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眾人,包括剛剛趕到的毛利蘭還有遠山和葉,齊齊懵逼。
這就認了!?
諸角明跟著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他剛才說了什麼!
那個傢伙!
他當即一眼怨恨地瞪了過去,然後被鈴木裕介一眼又瞪了回來。
好可怕
都已經承認了啊。
不甘在諸角明心中湧起。
他完全被這群人牽著鼻子走了!
對方會這樣算計他,恐怕早就掌握了全部的證據吧。
算了,天命如此。
諸角明直接埋頭不再說話。
服部平次以為對方還在思索怎麼狡辯,搶先開口,「你應該竊聽了」
「我認罪。」
黑皮:「???」
後續經過就很簡略了,畢竟諸角明全盤認罪,而弓長警部手中的證據也足以支撐這樣的結論。
只是苦了服部平次和柯南。
他倆多次想開口把未完成的推理繼續下去,但是諸角明直接開擺,每次他倆剛開話頭,諸角明就一句『我認罪』頂上去。
直接給兩人整不會了。
而引發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鈴木裕介!
還是算了,他倆也不敢找對方的麻煩,就這樣吧,累了。
很快,弓長警部就叫來手下把諸角明帶上了警車。
跟著一起帶上車的,還有權藤系子和曾我操/夫。
不過,曾我操/夫還沒有醒過來,他上的是救護車。
毛利小五郎伸了個懶腰,「弓長警部,那兩個人會怎麼處理啊?」
「雖然有通過竊聽這種方式試圖將自己的東西高價賣出去,但情節不算嚴重,應該就是教育一下就放了。」
弓長警部嘆了口氣,目光轉向鈴木裕介,「那你呢?為什麼要把對方打暈?」
鈴木裕介理直氣壯,「對方是一個身高1.9m的壯漢,我身邊還帶著小女孩,這樣做是最穩妥的。」
弓長警部:「」
他又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一切盡在不言中。
糊塗偵探也是尷尬撓頭,自家弟子也不是第一次搞這種事了。
依稀記得曾經有個心理醫生被自己弟子錘出心理疾病了來著
不過那個傢伙也是活該,誰叫他讓小蘭失憶呢?
送走警方之後,服部平次嘆了口氣,「裕介哥,你怎麼從一開始就完全不懷疑玄田先生呢?」
鈴木裕介倚靠在車門上點燃香菸,「因為這個。」
「香菸?」
「是啊,」他輕笑道,「毛利老師應該也是有印象的吧,當時我們第一次去諸角家。」
毛利小五郎回憶了一下,「你是說菸頭?」
鈴木裕介笑道,「玄田先生其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在外面等著,確定我把菸頭撿起來之後才走。」
「我記得弓長警部說過,玄田先生的父親就是死於火災,從那之後,我就確信,像他這樣的人是怎麼也不可能是縱火犯的。」
說完,黑皮沉默了。
而柯南卻是偷偷找到了灰原哀,「灰原,你平時有注意到裕介哥哥表現出類似特工的特徵嗎?」
從上次雪夜遇見赤井秀一之後,他就懷疑鈴木裕介是MI6的人。
以前的鈴木裕介只是表現出了超出普通人的武力值、推理能力以及細節觀察力。
而這一次,他是真真切切感覺到了對方那宛如特工般的能力。
聞言,灰原哀皺了皺眉,「怎麼了嗎?我倒是沒有感覺到你說的那些。」
「倒也沒什麼啦,」柯南呵呵一笑,「只是覺得他有點像MI6的特工。」
「為什麼會想到MI6?」
灰原哀心中有些驚訝,鈴木裕介對她說過,他是日本公安的人,怎麼在工藤這裡就變成了MI6?
信息差別有這麼大?
而且既然柯南會這麼想,必然是得到了某些信息的。
從日常生活里幾乎不可能得到任何鈴木裕介背後的信息,那麼,就是某些活動,某些跟組織有關的活動。
這樣一想,近期跟組織有關的,那不就是上次在閒橋車站那裡麼?
那天晚上,鈴木裕介也在場,還跟柯南打了照面?
這信息量就有點太大了.鈴木裕介可沒跟她說這麼多!
難不成裡面還隱藏著不方便告訴她的事麼?
莫非.跟她本人有關?
灰原哀一下子聯想了很多。
恐怕組織要對她有大動作了。
鈴木裕介要是知道了灰原哀的心理活動,恐怕會哭笑不得,雖然過程不是那麼回事,但結果還真就猜對了。
柯南沒有得到什麼信息,乾脆就跑回了毛利蘭身邊。
現在時間已經是深夜,該休息了。
鈴木裕介拉開車門,朝灰原哀招手,等對方走到近前後,他輕笑,「是送你回去還是」
「就去你那裡吧,這麼晚了,不想打擾博士。」
「上車。」
回到公寓。
我夢聞到了喜歡的味道,瞬間從夢中清醒過來,圍在灰原哀身邊搖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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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陪著玩了一會兒後才去洗澡。
鈴木裕介家裡有她的睡衣,直接換上就好。
一個小時後。
兩人躺在一張床上。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鈴木裕介對於自家老婆情緒變化拿捏的很準,他感覺到了對方內心的起伏。
「來之前,工藤跟我說,他懷疑你是MI6的人。」
「是嗎,」鈴木裕介反應很快,三兩個呼吸便想通了關鍵,「那天晚上我的確在場。」
「但是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也的確在買菜?」
「嗯,在去買菜的路上。」
灰原哀忽然又不想繼續問什麼了。
工藤也好,裕介也好,不和她說那些事情,初衷始終是為她好。
上一次她還以為自己已經邁出了那一步呢。
她只是.有些不甘心,她不想再這樣被繼續保護著了,可是,她又該怎麼去拒絕。
面對工藤,她可以說,我想和你並肩作戰,因為這是我自己該面對的命運。
可面對裕介呢?
她說不出口。
「你已經很勇敢了啊,比我預想的要好很多了。」
聽到耳邊傳來的話,灰原哀眼中蒙上霧氣,「我原本在你眼裡真的很不堪嗎?」
「沒有,」鈴木裕介把灰原哀的頭輕輕放在自己的肩頭,「原諒我的自私吧,我只想留給你一片花園,直到這片花園囊括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