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我夢就學會了十幾個單詞。
不過,越到後面應該會越難,畢竟詞彙量多了之後,我夢會開始犯迷糊,到時候出錯幾乎是可以預見的。
但鈴木裕介已經很滿意了。
明天,他就要去和阿笠博士把類似『出去』、「吃飯」之類的發聲器弄出來。
讓我夢遛飛鳥的計劃已然是提上了日程。
回到公寓之後,我夢又追了飛鳥一會兒,這傢伙的精力還是夠充足的。
睡覺的時候,鈴木裕介腦子裡想的全都是該製作哪些發聲器,他打算把發聲器的數量限制在100個之內。
而我夢只要能成功掌握50個,並且熟練使用,那就算是大成功。
第二天一早,鈴木裕介就把我夢帶去了阿笠博士家,但是,他卻被琴酒的郵件叫走了。
「威雀,你來了啊。」伏特加還是那副憨厚笑臉。
鈴木裕介笑著和他打招呼,「琴酒呢?」
「大哥他在車上。」
車上?
鈴木裕介看向保時捷356A,黑色車窗里的琴酒正在打電話。
他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太陽也不大啊,現在還是秋天,琴酒居然會坐在車裡面打電話。
以前就算是炎炎烈日,琴酒都會站在車外面等他的。
感情淡了,真的。
等了大概兩分鐘左右,琴酒才從車裡出來。
「找我什麼事?」
聞言,琴酒瞥了他一眼,「再怎麼懶散,也該參與一下組織的行動了吧。」
「這不是你一叫我就過來了麼,」鈴木裕介聳肩道,「你不喊我,我自然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呵,你能有什麼事?」
聽琴酒的語氣,顯然對方已經篤定了他平日裡基本就是遊手好閒不干、正事了。
「非要說的話,那我平時的確沒什麼事,那你找我有什麼事。」
「這次有什麼事先不提,平時你沒事的時候為什麼不幫組織做事。」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有事要做,我認為沒事做那肯定要做我自己的事啊。」
伏特加:「」
他是誰?
他在哪兒?
他在幹嘛?
大哥和威雀在說什麼?
感覺好繞口啊,他現在是不是應該沉默?
好像他平時也都是沉默來著.
那就沉默吧。
鈴木裕介和琴酒的口舌之爭並沒有持續很久,不過兩分鐘就結束了。
「哼,上車。」
琴酒丟給鈴木裕介一個冷冷的眼神,然後坐上了副駕駛。
本來鈴木裕介想回一句『哼,我就不上』的,經過短暫思考過後還是沒說出口。
他拉開車門,直接往后座一躺。
伏特加沉默的時候稍稍走了一下神,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兩人已經上車,連忙走過來坐上駕駛位。
一個小時後,三人來到川崎市。
行動目標是板倉卓。
一個快要被鈴木裕介忘掉的角色。
這傢伙搬家之後,鈴木裕介就再也沒有認真對待過這個從貝爾摩德手裡接過來的任務。
「這傢伙最近好像又想搬家了。」
琴酒把手肘架在車窗上,時不時嘬一口煙,「你應該還沒有忘掉那個傢伙的樣子吧。」
雖然語氣平淡一如往常,但是鈴木裕介默認琴酒是在嘲諷他。
「應該還沒有。」
你還真這樣回答上了?
琴酒按滅菸頭,吐掉肺中煙氣,「那位先生很看重這個傢伙正在開發的軟體,你最好上點心。」
「知道了,」鈴木裕介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最近FBI有什麼動作嗎?」
「那群傢伙現在低調的很,不是連對你的監視都撤掉了麼?」
「不是吧琴酒,組織還在監視我?」
鈴木裕介故意讓表情誇張了一點,既然琴酒會直接說出這種話,那就說明組織不在意他知不知道他還在被監視。
或者,琴酒只是單純地點明一下,儘管你已經被組織信任,但組織的眼睛,偶爾還是會看向你。
聞言,琴酒再次點上一根煙沒說話,但是,專心開車的伏特加卻開口了,「是上次我和大哥正好路過,大哥讓我在周圍排查了一下。」
「伏特加。」
琴酒直接冷聲打斷,但打的不是很斷,伏特加已經說完了。
「好兄弟,」鈴木裕介拍了拍伏特加的肩膀,「下次擼串我給你串更大的肉串。」
「串肉串好像本來就是我幹的事」
「是這樣嗎?那下次給你做新菜,爆辣的那種。」
「好啊好啊。」
一旁的琴酒已經快要忍不住開口呵斥了,但兩人的對話卻戛然而止。
不過短短一瞬間,車裡再次恢復了平靜。
琴酒看了一眼後視鏡,鈴木裕介正看著窗外抽菸,眼神憂鬱。
他冷哼一聲,拿出手機開始給外圍成員群發郵件安排行動,鎖死板倉卓的位置。
某公寓,兩個街區外。
琴酒通過簡訊確定了對方一個人在家,從昨天下午到現在,沒有任何人進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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