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涉一回來,就受到了目暮十三的嚴厲批評,說他怎麼老是跟柯南這樣一個小孩子透露兇殺案的細節。
這高木涉也是老受氣包了,傻笑不說話。
其實他心裡清楚,只有抱緊柯南的大腿,才能偵破案子,目暮警官還是太矜持了,不像他,直接躺平。
另一邊,鈴木裕介帶著老婆看球賽,破案就完全交給柯南。
「以後想看比賽了記得和我說,我帶你去看。」
「好啊,那如果正好琴酒也叫你出去呢?」
「琴酒?誰啊?我不認識。」
「」
球賽結束的很慢,柯南那邊的進展也不快。
鈴木裕介實在是餓的受不了了,從光彥那裡搶來了收音機,反正這小子現在心思全在案子上。
「拜託,你用聽的吧,我想去吃飯了。」
「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灰原哀一臉疑惑,「比賽怎麼可能會比陪你吃飯重要?」
20分鐘後,柯南想通了關鍵,想找鈴木裕介對一下答案,順便讓對方出面推理,結果.
人呢?
沒辦法,柯南只好又和阿笠博士來了一次雙簧。
案件結束後,幾人才知道鈴木裕介帶著灰原哀出去吃飯了。
人群中,步美愈發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吃完飯後,時間已經快八點了。
灰原哀跟著鈴木裕介回家去看望飛鳥和我夢。
這次飛鳥的表現就好了許多,具備了一隻小貓咪該有的正常氣質。
看來再養只狗的確是個正確的想法。
「乖~乖~」
灰原哀蹲著摸頭,一貓一狗都很享受。
鈴木裕介就安安靜靜地看著。
這畫面莫名美好。
兩人隨後又嘗試了一些新的電子遊戲,玩了一會兒後,鈴木裕介送灰原哀回家。
離開阿笠博士家後,他易容去把剛送到東京的黑色馬自達開到了二號基地。
今天基地裡面人還挺多,白馬和伏特加還有馬拉希奴在打牌。
至於琴酒,他在樹立自己孤高的人設,也就是發呆。
見他過來,牌桌上的三人都和他打了個招呼。
馬拉希奴算是年長版的伏特加,一身黑色西服,叼著煙,身形壯碩,感覺一拳就能把白馬打死。
「我的車到了。」
鈴木裕介在琴酒旁邊坐下,順手拿過桌子上的黑麥威士忌給自己倒了一杯。
「被FBI圍困住的時候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琴酒喝了口酒,默默把冰桶往鈴木裕介的方向挪了挪。
「當時太突然了,不過我也沒吃虧。」
從琴酒的話里,鈴木裕介基本就知道貝爾摩德是怎麼說的了,把那場謀劃說成了偶然。
不過他覺得對方完全沒必要這麼說,就算貝爾摩德在組織內表露出對他的殺意也沒什麼。
這女人恐怕還是想著要親手解決掉雪莉和他,這才選擇了隱瞞。
「赤井秀一是個難纏的傢伙,」琴酒後仰靠在沙發背上,「下一次一定要讓他徹徹底底死乾淨。」
「我覺得不錯。」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同時旁觀三人牌局。
伏特加作為第一批元老牌友,居然被兩個新人在牌桌上亂殺,屬實是丟臉。
鈴木裕介有心想上去指導一下,但是打牌嘛,站旁邊指指點點算怎麼回事?
於是,他乾脆去準備宵夜的食材。
今天人數多了一些,但伏特加買的也足夠多。
愉快的夜生活很快就結束了,鈴木裕介就在基地里睡下。
第二天下午,新車的相關信息善後就弄好了。
現在,鈴木裕介也算是確認了自己在組織里的座駕。
不知道波本看到後會怎麼想。
說起來,波本被朗姆叫去英國之後就和失聯了一樣,成天不知道在幹啥。
就在鈴木裕介打算走人的時候,琴酒發出了組隊邀請。
殺人放火?
敲詐勒索?
琴酒表示他全都要干。
等再回東京的時候,時間又到了凌晨。
鈴木裕介直接搭上計程車回家。
日曆上的時間已經跳了兩天,再不回去,家裡那兩個傢伙怕是要餓死。
一到家,他就發現屋裡不對勁,有人來過。
屏氣聽了一會兒後,鈴木裕介才鬆了口氣。
客房裡有規律的呼吸聲,很熟悉,應該是灰原哀。
飛鳥和我夢也在客房裡。
他輕輕打開門看了一眼,灰原哀已經睡熟了,飛鳥在她胳膊上團成團,我夢由於跳不上床,只好屈居地上,不知道是不是正在做夢,四條腿還在亂蹬。
洗完澡後,鈴木裕介到自己房間,站在窗戶邊上抽了根煙後,上床睡覺。
翌日一早,他推門出來,打了個哈欠。
「抱歉,我吵到你了嗎?」
灰原哀剛剛把味增湯擺好,合身的小圍裙上是兩隻小兔子。
飛鳥像個大爺一樣躺在沙發上打哈欠,我夢則是跟在灰原哀腳邊打轉。
「沒有,」鈴木裕介揉了揉眼睛,「昨天怎麼不先打電話給我,我會儘快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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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啊,」灰原哀脫下圍裙,「有它們兩個陪我,而且我知道你遲早會回來的。」
「我還真是幸運呢。」
聞言,灰原哀翻了個可愛的白眼。
吃完飯,送灰原哀上學。
然後,鈴木裕介直接開啟度假模式。
晚上吃過飯後,毛利小五郎終於從各種繁雜的瑣碎委託中解脫出來,給自己許久未見的愛徒打了個電話。
旅行邀約。
許久沒有和糊塗偵探一起出動了,還怪想的,鈴木裕介稍一猶豫就答應了。
然後他又給灰原哀打了電話,可惜這一次小蘿莉不想去。
躺平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時間轉瞬就到了第二天。
鈴木裕介本來想開車的,但是毛利小五郎表示完全沒必要,坐在一輛車裡還能聊聊天。
等了一會兒後,毛利小五郎過來接他了。
「好久不見啊老師。」
「你還說呢,為師被那麼多小委託纏住,你居然都不來幫我解圍。」
「那可是附近居民對您的信任啊,我怎麼好意思去沾光呢。」
「說得也是啊哈哈哈哈哈。」
上車,他和毛利蘭靠窗坐,中間夾著柯南。
三個小時後,車沒油了。
鈴木裕介看著天邊長長吐了口煙氣。
自己怎麼就信了糊塗偵探呢?
這下子倒好,不知道要吹多長時間的風才能等到本次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