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地利嚴格來說地處中歐南部。
國土面積不算大,西部、南部就是.阿爾卑斯山脈。
一個.充滿回憶的地方。
這一趟跨越很多時區。
鈴木裕介本人是不需要倒時差的。
但白馬他們需要。
奧地利現在的氣溫條件大概在十七八度左右,還算宜人。
白馬幾人休息恢復精力的期間,鈴木裕介自然也要休息。
想讓他先去單獨完成任務前置工作?
做夢!
不過跟著一起休息的核心原因還是在於不能暴露特殊性。
一晃一天時間過去。
幾人的身體狀況都恢復了七七八八。
雖然是公費出差,但鈴木裕介等人住的酒店並不豪華。
搞犯罪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
除了假身份,每個人也都有假形象。
有鈴木裕介和克莉斯·琴兩個易容大師坐鎮,安排全新易容臉還是很容易的。
今天天清氣爽。
標準西歐小青年模樣的鈴木裕介帶著同樣標準西歐小姑娘模樣的克莉斯·琴在街上遊蕩。
不算漫無目的。
兩人正在確定羽毛的日常確切行蹤。
想讓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消失,那就得先將其社交關係網摸清楚。
當然,來硬的其實也可以。
失蹤案到最後大抵都會不了了之。
可即便要硬來,選擇一個合適且不會被人發現的時機也很重要。
街上。
鈴木裕介抓抓頭髮,目光在來往行人身上掃過。
他的身高跟新出智明相近,比對方高大概三公分,在188的層次。
不過這個身高在歐洲地界不夠突出,時常還會有種「自己很矮」的感覺。
就比如說這次的目標,目測身高估計得有兩米,像個小巨人。
對方的身份是汽車廠維修工人。
未婚,但有女友。
目前跟父母住在一起。
這傢伙下班之後基本都會先跟朋友在酒吧待上幾個小時,回家途中是否落單仍需確認。
但大體推測來看,對方單獨出行的時間會非常少。
追求效率的話,找機會已經行不通了,得創造機會。
鈴木裕介瞥了克莉斯·琴一眼,「這種任務你一般都是怎麼操作的?」
換作以前,克莉斯·琴肯定會暗爽一波,然後藉機調戲鈴木裕介。
但現在她就不是很敢了。
作為給幼年鈴木裕介注射基因藥劑的人,她得優先考慮自己的人身安全才行。
雖然嚴格來說,注射藥物的不是她本人。
但作為一個克隆體,收穫連帶責任也很正常。
所以,短暫思索後她立即給出回應,「這種社會邊緣人物,一般都是找個落單的機會直接打包帶走,不太用考慮後果。」
克莉斯·琴易容出來的歐洲面孔精緻清秀,暗金色頭髮很襯那雙淺藍色眼眸。
她眨眨眼睛,語氣有些遲疑,「這個目標屬於很少單獨行動的,引導其脫離社會視線就可以了。」
克莉斯·琴倒不是在懷疑鈴木裕介會連這麼簡單的方法都想不到。
她只是疑惑鈴木裕介居然真的會在行動前向她諮詢行業經驗。
但下一刻她心中的疑慮就打消了。
鈴木裕介目光平淡地盯著她,一字一句道:「所以.你還在等什麼?」
克莉斯·琴:「」
好好好。
現在連使喚人都不玩直接的,還得彎彎繞一下才行是吧。
她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言辭懇切強調事實,「我只是來輔助你完成任務,不是來替你完成任務的。」
鈴木裕介十分意外,「是啊,你去把人勾引到小樹林裡去,然後我出手把他抓走,這的確是輔助沒錯啊,有什麼問題嗎?」
克莉斯·琴瞬間無言以對。
道理的確是這麼個道理。
可這樣一來。
整個任務當中最主要最關鍵的活不還是她在幹嗎?
而且暴露在監控下的風險也全是她在承擔。
偏偏把人引到合適的位置從性質上來說的確只是很初始很簡單的一環。
攤上這麼個人真是她三生有幸!
克莉斯·琴憤憤不平地走了。
她這就去勾引!
看著克莉斯·琴的背影越來越遠,鈴木裕介輕輕鬆鬆走到街邊買了份快餐坐在長椅上吃了起來。
勾引兩個字看起來輕鬆又簡單。
但把人勾引到無人地點,讓其毫無防備,那還真是個技術活。
估計還有得等。
至於克莉斯·琴怎麼勾引小年輕.鈴木裕介不是很感興趣。
他一邊吃一邊跟留在旅館的白馬進行溝通,讓對方隨時待命,準備幹活。
水無怜奈因為時差而引發的腹痛、睏倦等生理表現仍舊有些嚴重,保守起見估計也還要一天才能完全恢復。
作為一個體諒下屬的好領導,鈴木裕介自然不會讓對方在這種情況下展開工作。
主要是用不太上。
三個人完全夠了。
等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克莉斯·琴發來郵件,說目標已經上鉤,共用晚餐後可以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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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能看出來克莉斯·琴這回用的是心動純情勾引法,不是赤裸裸的性挑逗。
確定用餐地點後,鈴木裕介先行一步去那邊偵察地形,隨後向克莉斯·琴提供預定路線。
弄完這些,他再繼續尋找可供實施綁架的地點。
穩妥起見是需要找兩到三個的。
但鈴木裕介懶得麻煩,一個就行。
奧地利就沒有他綁不走的人。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
小伙跟克莉斯·琴對坐用餐,席間兩人眉來眼去,羞澀盡顯,像是情竇初開剛談戀愛一樣。
用餐結束。
鈴木裕介尾隨離開。
走過拐角。
他搶先一步從陰影中走出來,釋放出窮凶極惡的氣勢,強行修正羽毛的路線,讓其跟著克莉斯·琴走人少且沒有監控的那條路。
半個小時後。
白馬費力地拖著羽毛往箱子裡塞。
鈴木裕介則是盯著克莉斯·琴,看對方聯繫所謂的專業人員過來。
郵件發出,克莉斯·琴給了他一個眼神。
鈴木裕介不動聲色,直接吩咐,「白馬,你回去吧。」
白馬直接疑惑臉,「啊?我現在就回去?」
但命令是無法違背的,他也只能悶頭走人。
合著他過來就是當苦力的,順便有點參與感。
不過水無怜奈更慘。
她都還沒有從倒時差中恢復過來,馬上就又要前往下一個地點了。
嗯.心裡稍微平衡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