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園子的要求註定不可能被滿足。
但她的到來還是備受歡迎。
現在人員就算是全部到齊了。
不知道為什麼,鈴木裕介還真有點想念三小隻。
算了算了。
不能想。
想他們什麼?
是添麻煩還是調皮搗蛋?
這到底有什麼好想的。
鈴木裕介端正態度,開始琢磨明天去基地報到之後怎麼折磨琴酒。
沒辦法,坐在這裡他根本就插不進去什麼話。
左手邊在討論案件,右手邊在討論愛情、八卦、明星、穿搭,甚至還有學習。
阿笠博士雖然也參與不進去,但他很擅長聽。
鈴木裕介是連聽都懶得聽。
那可不是就只剩下琢磨折磨琴酒這麼一件事了麼。
真說起來,寒川晴的事好像還得再再再往後放一放。
畢竟身為組織幹部,哪怕只是做做樣子,辦事還是要以組織任務優先的。
吃飯一事就不再贅言。
晚餐後,天色已經有了擦黑的樣子。
繼續玩當然是可以的,但是東京還真就沒什麼好玩的了。
好玩的都不太適合這群年輕人。
簡單一商量,大家決定各回各家。
服部平次則是被遠山和葉拉著一起繼續走走。
這是小情侶間的秘密約會,毛利蘭幾人自然不好再跟過去。
打車到偵探事務所。
鈴木裕介再乘坐黃色甲殼蟲返回阿笠博士家。
簡單坐一會兒休整下狀態,然後起身告辭離開。
另一邊。
出去的時候還是一大群人,現在回來卻只剩下毛利蘭和柯南。
跟毛利小五郎大致說了說情況後,毛利蘭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到自己房間。
房門關閉。
坐在書桌前。
然後將目光放在明月之上,任由自己的思念在夜空中發散。
而另一邊。
柯南就是再蠢也明白毛利蘭現在是在想他。
有遠山和葉跟服部平次的刺激,不想他那反倒是奇怪了。
確認毛利小五郎也已經去樓上後,柯南躡手躡腳拿出變聲器,將電話撥通出去。
樓上的毛利蘭非常驚喜,迫不及待便將電話接通。
但臨開口她還是故意拿捏著姿態,「某位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的大偵探怎麼會有時間主動給我打電話呀?」
因為愛。
所以討人厭的話也帶上了可愛調皮的味道。
工藤新一也靠著窗台看向夜空,語氣輕柔,「因為想你了啊。」
一記直球之後,他又調侃道:「最近也沒有感覺到哪一陣風吹在臉上有被親吻的感覺。」
「小蘭,你有什麼頭緒嗎?」
他之前說過。
如果想他了,就親吻微風。
跨越七海的風會將思念送到他跟前。
毛利蘭聞言不由俏臉一紅,有些撒嬌道:「哪有人會嘟著嘴巴親吻微風的啊。」
「那樣子看起來很傻哎。」
不過這種傻傻的行為她還真的做的。
想到自己單純小女孩一樣的過往,她的臉也跟著愈發紅潤起來。
樓下的工藤新一聽著這樣的語氣,只覺得自己現在什麼壓力都沒有了。
放鬆,安逸。
心口都有些甜甜的。
他調笑道:「啊,原來經常會這樣做的我其實是個傻瓜啊?」
毛利蘭趕緊改口,「沒.沒有啦」
但工藤新一緊跟著又補上一句,「既然傻傻的小蘭你沒有吻過微風,那我之前偶爾有感受到的親吻感覺豈不是來自於其他完全不認識的女孩子了?」
毛利蘭現在就是個被戀愛氣息沖昏了頭腦的小傻瓜。
她竟把工藤新一的話當真了,連連抓狂,「不行!新一你以後不許再這樣了!」
「一定要等我吻過風之後你才能吻!」
工藤新一繼續陪著玩鬧,「那還真是傷腦筋哎,走在外面的時候,風無論如何都會吹到臉頰呀。」
「我總不能不出門吧。」
面對這種情況毛利蘭屬實是沒有任何辦法。
可是一想到工藤新一會被其他女孩子「親」她就接受不了。
索性乾脆就嚶嚶嚶得跟工藤新一撒嬌耍賴,說,「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不能被風吹到。」
「不然你下次回來就讓你好看!」
於是工藤新一就又開始哄,說你還真是個小笨蛋,我說你就信巴拉巴拉的。
然後毛利蘭又開始分享服部平次跟遠山和葉的新瓜。
工藤新一雖然一直在吃瓜第一線,但他還是像聽新的故事一樣重新把瓜吃了一遍。
以上的對話和情節是不是挺幼稚的?
但這就是他們的愛情啊。
.
時間一晃就到了隔天。
遠山和葉跟服部平次吃過早餐後就啟程返回大阪去了。
這倆今天不光靠肩肩,還牽手手!
給毛利蘭都羨慕壞了。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工藤新一主動給她打電話為愛情續費,今天她指定要打電話過去好好跟失蹤名偵探掰扯一下。
把大阪小情侶開開心心送走之後,毛利蘭拉著柯南的小手手順路去買買菜。
而鈴木裕介此時也趕到了四號基地。
他過來只辦一件事。
那就是整人,整人,還是整人!
砰——!
鈴木裕介直接一腳把休息室的大門踹開。
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兒的伏特加剛要站起來,他的脖子就已經被鈴木裕介死死鎖住。
「威.威雀.你這.是.幹什麼.?」
鈴木裕介直接摸向腰後,冷笑道:「伏特加.嘗嘗這根羊肉串。」
下一刻,一根羊肉串直接出現在伏特加嘴前。
已經涼了,但香味還是很足。
伏特加人都傻了。
上來就搞這麼一出,我踏馬都以為自己要噶了!
結果你說是要讓我嘗嘗羊肉串?
我嘗你.好吧我就嘗嘗。
伏特加熟練擼串。
艾瑪真香!
他一臉驚喜,「害得是你烤的啊!就算是涼了都還這麼好吃!」
鈴木裕介鬆開加加的肉脖,「怎麼樣,昨天晚上吃宵夜時專門給你留的,我對你好吧?」
伏特加猛點頭,然後心有餘悸道:「好是挺好的,就是下回能不能別這樣了?」
「我有點害怕」
鈴木裕介臉色頓時一冷,「不行!冷的你要是不吃怎麼辦,我怕浪費了。」
伏特加:「」
把他當什麼了?
垃圾桶?
他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