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胡思亂想了一會兒,車子卻突然停了下來。
只見工藤有希子拿出手機和什麼人聊了一會兒,從對話內容來看,這次她們要去的地方就是對方那裡。
車子再次發動。
三小隻開始猜測工藤有希子提到的『零號』是指什麼,但是完全沒辦法猜到。
他們只好再次開口詢問工藤有希子,被無情拒絕。
副座上的柯南看不下去了,開口道,「你這次要帶我們去看的應該是假面劍客的初映試看帶對不對?」
工藤有希子沒想到這樣就被猜出來了,愣了一下,三小隻一看就知道柯南說出來的是正確答案,立刻興奮起來。
至於后座的灰原哀,依舊被擠在角落裡,不過她現在倒是也不怎麼關心假面劍客什麼的。
她更關心跟在他們後面的那輛黑色的車子。
一開始還沒覺得有什麼,可是,剛才停車的時候,那輛黑色的車子也跟著停下了,還就緊貼在她們後面。
現在,對方又跟了上來。
灰原哀基本已經確定對方是在跟蹤。
可是,這輛車給她的感覺又和之前跟著她的那批人不一樣。
仔細想想,那些在阿笠博士家還有帝丹小學之間跟蹤她的人,從來沒有靠的這麼近過。
之前她單獨在路上走都沒有靠這麼近,現在車上人這麼多,對方反而靠上來了。
這完全說不通。
所以灰原哀覺得這並不是同一伙人。
那又會是什麼人呢?
灰原哀有點發愁。
黑色車子.組織的人麼?
可是她完全沒有一點感應,雖然說她的確是懷疑自己的那種感知能力已經失效了
思緒有點混亂的灰原哀抬眸看了一眼柯南,發現對方沒有什麼表示。
是還沒有發現嗎?
她又看了一下三小隻,現在也不方便說這些。
還是再看看吧。
正好前方剛剛亮出紅燈,工藤有希子控制車子穩穩停住。
她看向柯南,「可是,你怎麼會知道呢?」
柯南興致不是很高,簡單解釋了一下。
這時,步美提醒道,「對了,紅燈早就已經變成綠燈了哦。」
「不是吧。」
工藤有希子扭頭一看,綠燈已經變成黃燈了。
她表情嚴肅起來,掛擋上位,「不好意思,我剛才沒注意到。」
說罷,車子直接一個彈射起步就躥了出去。
「喂,不要太過分了!你的車上有小朋友啊!」
聽到柯南的話,工藤有希子表面答應,抬手就是一個漂移跟上。
她順便看了下後視鏡,發現那輛黑色的車子沒有跟上來才在心中鬆了口氣。
作為一個老司機,後面有沒有車子跟著她自然再清楚不過。
路上她多次提速變速,對方還是緊緊跟上。
而剛才,她故意在紅燈處停下來讓柯南解釋為什麼會猜到,也是在測試對方的反應。
結果一直等到下一個紅燈亮起,那輛黑色的車子都沒有按下喇叭催促她趕緊上路。
這已經完全可以確定了。
因此,她按照預定的計劃,在黃燈時間起步離開,這才將對方甩掉。
是衝著新一來的麼?
工藤有希子臉上依舊帶著笑,但心中已經完全緊張起來。
她虛眯著眼睛,觀察了一下后座的灰原哀。
說不定也是衝著這個女孩子也說不定,不過,好像都一樣。
反正自家兒子現在的命運和這個女孩子已經綁在一起了。
等等
工藤有希子忽然心頭泛起喜悅。
說起來,今天那個小女孩已經看了新一的臉好幾次了!
甩開那輛黑色的車子之後,工藤有希子也沒有放鬆下來,依舊保持著較高的速度,但是沒有之前那麼誇張。
不大會功夫,此行的目的地就到了。
東都現像所。
「這裡可是很有歷史的哦,」工藤有希子向孩子們介紹道,「因為這是一個跟日本電影一起成長的地方。」
回味了一下自己的演藝生涯後,她按下心中起伏的情緒,「好了,我們進去吧。」
同時還不忘叮囑三小隻進去要有禮貌。
柯南沒有跟上,而是回頭看了一下,剛才那輛黑色的車子他也相當在意。
而灰原哀則是用簡訊給鈴木裕介發了條簡訊,說她已經到東都現像所了。
這種事情都成習慣了。
每當這種時候,灰原哀總會時不時給鈴木裕介報一下自己的位置,總之就想讓對方不要擔心她。
4號基地。
鈴木裕介給灰原哀回復完簡訊後,從手牌里抽出一張2按在牌桌上。
他的上家是白馬,臉都氣變形了,「不是吧威雀,第一輪就直接拿2頂我?」
「你是地主啊。」
鈴木裕介覺得自己完全沒有一點問題,看向伏特加,「你要不要?」
「我不要。」
伏特加把手牌合攏,一副看你表演的模樣。
沒錯,他們又在打牌。
羊村放假,灰原哀跟著工藤有希子,島袋君惠依舊在練習模仿。
沒事可做的鈴木裕介只能來基地。
萬一碰上貝爾摩德了呢是不是?
又是幾輪牌局打完,鈴木裕介丟下牌打了個哈欠,「累了,換人吧。」
「喂喂,」白馬一臉不爽,「這才不到一個小時吧?」
「那我總不能直說嫌棄你們技術太差吧。」
一句話,鈴木裕介就讓白馬閉嘴了。
伏特加見琴酒沒有上桌的意思,開始用對講機呼叫馬拉希奴。
活動完肩膀,鈴木裕介一屁股坐在琴酒旁邊,順手拿起桌上的香菸點上。
「今天沒有行動麼?」
「暫時沒有什麼要緊的,」琴酒的冷淡雙眸依舊盯著牌桌,「馬拉希奴訓練出來的那批人手很不錯。」
鈴木裕介挑眉一笑,「見過他訓練的場景,不行的人應該也出不來。」
說完,兩人就陷入了沉默當中。
等了一會兒,鈴木裕介試探道,「左右是沒事做,要不.教我打狙?」
「哼,」琴酒按滅菸頭,直接起身,「我可沒那心情。」
這人果然是精神病吧
鈴木裕介自覺今天是完全沒有惹過琴酒這傢伙。
那麼,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他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