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倉木麻衣希望能邀請鈴木裕介和灰原哀一起吃頓飯,鈴木裕介自然不會拒絕。
畢竟,倉木麻衣算是EW公司的台柱子,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臨出公司前,鈴木裕介看著兩位元老員工,語重心長道,「你們的付出,我是看在眼裡的,而你們的成就,想必也不用我多說。」
「EW公司交給你們,我很放心。」
「放心干,大膽干!」
「公司現在底子足了,你們有任何想法,都可以跟我提,除了寫歌,我寫劇本也是沒有問題的!」
「相信你們老闆的財力和才華,同時,也要相信你們自己的能力和想法。」
「加油,這個公司不是我一個人的,所以,我們一起努力奮鬥吧!」
等白色Catera離開之後,兩人才有些恍然。
一起努力奮鬥?
還我們?
兩人對視一眼,默默點頭。
這個『我們』,應該是老闆基於他們的視角來說的。
車上,除了倉木麻衣以外,得到消息的小松美步也趕到了,兩人在後排坐好,心情有些忐忑。
灰原哀在副駕吹風,心情也有些忐忑。
怎麼裕介接觸到的女人都這麼漂亮?
壓力好大呀。
不過她倒是不怎麼擔心鈴木裕介的私生活問題,因為她信任自己願意託付終身的人,對方絕對不會讓她失望的。
鈴木裕介自己倒是很輕鬆,這就是不背情債的好處哇,不然現在就是妥妥的修羅場。
到達餐廳,幾人就是普普通通吃了頓飯。
送走兩女後,鈴木裕介播放CD。
正是由灰原哀親自演唱的《I can't stop my love for you》。
如果不是因為要等CD製作,他早就領著灰原哀離開公司了。
不過,灰原哀紅著臉唱歌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這個場景他覺得自己能記一輩子。
「你又在想什麼奇奇怪怪的事?」
灰原哀現在聽自己唱的歌還是感覺有點害羞,她抬眼一瞧就知道鈴木裕介是在回憶之前錄歌的場景。
小小提醒一下,自己還在車上坐著呢!
「在想你可愛的表現,美妙的聲音,靈動的.」
「等等,你還是專心開車吧。」
灰原哀直接打斷,這傢伙還是這樣子,不過,她也覺得自己唱得還蠻好聽的。
等紅燈的時候,鈴木裕介想起來柯南他們,乾脆打了個電話,讓灰原哀幫忙拿著手機。
「原來是貓啊,有遇到什麼麻煩嗎?」
「沒有麻煩啦,「柯南捂著手機,這點小事他還是能解決的,」對了,你在公司的事情已經辦完了嗎?」
「是啊,怎麼了?」
「我聽你那邊的聲音應該是在開車吧?要安全駕駛哦,再見。」
電話掛斷。
自己居然被教訓了!
鈴木裕介已經想好下次錘柯南用什麼姿勢了,但是轉念一想,人家也沒說錯。
他自己出車禍了可能頂得住,可自家老婆也坐在車上啊。
這種惡習得趕緊改掉。
琴酒都知道打電話要靠邊停車!
這下好了,毛利小五郎帶著他沾染的惡習還沒完全搞定,現在又發現了新問題。
下一刻,一輛純黑的保時捷356A在他旁邊出現,琴酒看了他一眼,隨後車子又加速離開。
灰原哀基本就是瞬間咯噔一下,好在鈴木裕介就在身邊,她還比較鎮定。
等琴酒的車子徹底開遠了之後,灰原哀才鬆了口氣,轉頭問道。
「是巧合嗎?」
「是。」
鈴木裕介語氣淡定,「如果不是巧合,剛才他就開槍了。」
還好琴酒沒和他打招呼,不然自己之前說的『我和他真的不熟』豈不是成了笑話。
灰原哀想了想覺得也是,乾脆不再去想。
這次琴酒帶給她的恐懼感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強了。
這時,鈴木裕介的手機震動了一下,灰原哀一看,是郵件。
你旁邊的女孩是誰?——Gin
「是琴酒嗎?」
「嗯.」灰原哀輕輕念出了郵件的內容。
「幫我回復一下。」
兩分鐘後,灰原哀紅著臉按下發送鍵。
是我喜歡的類型,先培養感情,養大了娶她當老婆。——Grouse
手機再次震動。
呵,奇怪的愛好。——Gin
看過郵件後,鈴木裕介在阿笠博士家前停車,「不用回復了,把郵件都刪掉吧。」
灰原哀照做。
她是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居然還有繼續跟琴酒發郵件的一天,感覺很奇怪。
「你們回來啦。」阿笠博士打開門,圓滾滾的肚子好像又大了一點。
「嗯,」鈴木裕介裝作扶門的樣子往前靠了一步,低聲提醒,「博士,臉上的渣子清理一下。」
但阿笠博士到底是老年人,反應慢了一拍,還是被灰原哀發現了。
「博士,你又偷吃了。」
「小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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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一起吃吧?」灰原哀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我也很久沒有吃花生黃油藍莓果醬三明治了。」
下午,阿笠博士也沒有什麼事做,三人難得一起看電視玩電子遊戲,其樂融融。
等到晚上,鈴木裕介告辭離開。
去找琴酒。
2號基地。
上次沒有見的白馬也在。
是個相當年輕的外國人,讓鈴木裕介判斷的話,應該是英國人。
這傢伙日語說的很不錯,只是帶點口音。
他到的時候,白馬正在和愛爾蘭鬧彆扭。
借著上前調解的機會,鈴木裕介這才正式認識兩人。
說起來,這兩個傢伙鬧彆扭的原因居然是因為琴酒。
愛爾蘭對琴酒那是恨得不行,可是白馬很仰慕琴酒,於是兩人就掐起來了。
「打牌不?」
鈴木裕介坐到琴酒旁邊,順手從伏特加兜里把煙拿出來點上一根。
於是,三分鐘,老三人組開始鬥地主,白馬當觀眾,躍躍欲試,愛爾蘭直接就走了。
琴酒對於愛爾蘭的態度那是絲毫不在意的,也懶得針對,只要對方還沒有背叛組織,那就都是好員工。
打了半個小時,白馬換下伏特加。
這傢伙看了半天,雖然沒人給他講規則,但他還是差不多摸清楚了,畢竟能進組織的都不會是笨蛋。
一連打了3個小時,白馬輸得只剩白了,各種意義上的白。
比如,他在英國牧場養的八匹馬就統統輸掉了,鈴木裕介和琴酒一人四匹馬,還各自撈了二十萬英鎊。
不過看樣子,白馬也是個不缺錢的傢伙,當然,不缺錢歸不缺錢,下了賭桌,鈴木裕介和琴酒就把贏的都還回去了。
組織里打牌向來是找樂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