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琴酒手裡的任務相當多,鈴木裕介跟著他興風作浪,瘋狂作案,一天連著幹了五票。
那位先生說他還有幾個手下,到現在他也沒見著人。
至於許乘風,妥妥的鹹魚一個,天天就在家裡待著,都不帶出門的。
太陽西斜,幾個孩子在路口分別。
柯南見灰原哀走的方向不對,疑惑地看了過去,「灰原,你去那邊幹嘛?」
「你自己回去吧,我要去裕介哥那裡一趟。」
「那我也.」
柯南話剛出口,就被灰原哀一個警告的眼神打斷。
怎麼辦,好想知道這兩個人又要偷偷幹什麼.柯南猶豫片刻,還是嘆氣回家。
灰原哀背著小書包按照記憶中的路線慢慢走著,從昨晚鈴木裕介的表現來看,對方其實也是個靦腆的傢伙,既然如此,不如自己再主動一點點。
雖然兩人間的關係已經有些確定了,但是對方不是還沒有親口說出來麼。
來到公寓門前,她先敲了敲門,沒有回應,等了片刻, 她拿出鑰匙開門,鈴木裕介果然不在家。
這傢伙又幹嘛去了?
灰原哀放下書包,擼了一會兒飛鳥後,她乾脆把有些亂的沙發整理了一下。
整個家還算乾淨有序,想了想她又去把臥室整理了一下。
一直等到6點多,鈴木裕介還沒有回來,不會出事了吧?
雖然她心裡沒有那種不好的預感,但還是拿出手機。
另一邊,剛剛用炸彈毀屍滅跡的鈴木裕介接通電話。
「你在哪兒?」
鈴木裕介看了眼不遠處的琴酒,咽了口唾沫。
「我在山上,怎麼了嗎?」
「什麼時候回來。」
「馬上。」
鈴木裕介一聽就知道灰原哀去自己家裡了,他收好手機,走到琴酒旁邊。
「今天還真是充實的一天啊。」
「呵,」琴酒丟掉菸頭,「你那個名偵探老師找你?」
「是啊,找我喝酒。」
鈴木裕介甩鍋技術一流,「走吧?」
回到東京市區,他先把車停到附近的安全屋,然後搭計程車返回公寓。
這都是正常流程,就算琴酒喪心病狂突然想安排人跟蹤他一下也不用擔心。
打開門後,鈴木裕介的鼻腔里就涌滿了食物的香味。
灰原哀剛好把最後一盤菜在餐桌上擺好,小小的個子顯得有些吃力。
「你回來啦。」
她知道鈴木裕介沒有說『我回來了』的習慣,主動開口。
「嗯,我回來了。」
看著眼前這一幕,鈴木裕介突然覺得莫名的舒適,整個人都仿佛安靜下來。
吃飯期間,兩人只是隨便聊了聊,然後下樓一起散步。
再次返回之後,灰原哀開始問話。
「說吧,你進入組織的目的。」
她的語氣平淡,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像個處變不驚的黑老大。
「我是日本公安的臥底,」鈴木裕介覺得沒什麼不好說的,端了杯茶坐下,「終有一日,會把組織連根拔起,徹底剷除。」
灰原哀終於架不住臉上的平靜了,擔憂之色湧現,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總之就是希望他能夠趕緊離開組織這個大漩渦。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嗎?」鈴木裕介輕輕笑了笑,正視灰原哀的雙眼,「不要逃避你的命運,這句話對我來說也是一樣。」
沉默片刻,灰原哀嘆了口氣,「那你一定要小心一個叫琴酒的男人,他很危險!」
「嗯,我知道他。」
「你們經常碰面嗎!?」
灰原哀再度緊張起來,「一定不要被他懷疑,那個傢伙心思縝密,千萬不要和他靠得太近!」
鈴木裕介:「」
不要靠得太近嗎?
今天一起殺人放火搞爆破,前天一起抽菸火鍋比自摸,更久之前.
稍稍回憶了一下,鈴木裕介神情自然道,「我和他關係很平淡,就算遇到了都不怎麼說話的,我和他真不熟。」
聞言,灰原哀這才鬆了口氣。
兩人又零零散散聊了一會兒,鈴木裕介突然想到柯南,連忙開口,「對了,不要告訴柯南我的身份,他太容易衝動,可能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來。」
「放心吧,」灰原哀甜甜一笑,軟糯的語氣中卻掩藏著鋒芒,「不過,作為交換條件,我不希望裕介哥哥身邊出現更多很親近的女人呢。」
鈴木裕介:「」
這就是傳說中的笑裡藏刀嗎?好大的威力啊!
好巧不巧,敲門聲突然在這時響起。
這個時候會過來的應該只有島袋君惠吧?
鈴木裕介記得自己表現得比較親近的女人很少,只有倉木麻衣、小松美步、清水麗子以及島袋君惠易容成的中宮綾美。
他立刻放下心來,中宮綾美的形象灰原哀是見過的,還聊過天呢,沒什麼問題。
灰原哀主動去開門。
看見灰原哀的島袋君惠十分意外,現在時間很晚了,她就沒有易容,牢記不同身份說不同話的她當即表現出疑惑。
「小妹妹,你是誰呀?」
「你又是哪位?」
灰原哀說這話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一眼鈴木裕介,眼神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鈴木裕介人都麻了,這是在搞什麼鬼啊!
於是,被逼無奈,他只好低聲在灰原哀耳邊說自己會易容,還把島袋君惠的事一併招了。
然後.然後灰原哀就立刻展現了一波精湛演技,把還有些懵逼的島袋君惠忽悠了過去。
既然老闆家裡有人,島袋君惠也就沒多待,她本來是想過來問問最近能不能帶她也出去破案,見狀乾脆改口自己是上門求職的。
等島袋君惠離開,毛利小五郎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裕介,明天要不要跟我去騎馬啊?很好玩的哦。」
對方明顯壓低了音量,估計是不想讓毛利蘭聽見,但是根據經驗,毛利蘭絕對會一起去,柯南自然不會缺席。
嗯.是案件的味道。
答應自家老師的邀請之後,鈴木裕介轉手又邀請了灰原哀。
第二天,毛利小五郎開著租來的車,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灰原哀。
鈴木裕介估計糊塗偵探又在抱怨他為什麼又帶著另一個『麻煩』的小鬼,不過沒關係,慢慢的自家老師就適應了嘛。
想了想,他還是更在意另一件事。
「老師,租車行又肯租車給您了啊。」
毛利小五郎垂眸癟嘴,「你小子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