時間了。」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解除電視的靜音。
繼續躺平!
毛利偵探事務所。
糊塗偵探臉色很臭,一把將電話按在座機上。
「臭小子,居然又拒絕我!」
說著,他一屁股坐下,二郎腿高高架起。
順了順氣後,他看向一旁的柯南,問道,「你說,裕介那小子是不是又在找理由搪塞我?」
柯南禮貌微笑,「應該.不是吧?」
「裕介哥哥現在的EW公司已經是很大型的公司了唉,他要是平常什麼事都沒有那才奇怪吧。」
「哼,說得有點道理。」
毛利小五郎拿起桌上的報紙抖了一下,隨意掃了兩眼,又將其丟開,嘟囔道,「那準備準備吧,一會兒我們就出發。」
「不等小蘭姐姐嗎?」
「小蘭她今天有社團活動,」毛利小五郎極其嫌棄地看了眼柯南,「居然只能跟你這臭小鬼一起去。」
柯南:「」
這種嫌棄未免也太明目張胆了點吧!
小柯癟癟嘴跑進房間換衣服,毛利小五郎仰面朝天開始思索怎麼賭馬才能贏一次。
沒有任何意外,柯南和糊塗偵探再次捲入案件當中。
窩在公寓裡的鈴木裕介看著密集的雨幕出神。
這場雨下的很突然。
根據氣象台的預告來看,雨會持續到明天,中間幾乎不帶停的。
點燃香菸後,鈴木裕介拉開窗戶,撲面的寒氣讓他有了一瞬間的不適,但是身體很快就又調節了過來。
不過,那股寒氣還是能感覺到。
被水霧浸透了的寒意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就讓鈴木裕介暴露在空氣中的體表濕潤起來。
又開始冷了啊。
他控制著自己的嗅覺,逐步放大感官。
各種各樣細微的味道開始被他察覺到。
這也是身體強化後帶來的改變,除了嗅覺,視覺他一樣可以控制,就像調倍鏡的倍數一樣。
大致感受了一下後,鈴木裕介就把感官限制回正常範圍。
當然,這個『正常』也只是針對他自己來說的,就是昨天還沒有強化到三級之前的程度。
那是他已經完全習慣了的身體感官。
再者說,真要把視力、嗅覺這些全部拉滿,也是純純自己找罪受。
別的不說,單就在臭味感知這一點上,他就沒辦法妥協。
至於視力,太過於清晰、拉近的世界讓他很不適應。
一根煙抽完,鈴木裕介給灰原哀打去電話。
「小哀,天氣有點冷了,記得不要感冒了知道嗎?」
原劇情里,灰原哀就是因為感冒才會被貝爾摩德發現身份的,雖然現在的情況比原劇情要更糟糕一點就是了。
但是,拋開一切來說,經過他的叮囑,灰原哀能不生病那也是好事啊。
「嗯,我知道的,」灰原哀輕輕把手中的資料放在桌面,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柔聲道,「你也是哦,要注意身體。」
身著白大褂的她在冷白的燈光下顯得有些孤獨。
聽到這話,鈴木裕介有些自得的笑道,「我今天可是在家裡待了一整天,除了休息之外,什麼都沒有做。」
灰原哀不由苦笑,「哪有人會像你這樣理直氣壯的在家裡偷懶啊,話說,西野先生還有田村先生,應該又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見過你這位老闆了吧?」
「他們應該已經習慣了才對,畢竟從公司創立之初我就是這樣培養他們獨自處理業務的能力的。」
灰原哀:「」
她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為什麼會有成天成天不去公司的社長啊!
偏偏公司還在蓬勃發展,這是最離譜的。
兩人聊了一會兒後,鈴木裕介覺得沒什麼要說的了,乾脆就說了拜拜。
放下手機,灰原哀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兒。
隨後,她再次起身,把精力投入到研究當中。
這次她心中的危機感已經越來越明顯了,而第三版解藥的研發進度也差不多就要結束了。
她得趕快把藥物先製作出來才行。
無論這次被找上的是工藤新一還是她自己,恢復原來的身體才能做出更多的回擊,也能更好的自保。
就算拋開心中那不想完全依賴鈴木裕介、不想讓對方陷入危險的想法,這解藥她總有一天也是要做出來的。
但是,就目前來看,能充當藥物實驗品的,也只有她和工藤新一兩個人而已。
她不是製作毒藥的劊子手,試藥的事她不可能讓工藤新一一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