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傢伙是誰!?」
西條大河重重砍下的劍鋒被另一把劍擋住,持劍者戴著面具,沉默不語。
西條大河的話也問出了服部平次心中的問題,不過眼下看起來,那個傢伙是站在他這邊的。
倉促之下黑皮也想不了太多,雙手持刀對上了西條大河的小弟。
這時,柯南從圍牆上跳了下來,踢倒火盆,把燃著的木棍踢向和服部平次交鋒的人。
藉此機會,黑皮成功奪刀,心中有了底氣。
而他們身後,鈴木裕介已經彈開了西條大河的刀,雖然他沒有說話,但是西條大河已經感覺到了強烈的戰意。
「絕對不能放走他們!」
西條大河朝自己的弟子吩咐了一句,然後表情凝重地和鈴木裕介對峙起來。
等了兩個呼吸,鈴木裕介見對方不主動攻擊,乾脆率先出動。
上次就是這樣,這次還是這樣。
這西條大河是喜歡被動嗎?
鈴木裕介長步三疊,轉瞬間就來到西條大河近前,並且像對方之前那樣選擇了重刀斬擊。
哼。
西條大河抬起護腕。
他這裡面可是放了鐵.
下一刻,他就被迫縮回了手臂,絲絲鮮血順著袖子滴落。
護臂在剛才那一瞬間居然直接就被砍斷了!
要不是他在刀鋒降臨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現在他的左臂恐怕已經被對方斬下。
這個感覺.
「是你!?」
西條大河瞬間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傢伙,身上已經緩解了許多的瘀傷再次疼痛起來。
可惡啊,又是這個傢伙來壞他好事!
「來試試這個吧!」
西條大河抽出一把短刀,「這上面被我淬了劇毒,你可千萬別被我砍到!」
回應他的,是新一輪狂躁的斬擊。
鈴木裕介始終雙手握刀,每一擊都用上了5成力道。
沒辦法,要是全力出手,西條大河現在人已經沒了,他的目的又不是殺人,只是切磋。
昨天對方偷襲他的事,當天就已經把仇報了。
雖然只是五成力道,但西條大河還是有些招架不住,只能通過技巧來找補,勉強算是能還手。
見狀,鈴木裕介只好再次放水,也不再用那種大開大合的狂放刀法。
於是,雙方的對決一下子變成了有來有回。
相比較他這邊的膠著,服部平次那邊就要遊刃有餘得多。
「平次,你倒是先幫我把繩子解開啊!」
遠山和葉雙手被綁,實力被限制了許多。
「啊,抱歉抱歉,」黑皮一個後跳,挑刀切斷繩子,同時看向柯南,「警察什麼時候才能來!?」
「山里沒信號!」
在遠處踢著火棍子的柯南有些不好意思,這屬實是有點掉鏈子。
當時他和服部平次的計劃就是,他在外面先報警,然後從旁策應幫忙救人,結果兩樣事他一件都沒有辦成。
要是現在是以前的身體就好了啊。
「什麼!?」服部平次一聽就有點暈,「現在人越來越多了,我們還是先想辦法逃出去吧!」
「那那個人怎麼辦?」
這時,遠山和葉忽然想到了什麼,「平次,那個人之前就在我被關的那個房間裡,他還說不會對我怎麼樣。」
用刀背放倒一人之後,服部平次眉頭一皺,這人到底是誰?
難不成是裕介哥?
可裕介哥為什麼要穿著那個樣子,還什麼都不和他們說?
「這邊!」
柯南催促了一句,忽然看見院牆邊上堆著的干樹枝。
對啊!
他拿起一根帶火的棍子,直接扔了過去,火勢瞬間湧起,連帶著周邊的枯樹一起燃了起來。
西條大河深呼吸一口,表情愈發陰沉,對攻許久,他現在終於有了喘氣的機會。
對方就安安靜靜站在不遠處,像是在等他恢復體力。
這算什麼?
拿他當磨刀石嗎?還是單純戲弄他?
可惡,現在也顧不上面子不面子的了。
「來幾個人過來幫我!」
西條大河大吼一聲,正準備追擊服部平次的眾弟子裡立刻分出來八個人圍了過來。
鈴木裕介面具下的瞳孔微微收縮。
不講武德搞群毆?
他可是好心好意給西條大河時間喘息了,既然對方選擇這樣搞,那他也要放開打了。
鈴木裕介雙臂伸展了一下,右手挽了個刀花,隨後猛地朝那八個小弟沖了過去。
「鏗!」
對方的刀應聲而斷。
西條大河這時候才看清了對方劍身上的紋路、劍格。
怎麼這麼熟悉?
等等.
這不是他的刀嗎!?
!!
一瞬間,他就已經確定了對方手中握著的,就是他視若珍寶的妖刀村正。
他都不捨得用!
平日裡用心呵護,日日擦拭保養。
現在居然到了別人手中!
還被用來砍他!
西條大河心中一口怒氣直接涌了上來,腦子一暈,好險沒直接躺下。
可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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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殺了他!」
西條大河怒吼了一聲,直接帶頭衝鋒。
這傢伙怎麼了?
鈴木裕介一腳踹飛了身前人,回身格擋了一下。
嚯,比剛才猛多了。
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他現在也懶得去想對方為什麼會突然爆種,側身躲過身後的攻擊後,翻刀劈向西條大河的右肩。
此時,寺廟圍牆的火勢已經很大,半山腰處的毛利蘭發現了不對勁,再一聯想,恐怕就是柯南和服部平次弄出來的。
她猶豫了一下,選擇先報警。
而寺廟裡的服部平次和柯南已經帶著遠山和葉跑到了寺廟深處,藉助房屋躲避弓箭手的射擊。
他們現在面臨的壓力已經小了很多,因為不少人都跑去滅火了。
這可是西條大河預備的道場,算是他們以後的家,可不能就這麼沒了。
服部平次拉著遠山和葉跑進了一間屋子,關門上鎖。
「這好像就是之前關我的地方,」有時間緩口氣的遠山和葉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柯南注意到房間最裡面的格子牆,「這是什麼?」
「是他們用來放東西的,」遠山和葉回憶了一下,「之前還說把東西放在什麼弁慶跟六角的抽屜。」
「哦,對了,是一把刀還有一張弓,不過刀應該已經被那個戴面具的人拿走了。」
服部平次走到格子牆前,「弁慶和六角?和那張紙上的東西很像嘛,也是用京都的地圖來做標記,對了,那個面具男會不會是裕介哥?」
「裕介哥?」
遠山和葉忽然想起面具男的聲音,「好像確實和裕介哥的聲音有點像,不過,我們要不把那張弓拿出來吧。」
「笨蛋,我們又沒有弓箭.」
服部平次剛開口,就聽見遠山和葉唱起了皮球歌。
「你也會唱啊?」
這時,他們背後的門外聚攏了大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