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鈴木裕介打算跟柯南他們一起在北海道玩的,但天不遂人願,琴酒這個傢伙居然追過來了。
就離譜!
你好好的東京不待,為什麼非要過來?
告別毛利小五郎後,鈴木裕介拎著外套,在夕陽下越走越遠,隨意找了處隱蔽的地方,易容。
這次用的是全新升級過的易容臉,會流血的那種。
為了避免偶遇柯南,他還特意去買了身衣服,把自己身上的丟到洗衣店,等這邊的事弄完了再來拿。
琴酒依舊沒有在郵件里告訴他具體是什麼行動,而是給他地址,讓他直接過去。
這次碰頭的地方在夜市,所以鈴木裕介也懶得租車了,搭計程車過去。
他到的時候,琴酒正在和伏特加坐在一間酒吧的角落裡面喝酒,兩個人也不說話,像是有仇一樣。
「麻煩給我一杯Grouse。」
鈴木裕介在琴酒對面坐下,朝吧檯打了聲招呼。
酒吧里沒有人,大概率是組織開設的,現在琴酒過來了,自然是直接關門謝客。
「Grouse,你來啦。」
伏特加還是笑著和他打招呼,鈴木裕介自然不會冷臉回應。
倒是琴酒依舊沉著臉,難不成今天出大事了?
應該不會吧,要是出什麼大事琴酒大概率已經殺過去了,怎麼可能還坐在這兒喝酒。
看著酷酷的琴酒,鈴木裕介想,可能這就是逼格吧,他學不來,還是伏特加好,每次見到他都樂呵呵的,和原劇情表現出來的完全就是兩個人嘛。
酒端上來後,鈴木裕介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這還是他第一次喝威雀,作為它的代號擁有者,現在喝起來在心境上就很不一樣。
慢慢的,一杯酒見了底。
琴酒又要了一杯。
「還是黑麥威士忌嗎?」
疑似組織外圍成員的男人問道,琴酒點頭。
好傢夥,這都多久了,還惦記著赤井秀一呢?
鈴木裕介記得FBI赤井秀一在組織時的代號就是黑麥威士忌,後來身份敗露逃離了組織,狙擊能力很強,其他各方面素質也都拔尖。
說起來灰原哀也離開組織有段時間了,是不是該到皮斯克聯合琴酒抓她的情節了?
看來以後還是不隨便離開東京了,要是錯過重要劇情咋辦,而且他到時候肯定是不能讓灰原哀被琴酒開槍打傷的,誰叫他懂灰原哀的言不由衷呢。
想小哀了,這次回東京一定要去看看她!
「你又發呆了22分鐘34秒。」
琴酒喝下最後一口酒,報了個時間。
回過神來的鈴木裕介人都麻了,合著你沒在想事情啊?
「今天到底什麼事?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他懶得計較,還是先搞正事,今天是挾持人質還是敲詐勒索?不知道有沒有用炸彈的機會,自打上次用過一次手榴彈後還怪想的,不知道放炸彈又是個什麼感覺。
「只是進行新一輪的確認而已,我們調查了你東京的住所,出入記錄等信息,還確定了你本次來北海道沒有跟可疑的人見面,現在,方圓五公里內也沒有可疑人員。」
?????
我就出來旅個游而已,至於嗎?!
像是看出了鈴木裕介心中的想法,琴酒冷哼道,「要怪就怪你自己,言行可疑,還不提前報備,回東京後等我消息,有任務給你。」
說完,琴酒領著伏特加又走了。
又走了。
走.了。
從東京到北海道,跑這麼老遠,就為了這?
他不理解,但他大受震撼。
鈴木裕介知道報備的重要性了,大不了下次出去玩不告訴琴酒。
不過這一次還是要說明白,他趕緊編輯郵件。
我還要在北海道待兩天。——Grouse
理由。——Gin
和別人提到過,現在回去很可疑。——Grouse
OK。——Gin
兩天後,日曆時間過了七天。
鈴木裕介回到東京,還帶回來不少禮物,打算送給孩子們,當然,阿笠博士也有份。
考慮到毛利小五郎他們本身就是去了北海道,鈴木裕介就沒買送給他們的當地禮物,而是準備了兩瓶酒,打算過幾天去拜訪毛利小五郎的時候用。
畢竟也認識有段時間了,一直沒有上門拜訪過,不太合適。
鈴木裕介按下門鈴沒多久,阿笠博士就出來了。
「裕介,今天你怎麼有時間過來?」
這話問的他莫名其妙的,他哪天沒時間?
好像最近天天都沒時間來著
問題來了,時間都去哪兒了?
「裕介?」阿笠博士搖了搖他的肩膀,「別發呆啦,小哀在家哦。」
進屋之後,鈴木裕介把大大小小的禮物找了個地方放下,「博士,我去了一趟北海道,給大家帶了些禮物,等孩子們過來了你幫我給他們吧。」
「沒問題,是每人兩個嗎?」
「嗯。」
灰原哀依舊一個人坐在窗台前看書,時不時偷瞄一下鈴木裕介。
「小哀,這是給你的。」
鈴木裕介抱著一大一小兩個布偶走到灰原哀面前。
「一個是大兔子,還有一個呢,是小兔子。」
灰原哀:「」
我真的能認出來,謝謝。
「謝謝,我很喜歡。」
灰原哀淡淡地說了一句,隨後又繼續看書去了。
唉,啥時候是個頭啊,想對你好都這麼難?
鈴木裕介有些灰心,待了一會兒後就走了,去找琴酒拌拌嘴。
晚上,某地下基地。
「一張3。」
「過。」
「不是,琴酒,一張3你要不起?」
鈴木裕介驚了,看著琴酒手裡抓的一大把牌不知所措。
「嗯,要不起。」
琴酒淡淡地說了一句,隨後又繼續等伏特加出牌。
我真是艹欸?等等,怎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三分鐘後。
伏特加:「對2。」
鈴木裕介:「炸彈,一張3,琴酒,靠你了。」
琴酒:「炸彈。」
「你有病啊?!」
鈴木裕介看著琴酒,咬牙切齒道。
「我想炸你不行嗎?」
「一張3。」琴酒丟下牌,看向伏特加,「該你了。」
伏特加滿臉通紅,抓著手裡剩下的兩張牌不知所措,憋了許久後,低聲說了句過。
咔噠。
琴酒從兜里撈出手槍,指著伏特加,「3你都要不起?」
伏特加都快哭出來了,乾脆把手牌亮了出來,正是最後兩張3,「大哥,我真要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