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陪灰原哀到晚上10點,鈴木裕介才離開回到公寓。
飛鳥就交給灰原哀了,小姑娘自己一個人在家有個伴總歸是好一點,至於他自己為什麼不留下來。
主要還是因為灰原哀不讓。
平時灰原哀都是和阿笠博士睡一個房間的,一人一張床,她幻想了一下把阿笠博士換成鈴木裕介,一下子就覺得很害羞。
以前她還主動邀請過鈴木裕介一起睡,畢竟那個時候她以為對方把她當小孩子,現在可就不一樣了。
有心理包袱的好吧。
回家後鈴木裕介也沒有再搞別的,直接洗澡上床。
半夜,一陣劇烈的震動將他從睡夢中喚醒。
臥槽,地震!?
鈴木裕介直接躲進廁所,然後給灰原哀打電話,好在很快就接通。
「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呢?」
「我也沒事。」
「」
對話雖然簡短重複,但是彼此還是感覺到對方的關心。
「震感好像減輕了。」
灰原哀抱著飛鳥站在院子裡,專心觀察房子的搖晃程度。
阿笠博士家的好處立馬就體現出來了,遇到地震有足夠的平地空間避難,圓形屋頂不容易散架,就算塌也會往中間塌。
而像鈴木裕介住的地方,那就真的是聽天由命了,小震不用跑,大震基本跑不了。
好在這次地震並不算大,很快就結束了。
早上,鈴木裕介接到自家老爹的電話。
「你托我弄的遊戲體驗資格已經搞定了,到時候直接去找園子就可以了。」
說完,老爹的電話就掛了。
不過鈴木裕介也能理解,畢竟因為時差問題,老爹那邊是深夜,老人家能特意選這個時間打電話過來,他已經十分感動。
看了一下日曆,發現今天還是周末,鈴木裕介想了想乾脆給自家老妹打了個電話。
「今天就舉辦發布會?」
「你確定是那個劃時代的體驗虛擬遊戲?」
鈴木裕介一臉懵逼,這消息有點突然了嗷,昨天他還在想劇場版什麼時候來,今天就直接安排上了。
灰原哀說她會和少年偵探團的那群孩子一起,不用接人,所以一直等到晚上,他才開車去會場。
也不知道那群孩子到底是走了哪邊的關係,居然會被邀請去發布會派對。
這次的發布會並不面向公眾,在米花市政大樓舉辦,日本頂尖的社會名流基本都會來。
鈴木裕介停好車後就看到自家老妹在招手,兩人直接從員工通道進去了,正門記者太多,他們兄妹倆都不是很喜歡。
另一邊,毛利小五郎終於過了安檢。
「真是的,不過是一場電視遊戲發布會,幹嘛搞得這麼誇張。」
糊塗偵探四下看了看,感覺自己有被震撼到。
柯南覺得大叔還是有點膚淺了,出聲道,「聽說在舉行這場發布會之前,產業間諜早就已經在暗地裡展開行動了耶。」
「因為這個『繭』的出現啊,號稱將會改變整個電玩業界的版圖哦。」光彥眼睛都有點放光,看得出來很想體驗一下。
鈴木裕介進入會場之後,就開啟了無聊亂轉模式。
交際應酬他是完全不感興趣,鈴木園子只好跟著他亂轉,鈴木家這回就來了他們兄妹兩人。
遠遠的,鈴木裕介就看見毛利小五郎一連抓起兩杯酒開喝,身邊幾個小鬼也難得規規矩矩的。
「園子,那邊。」
招呼了一聲後,他又想起件事,停下步子伸手,「對了,我要的東西呢?」
「啊,你說這個啊,」鈴木園子拿出四個胸章遞給他,「你是打算送給那幾個小鬼嗎?」
「是啊,」鈴木裕介數了一下,疑惑道,「還有一個呢?」
「在我這啊,怎麼了?」
鈴木園子指了指自己胸口,突然揶揄道,「老哥,你不會也想玩吧?不行的啦,體驗者只選高中及以下的人哦。」
鈴木裕介:「」
這誰定的規矩?不能玩我還跟個屁的劇情啊!
而且他也意識到自己算胸章數量算錯了,原本想著鈴木園子會把她的體驗資格讓給毛利蘭,柯南博士會送,剩下就只需要準備四個小鬼和自己的。
結果老爹把鈴木園子的那份也算在五個胸章裡面了。
可能這就是命吧。
既然規定只能是高中及以下的人玩,那就算了,跟工藤優作混劇情那不是一樣混?
「爸!今天警界的高層好像也來了,你千萬不要喝太多酒喔。」毛利蘭還在不停勸誡糊塗偵探。
「我知道,」毛利小五郎仰頭幹掉一杯,「喝高級酒是不會醉的。」
剛走近,鈴木裕介就聽見自家老師在狡辯。
「大家好啊。」
「啊,裕介哥哥!」三小隻驚呼出聲。
「老師,您要是喜歡這種酒,改天我送兩瓶到事務所去。」
鈴木裕介笑著朝幾個孩子點點頭後就站到糊塗偵探身邊,灰原哀自顧自靠了過來,牽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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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的送過來就可以了,」毛利小五郎抬手擋住嘴,湊到自家好弟子耳邊低聲道,「千萬不要讓小蘭發現。」
「額.她好像已經發現了。」
鈴木裕介指了一下奮力忍耐怒火的毛利蘭,覺得自己還是先站開一點比較好。
正好這時候元太衝過去吃東西了,周邊空間足夠大。
「運氣好的是那些小朋友啦,」聽到元太口中一直在喊『幸運』,步美有些羨慕地看向不遠處的同齡人,「他們可以參加遊戲耶。」
「他們正在領參加遊戲的胸章,」光彥跟著說道,「想必他們就是今天被選上,參加『繭』遊戲的小孩吧?」
「警視廳副總監的孫子、財經界大佬的孫子、執政黨政治家的兒子,」毛利小五郎從自家女兒手裡逃出生天,感慨道,「背負著日本未來的第二、第三代全都到齊了。」
「簡直就像是醜惡的日本世襲制度的縮影,」灰原哀靠在鈴木裕介腿上冷漠開口,「伴隨著這種世襲制度,人類的錯誤歷史也將不斷地重演。」
鈴木裕介眉腳跳了跳,按著灰原哀肩膀的手指微微用力。
「政治家的兒子將成為政治家,銀行總裁的兒子將成為銀行總裁,這樣下去,不管過多久,日本還是不會改變。」
灰原哀醞釀了一下情緒,像小女孩一樣翹起腿,雙手捧心,用軟軟的聲音不好意思道,「昨天的新聞說了好多類似這種的話題。」
說著,她展開雙手劃了個大圓,「我全都聽不懂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