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來自組織的第一個任務

  「步美,你身體不舒服嗎?」

  鈴木裕介看見步美一個人縮在沙發上,臉色十分虛弱。

  剛才幾個孩子聊到最近發生的一起入室搶劫殺人案,被阿笠博士和鈴木裕介聯合教育了一頓,他這才發現了步美的不對勁。

  步美點了點頭,啞著嗓子問,「博士,你有沒有喉糖啊?」

  「你的喉嚨痛嗎?」阿笠博士抓抓腦袋,「我去找找。」

  「不用了,博士,你直接去買一些感冒藥和消炎藥回來,我給步美做一道藥膳。」

  「藥膳?」元太尖尖的腦袋抬了起來,「藥膳是什麼東西?」

  「藥膳不是東西啦元太,」柯南立即為小夥伴科普起來,「那是中華的一種料理哦,以藥物和食物為原材料做成的料理。」

  「啊?那應該很難吃吧……」

  這下柯南也不說話了,因為他也沒吃過。

  「你打算做什麼藥膳?」

  合上書本的灰原哀打了個哈欠,中華是個神奇的國度,白干酒居然可以充當APTX-4869的臨時解藥,她現在就在以白干為基礎研製解藥。

  鈴木裕介淡淡一笑,用純正的中文說道,「雪梨。」

  !

  灰原哀如同被電流擊中,他剛剛說什麼?Sheery?

  「就是冰糖雪梨啦,很普通家常的一種飲品。」

  鈴木裕介輕笑,「因為很簡單,所以現在就可以做哦。」

  說完,他走進廚房。

  唉,一無聊就想嚇孩子,不行,待會兒再嚇嚇柯南。

  看著鈴木裕介的背影,柯南托著下巴沉思。

  「喂,灰原,他之前說過的吧?」

  「說過什麼?」

  「他之前一直在英國留學,可他卻懂那麼多種中餐的做法,而且剛才他中文的發音,非常標準。」

  「你英文的水平也很不錯。」

  重新冷靜下來的灰原哀淡淡回了一句,柯南可以用一千個理由去懷疑鈴木裕介,但她不行。

  如果鈴木裕介是組織的人,那她絕對活不到現在。

  她也打心裡不願意相信那微小的可能會真的存在。

  「呵,可能吧,畢竟真的有冰糖雪梨這道飲品,」柯南揚起手機,上面顯示著搜索結果,「而且步美生病喉嚨痛也是不可預料的,他也沒必要這樣來試探。」

  「不過,」柯南突然開始反光的眼睛看向廚房,「他一定不簡單。」

  不過半個小時,鈴木裕介就做了一大鍋冰糖雪梨,他嘗過了,味道很正。

  雖然冰糖雪梨的功效更多體現在止咳祛痰、潤肺上面,但對因發炎導致的喉嚨痛還是有一些幫助的。

  配合藥物,也更能讓孩子接受。

  「哇,這個什麼雪梨的看起來很好喝哎。」

  小島元太很快就湊了過來,躍躍欲試。

  「說到底這也算藥,不可以多喝哦。」

  「是!」

  灰原哀也盛了一碗,「唔……好甜。」

  還沒等鈴木裕介給自己也來一碗,他兜里的手機震動起來。

  未知號碼。

  ……

  不會是琴酒吧。

  接通。

  那邊沒說話。

  好,確定了,就是琴酒。

  可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只好也不說話。

  當著柯南的面和琴酒打電話……真刺激。

  兩秒鐘後,電話掛斷。

  轉而一封郵件傳了過來。

  「方便的時候告訴我——Gin 」

  還真是警惕啊……

  「裕介哥哥,是誰的電話?」

  柯南嘴裡咬著塊梨,一臉呆萌地看著他。

  「可能是打錯了吧,對方沒說話。」

  一直待到晚上,再次奉獻了一頓精美的晚餐後,他才驅車離開。

  「什麼事?」

  編輯郵件發送。

  琴酒像是隨時抱著手機,直接秒回了一個地址。

  這他媽不還是昨天那裡嗎?

  返回公寓,找地方易容,租車。

  他到達的時候,伏特加手裡還端著便利店的便當,車引擎蓋上還放著一個空的便當盒。

  看來在組織也不好混吶,琴酒這種級別的人物都只能吃便當?

  夜間的風寒意透骨,琴酒的金色長髮在黑風衣後飄動,十分瀟灑。

  「伏特加。」

  琴酒低聲喊了一句,連頭都不帶回的。

  手捧便當的伏特加:「???」

  幹啥?

  「大哥……」

  鈴木裕介無語了,打斷憨憨的伏特加道,「去檢查我的車裡有沒有竊聽器、定位器,或者其他什麼危險的東西。」

  琴酒:「……」

  心累。

  仔細檢查過後,伏特加跑回琴酒身邊,「大哥,沒有可疑的地方。」

  隨後,他的眼神聚焦在鈴木裕介身上,「需要搜身嗎大哥?」

  「不用,上車。」

  鈴木裕介驅車跟上。

  一個小時後。

  「進入靠左邊最中心的房子,殺掉目標,摧毀資料,然後返回這裡,我和伏特加會在半個小時後離開。」

  琴酒指了指遠處的房子,表情依舊冷淡。

  「現在,挑選你的裝備。」

  說著,他打開後備箱,手槍已經不算什麼了,裡面連狙擊槍都有。

  鈴木裕介幾乎沒有猶豫,拿了一把消音手槍,兩個彈夾,一顆手雷,完事兒。

  這裡是一處極道組織的家屬居住地,還有人在巡邏。

  頂著易容臉的鈴木裕介無所畏懼,就半個小時的時間,又沒有提前告知讓他可以事先準備,那就只剩下一條路可以走。

  那就是殺進去。

  借著月光判斷了一下距離,鈴木裕介雙腿猛然發力,不過一個呼吸就竄上了圍牆。

  他就像一隻黑貓般蹲在牆頭,雙眼快速搜集著信息。

  左邊,50米左右,兩組四人。

  右前方,70米,一組兩人。

  正前方,有圍牆,看手電筒燈光,應該是兩個人。

  他放直雙腿,儘量減少腳與地面間的距離。

  鬆手,落地。

  近乎沒有聲音。

  鈴木裕介把後背貼在院牆上,右手舉槍,食指就搭在板機上,隨時可以開槍。

  來了。

  低聲的交談伴隨著腳步聲。

  他的目標是右前方的那組人,從右側可以直接拉開距離,然後繞到左側的目標房子,返回時左側的人必定會少一些。

  兩個人剛剛露頭,就在極細微的槍響中倒下。

  鈴木裕介沒有絲毫停留,一絲不苟地執行著自己的計劃。

  「身手確實不錯。」

  琴酒已經轉移到高點,拿著狙擊槍觀察鈴木裕介。

  這樣不僅比望遠鏡清晰,還能在鈴木裕介任務失敗的時候直接抹殺,以絕後患。

  他對自己的狙擊能力很自信,除了……

  琴酒想到一個讓他很不爽的傢伙,一個該死的叛徒。

  狙擊鏡下,鈴木裕介的身影在建築間飛快穿梭,而那些極道分子也發現了不對,整個區域瞬間燈火通明。

  而鈴木裕介在近身解決四人後,一個閃身從立柱直接爬上了目標房屋的二樓陽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