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來找一找他好了。」
由於板倉卓玩失蹤向來都不會跑遠,所以毛利小五郎打算先從東京找起,從米花鎮開始。
找的方法也很簡單,挨個問,模仿板倉桌向酒店前台人員套話,就用同時借了三種棋這件事作為特徵。
這種類似窮舉的方法,工作量屬實是太大了。
鈴木裕介光是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不過,眼下已經進了劇情,毛利小五郎都親自上陣了,必然很快就能找到。
果不其然,試了沒十幾分鐘,眾人就確定了板倉卓的位置。
米花酒店,2004號房。
效率還真是高啊。
鈴木裕介感慨了一下,扭頭一看,窗外天空已然被黃昏落日的餘暉鋪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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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又在不知不覺中流逝了。
「走吧。」
毛利小五郎一馬當先,既然現在委託都已經接了,他自然會認真對待。
一行人就開了兩輛車。
鈴木裕介拉著柯南和毛利蘭,糊塗偵探則是跟那三個人一起。
米花飯店。
「真是的,你們兩個為什麼要跟過來啊?」毛利小五郎還是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因為柯南一定要過來嘛。」毛利蘭解釋了一句。
柯南張口就來,「叔叔你是想辦完事以後,自己一個人去吃那些好吃的東西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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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ang~
鈴木裕介一記老拳錘在柯南頭上,「哪次老師出去吃大餐沒有帶上你?」
「就是就是。」毛利小五郎瘋狂點頭。
柯南都快哭了,他只是想找到和黑衣組織相關的線索而已,他有什麼錯
「沒關係啦,」內藤定平出來打圓場,「等事情解決,我們一定會好好請你們吃一頓的,小弟弟。」
柯南:「」
上樓的時候,毛利小五郎順勢問了一下這三個人為什麼會一起找上他,於是這三個傢伙就又吵起來了。
沖野洋子小姐的節目都要演完了啊.毛利小五郎看了眼手錶,有些遺憾。
「板倉先生對手錶可是很講究的哦,所以你看,我們都換了。」
還沒等糊塗偵探說點什麼,三個人又因為比誰的手錶更好吵起來了,沿路愣是沒安靜過。
「裕介哥哥,我怎麼沒見你戴過手錶啊?」柯南頭上的包已經消了,順嘴問了一句。
鈴木裕介做了個抬手看時間的動作,「因為我沒有這個習慣。」
其實主要原因是因為他懶,身份太多,每次易容還要考慮帶什麼表,那可太麻煩了。
一旦遇到緊急情況需要易容,那手錶是扔了還是毀掉?
扔了肯定不合適,想毀掉又沒那麼簡單。
索性就不戴了。
走進電梯之後,那三個人終於是安靜了下來。
鈴木裕介覺得自己仿佛進了異空間。
「內藤先生,麻煩你按一下20樓吧。」
「哦,好。」
柯南本來想站牆角的,但是四個牆角都已經被占了,他只好站正中間。
這時,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板倉卓跟組織成員龍舌蘭明顯有關係,他們這樣直接過去找人真的妥當嗎?
現在小蘭還有大叔,以及鈴木裕介都跟著呢。
兩年前,龍舌蘭說板倉卓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要是這次失蹤事件就是黑衣組織弄出來的,說不定他們現在過去會很危險。
不過.他偷偷看了一眼鈴木裕介,有小夥伴在他又莫名心安,而且屬實是有點多慮了。
龍舌蘭說板倉卓沒有利用價值那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要殺人滅口的話怎麼可能會等到現在?
冷靜下來啊工藤,現在還是先知道板倉卓那裡到底有多少組織的信息更要緊一些。
2004號房門口。
按了幾下門鈴,沒有回應。
鈴木裕介默默等著,昨晚板倉卓就把交易地點發給他了,在群馬,對方開發的那個軟體,甭管是完成了還是未完成,肯定就放在那裡。
他可以考慮先一步過去把裝有軟體的磁片弄到手,看看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但是,一旦這樣做了,後續就很難善後。
畢竟琴酒要是沒拿到東西,瞬間就會聯想到他身上來。
要是按照原劇情,讓柯南去拿磁片,他半路再搶過來,這樣也不行,因為組織必定會追查到底。
到時候,除了他,怕是柯南的身份都要跟著被一起挖出來,紅與黑的對決直接就進了高潮篇。
琴酒開著阿帕奇直升機掃射毛利偵探事務所和阿笠博士家的畫面實在有些慘不忍睹。
所以,鈴木裕介選擇順其自然,反正這個軟體是未完成的版本。
順便還能看看能不能把消失許久的貝爾摩德釣出來,畢竟這個任務一開始就是她在負責。
也不求能見到人,能知道點線索就行,等找到人了直接梆梆兩槍做掉,永訣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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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柯南的賣萌下,服務生幫著開了門,眾人得以進入房間,發現了已經死掉的板倉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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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從他死亡到現在應該有一天以上的時間了。」毛利小五郎用手指觸碰了一下屍體,簡單做了個判斷。
有一天以上了?
鈴木裕介有些無語,那昨天晚上給他發郵件的是鬼唄。
等等,昨天是秋天,今天是冬天,時間跨度這麼大,似乎也說得通啊
算了,想在柯學世界把時間弄清楚,實在是太難了。
「爸爸,我這就去報警。」毛利蘭習慣成自然,瞬間明白了自己應該幹什麼。
毛利小五郎點點頭,起身看向桌面的藥瓶,「依我推測,他應該是死於心臟病發吧,肯定是因為來不及吃藥,一口氣接不上來就死了。」
「真是的,」相馬龍介語氣幽怨,「誰叫他一個人躲起來呢。」
「老師,我覺得不是這樣,」鈴木裕介走到糊塗偵探身旁,「如果是死於心臟病突發的話,死者不可能會趴伏在桌子上,劇痛引起的掙扎必定會讓死者摔倒在地。」
「而且,就算他死得非常突然,很快就失去了意識,那桌子上也該留有一些痕跡才對。」
「什麼痕跡?」
「口水啊,」鈴木裕介指了一下地上屍體的嘴角,「桌子上應該也有才合理。」
毛利小五郎一邊思考一邊點頭,「你說得沒錯,裕介啊,我看你很快就要出師了啊。」
「老師,我還差得遠呢。」
「哈哈哈,不錯不錯,做人嘛,就是要懂得虛懷若谷才對。」
鈴木裕介:「」
他真的只是謙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