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什麼要這樣看著我?」
「裕介哥,這個.如果是要去調查的話,我們應該回橋上去才對吧?」
「說得也是。」
三人返回之時,服部平藏已經離開了。
損兵折將的旅行團也在,這麼一會兒功夫就死了兩個人。
現在倒是符合三選一的標準了,不過,鈴木裕介覺得這三個傢伙應該都不乾淨。
這時,他手機震動了一下。
明天回東京來,有行動。——Gin
行動?
很重要麼?——Grouse
怎麼,還要那位先生親自找你?——Gin
知道了。——Grouse
看來是大行動啊,鈴木裕介刪掉郵件,看向柯南,對方此時正被黑皮提著,應該是在看什麼新找到的東西。
現階段需要琴酒用這種強硬態度叫他參與的行動,恐怕只會跟FBI有關,那位先生似乎也很關注的樣子。
滿月篇提前了?
那也不對啊,滿月篇主要針對的不是灰原哀麼.等等,現在自己不在東京,莫非貝爾摩德因為某種原因提前知道了灰原哀的身份?
然後FBI又通過潛入貝爾摩德的房間得知了情況,也開始著手應對。
這樣一來,滿月篇提前就完全說得通了。
可惡.
鈴木裕介趕緊把放回兜里的手機拿出來給灰原哀打電話。
「怎麼了嗎?」
灰原哀的語氣還有些小欣喜,但是鈴木裕介卻是直接安排行動。
「組織可能有動作,你現在直接去警局,找高木警官,我一會兒就和他聯繫,拜託他照顧你。」
「他們知道我的身份了嗎?」
「我還不能確定,但是.以防萬一,聽話,跟博士一起去警局。」
說完,鈴木裕介掛斷電話,又給高木涉打過去,對警方他就不能說的那麼清楚,只是說阿笠博士家附近好像出現了可疑人員,讓高木涉幫著照顧一下灰原哀。
東京。
灰原哀放下手機,略一猶豫還是換好衣服拉上了阿笠博士,結果剛剛到門口,她就感覺一股不寒而慄的氣息撲面而來。
是組織的人!
她立刻拉著阿笠博士躲到牆後,稍稍平復下心緒後,灰原哀壯著膽子探頭看了一眼。
一個金色長髮如瀑的女人就站在工藤新一家門口!
她稍稍回憶了一下,才發現這股氣息她曾經不止一次感受到過。
杯戶飯店!還有公交車劫案那次!
真的是在找她!?
那個女人的側臉被月光照亮,手指不停地在手機上輸入著,恐怕是在呼叫組織的人吧.
琴酒那個傢伙也會過來麼?
貝爾摩德臉上帶著淺笑,手指如飛。
這次的行動可沒有我什麼事。——Vermouth
發送完畢,她翻進工藤新一家,輕車熟路上到二樓,先全面搜查了一遍,再在隱蔽處放下數個竊聽器。
今天她也是臨時起意,覺得威雀可能會監聽這棟房子,萬一柯南哪天偷偷跑回來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那可就糟了。
不過事實證明她多想了,當然也可能是威雀的監聽已經結束,但是從屋內灰塵的痕跡來看,應該沒有人進來過。
偽裝成新出智明還是挺有難度的,畢竟還要給人看病,更別說她現在還兼職在帝丹小學活動。
給小孩子看病本就比給成年人看病難很多,不過,儘管換了多重身份接近柯南,但她還是沒能找到關於雪莉的絲毫蹤跡。
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後,貝爾摩德心中有了新的計劃,她剛走到窗邊,卻看見高木涉走了過來。
警察為什麼會過來?
她幾乎是本能覺得不對勁,早不遇到晚不遇到,偏偏這時候遇到?
然而,幾分鐘後,她一雙美目先是睜大,隨後又微微彎起。
路燈下,高木涉正領著灰原哀和阿笠博士路過工藤新一家。
這時,她突然想到什麼,臉上的笑容愈發陰沉,難怪威雀會突然問她知不知道這次行動的具體內容。
她拿出手機,編輯郵件,發送。
Cheri, j'ai besoin que tu viennes.——Vermouth
那可不行,我今天還要陪老師一起,這邊有可愛的少女和孩子。——Grouse
貝爾摩德狠狠咬了一下菸頭,翻越圍牆,身形漸漸隱匿在夜色中。
大阪。
鈴木裕介看見貝爾摩德的郵件,心臟先是猛地收縮,隨後卻又放鬆下來。
先前,他本來是想直接問琴酒的,但是根據以前的經驗,琴酒應該是不會說。
所以他乾脆給貝爾摩德發郵件,旁敲側擊一下,畢竟他還是不願意相信這次的行動會針對灰原哀,畢竟現在的劇情還沒有走到那個程度。
板倉卓都還沒去找,滿月篇就開始了?
不太合理。
但是現在看來,至少貝爾摩德的確已經確定了灰原哀的身份,順帶著還剖析出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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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貝爾摩德發過來的那句話話是法語,意思是『親愛的,我要你現在就回家。』
看著挺曖昧,關鍵問題在於『親愛的』這個詞上。
『Cheri』是『Sherry』的源詞。
這麼一代換,整句話的意思就完全翻轉了。
要知道他和貝爾摩德可沒什麼曖昧不清的關係,那女人又是個以神秘為代名詞的傢伙。
這樣一句話,鈴木裕介不得不往深處想,懶得繼續拉扯的他乾脆就拿毛利蘭還有柯南來威脅。
行動不行動的先放一邊,至少現在貝爾摩德絕對不敢對灰原哀動手,這就夠了。
大阪城的雨線愈發密集,風也越吹越大,服部平次和柯南看見毛利蘭那被吹飛的傘後,像兩個神經病一樣就衝出去了。
鈴木裕介快步跟上,從現在開始,他要和柯南玩貼貼,形影不離的那種,一切等回了東京並且確保灰原哀在自己身邊之後再說。
「不要,」服部平次攔下準備報警的柯南,「警察過來勢必會打草驚蛇,兇手就有機會逃掉了,現在還是由我們兩個來開啟那道真相的大門為妙。」
「我們兩個.等等,裕介哥哥呢?」
「我在這裡。」
鈴木裕介撐著傘過來,給了這倆貨一人一個腦瓜崩,「你們下次再什麼也不說就丟下我跑出去,小心我爆錘你們,用拳頭,十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