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鈴木裕介自己開了車,毛利小五郎則是去租了一輛。
不僅灰原哀坐在他車上,連毛利蘭跟遠山和葉都一起坐了上來。
她倆表示完全不想聽服部平次他們不停討論案子,嘮嘮叨叨個沒完。
「真是的,已經三點了耶。」
鈴木裕介一聽沒忍住踩了一下剎車,但是極強的自控力讓他把控住了力道,導致車子只是輕微減了一下速。
這就又三點了
他早餐是6點左右吃的,午飯都還沒想好吃什麼,中午就已經不見了。
習慣了真的。
鈴木裕介抓著方向盤繼續跟上前方的糊塗偵探。
「看樣子今天是沒辦法去熱帶公園了,真是的.」毛利蘭有些憂愁地看向車窗外,「祈求來好天氣也沒用嘛。」
這時,灰原哀注意到前方車輛開始減速。
「他們怎麼下車了?」
鈴木裕介跟著停下,然後看著服部平次跟柯南上了最前面弓長警部的車子。
他們這是覺得毛利小五郎跟不上思路,所以選擇換個人繼續討論?
很快,車輛再次啟動。
差不多四點鐘的時候,眾人抵達了玄田隆德的家。
鈴木裕介下車,他觀察了一下,毛利小五郎的表情如常。
不過也是,距離那倆貨下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如果毛利小五郎真如他設想的那樣在隱藏實力,以他的城府自然不會表露出什麼不對勁來。
想著,他上前兩步,「老師,剛才他們怎麼突然下車了?」
「啊,是大阪小子想找弓長警部表述一下他的發現啦,」毛利小五郎抽出煙點上,「如果真是延時引火的話,那三個人的確都是有嫌疑的。」
吐出一口煙氣後,糊塗偵探看向鈴木裕介,「我說,你小子怎麼完全不怎麼關心案子啊?」
「難道覺得光跟在我旁邊看就可以真正學到東西麼?還是要親自查一查案才行,現在就是個很好的機會嘛。」
鈴木裕介做出受教的表情,「我知道了,老師。」
說完,他朝著黑皮幾人走去。
毛利小五郎這是在打發他離開?
是他剛才的試探被看穿了麼?
可是不應該啊,他那就是很正常的問話而已。
莫非是想太多了?
換個人鈴木裕介倒不會這麼糾結,偏偏這人是毛利小五郎。
這下子他還真有點捉摸不透了。
「我們是為了要掌握那名犯人是誰才到這裡來的,快進去吧。」
「是啊是啊,或許可以找到能幫助破案的關鍵日記或者什麼的」
鈴木裕介走近之後就聽見了柯南和服部平次的聲音,看來他倆和弓長警部的對話也沒有什麼進展,完全把對方當工具人用了。
在門口磨蹭了一會兒,毛利小五郎的煙也抽完了,他見弓長警部直接拿出了房子的鑰匙,有些詫異,「你應該沒有進入民宅的搜查令吧,這鑰匙怎麼來的?」
「我跟玄田說我要證明他是無辜的,」弓長警部從鞋柜上拿出拖鞋換上,「然後他就哭著把鑰匙給我了。」
柯南問題多得很,一直問個不停,挺煩人的,鈴木裕介進屋後就開始自己搜證了。
他們進門之前,走廊的鞋印就已經很多了。
而玄田隆德是獨居的,他自己開有店面,會客大概率也不會是在家裡,畢竟沒有老婆幫忙準備飯菜。
結合案件本身一看,留下這麼鞋印的,估計就是諸角明那三個人。
鈴木裕介走過走廊的時候對比過,是三種不同的鞋印,說明那三個人都來過,光靠鞋印是沒辦法定罪的。
如果是想要栽贓給玄田隆德的話,諸角明還需要時刻掌握他的動靜才行,至少得需要知道他什麼時間會去什麼地點,這樣才好實施計劃。
既然如此,這棟屋子裡應該是有竊聽器的才對。
說這個的話,他可是專業的。
鈴木裕介瞬間進入狀態,視線往容易放置竊聽器的地方掃去。
沒有。
這裡也沒有。
臥槽?
挺有水準?
他大感意外,居然找不到。
對了,肯定是他的視線太過於專業,人家諸角明是什麼臭魚爛蝦啊,放的位置肯定沒那麼好,應該就是一些普通人視角里的位置。
像什麼花瓶里啊、相框後啊,又或者說吊燈里啊,總之就是這些位置,肯定是沒跑了。
這時,柯南在他後面喊了一聲,「你們來看一下這個。」
鈴木裕介知道線索來了。
走過去一看,柯南抱著個垃圾桶。
鈴木裕介:「」
弓長警部倒是不嫌髒,伸手就摸,三兩下功夫就掏出一套衣服,上面有燒焦的痕跡,裡面的那雙鞋上還有泥土。
標準的犯人套裝。
但是,顯然是栽贓。
這不是鈴木裕介想找的東西。
忽然,他的視線聚焦在一個水晶球上。
權藤系子這種算命師用的好像就是這個玩意兒。
他上前拿起來掂量了一下,手感不對勁。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托墊里有東西。
他伸出兩指捏了捏,應該是竊聽器。
鈴木裕介直接順著針腳一撕,還真是。
不過,權藤系子放竊聽器幹什麼?
他很相信毛利小五郎,對方第一排除嫌疑的諸角明十有八九就是兇手的好吧。
先看看再說吧。
他走出門去,發現柯南正在和服部平次湊在一起。
黑皮嗓門很大,「一個月三萬話費,是不是有點太高了?」
「沒錯,對於獨居男性來說,確實有點多了。」柯南看了眼帳單,隨後開始吐槽,「小蘭經常和園子講無聊的長時間電話,費用也不過是這樣而已。」
「這麼說的話,」服部平次回憶道,「和葉那個傻瓜也是耶,她也常和我媽通電話,一講就是幾個小時,我真搞不懂為什么女人會那麼喜歡講電話。」
聽到這裡,鈴木裕介也忍不住回憶了一下。
說起來,灰原哀倒是不怎麼和他打長時間的電話,反倒是簡訊交流比較多。
偶爾的長時間電話差不多也都是他打過去的。
難不成他還有女人的一面?
不應該吧。
「唰~」
三人面前的紙門突然被拉開。
「你什麼意思啊?」
「什麼叫無聊的電話!?」
遠山和葉跟毛利蘭就站在門前,神情冷酷。
就連鈴木裕介都被她倆旁邊的灰原哀瞪了一眼。
不是,他根本什麼都沒有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