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生來自帶反骨。
但面對更強勢的親密愛人,那反骨就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順從。
灰原哀也沒怎麼猶豫,麻溜兒就坐到了鈴木裕介身旁,胳膊碰著胳膊的那種。
不過,她還是要嘴硬地問一句,「幹嘛?」
還幹嘛
鈴木裕介直接放低上半身的位置,讓灰原哀把頭靠在自己肩上,然後再將自己的頭也偏過去,隔著細密的髮絲對準小蘿莉的耳朵開口。
「怎麼忽然就對我這麼有陌生感了,你心裡是不是又有新住戶了?」
「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一個叫佑條斗江的男人吧。」
佑條斗江是他剛換沒多久的Line名字。
就是油條豆漿,一點小小的惡趣味。
他的話語伴隨著溫暖的呼吸在灰原哀的髮絲間蔓延。
小蘿莉能感受到他的溫暖。
而鈴木裕介也能感受到灰原哀的。
沒有實際接觸,卻產生了體溫上的交互。
這種感官上的正向反饋一下子就把灰原哀拉入了溫柔的陷阱。
她很想把臉側過去,理由嘛.自然是為了更好聽清楚鈴木裕介說的話。
細膩的話語很快結束。
灰原哀的心思被點明,又感覺到了熟悉。
一陣恍惚後,他的心思倒也放開了,展演笑道:「沒錯,我現在和你一樣,也是個三心二意的人了,小心我跟別人跑了哦。」
鈴木裕介不由失笑,「那我倒是不擔心,你怎麼可能會跑呢。」
灰原哀白了他一眼,「就這麼自信啊?」
鈴木裕介無縫點頭,還給出認真的神情,「沒錯,就是這麼自信。」
不得不說,他這種對愛情的篤定以及毫不猶豫的信任在當前場景也有著致命的殺傷力。
抱著開玩笑心態的灰原哀又又又掉入了愛情的陷阱。
鈴木裕介挖的這個坑,她估計一輩子都爬不出來。
「就你會說」灰原哀大腦暫時短路,發出撤退信號,想拉開一些距離。
可鈴木裕介卻是立即選擇了乘勝追擊,抓著灰原哀的肩膀又將其拉了回來。
「我只對你說。」
老套路歸老套路,有用就行。
這不,灰原哀聽著耳熟能詳的話,還不是照樣身子一軟,直接靠在了鈴木裕介身上。
話是沒有的。
但感情是很豐富的。
阿笠博士表示完全沒眼看,咖啡也不倒了,默默轉身又回了實驗室。
客廳變得更安靜了幾分。
鈴木裕介和灰原哀互相聽著彼此的呼吸,享受午後的愜意安寧。
也就幾分鐘吧,灰原哀睡著了。
根據經驗,小蘿莉大概會睡一個半小時左右。
鈴木裕介乾脆也閉上眼睛,稍事休息。
這種睡眠比夜間的深度睡眠更讓他感到舒適,即便現在的身體姿勢讓他有些不自在。
與此同時。
毛利偵探事務所。
柯南已經回到了自己的獨立小房間。
他正在查資料。
有關秋庭憐子的資料。
這個女人很難搞,他覺得完全有必要事先做好準備。
最好是從習慣入手。
再研究研究喜好。
實在不行,那他就把門叫開,然後硬闖。
男性他還不太好確定,但女性對小孩子的包容心是很大的,非常有搞頭。
柯南拿著手機瘋狂搜索。
可最後也沒能找到太多有關秋庭憐子的信息。
就這都還是因為對方前段時間演唱了《迪迦奧特曼》的主題曲跟片尾曲,這才收穫了一批新粉絲。
在這之前,秋庭憐子作為一個主要宗教音樂的歌唱家,粉絲範圍並沒有那麼廣。
很快,一條信息引起了柯南的注意。
《我和秋庭憐子小姐在森林公園偶遇的那些事》
偶遇?
森林公園?
還那些事?
什麼事?
很快啊,柯南啪得一下就點進去了。
看完他直接嘆氣。
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就只是偶遇打了個招呼而已。
不過他還是提取到了重要信息。
秋庭憐子在演出前一到兩天,一定會去森林公園一趟。
一到兩天.那明天早上就過去吧。
柯南飛速制定了計劃以及相應話術,又撥通高木涉的電話,詢問秋庭憐子的家庭住址。
眾所周知,高木涉是無法拒絕柯南的。
所以,受保護人的家庭詳細住址就直接被他泄密給了柯南。
萬事俱備!
柯南鬆了口氣,躺在自己的小地鋪上。
事已至此,先睡覺吧。
還真有點困了。
一晃兩個小時過去。
傍晚降臨。
毛利小五郎整理好著裝,出門赴約。
他很好奇,目暮十三為什麼會約他去居酒屋。
不是說警方現在壓力很大嗎?
怎麼還有時間找他喝酒。
也對,喝酒正好可以緩解壓力。
糊塗偵探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道理,眉開眼笑的就去了。
可剛坐下沒多久他就有點想走。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因為目暮十三實在是把開門見山運用到了極致。
酒杯都還沒端起來,就已經開始商量著跟毛利小五郎劃分東京地盤。
說以後米花的偵探事務就交給毛利小五郎,杯戶那邊歸他管。
這是基本盤。
其餘地方,隨便,誰接到算誰的。
再考慮到兩人多年以來的交情,目暮十三還想讓毛利小五郎在初期幫他宣傳宣傳。
一套組合拳下來,糊塗偵探酒還沒喝人卻已經暈了。
怎麼堂堂警部忽然就要辭職干偵探了?
老兄弟歸老兄弟,強行搶飯碗這種事可不能幹啊。
可等目暮十三說完理由,毛利小五郎又沉默了。
哥倆一口一口狂喝小酒。
糊塗偵探猛地一拍桌子,「目暮警部,就算拼上我這張老臉不要,我也一定會求裕介儘快把這起案件偵破的!」
「絕對不會讓你擔上撤職的風險!」
目暮十三很詫異,但他不是在詫異毛利小五郎的態度,因為他很清楚,只要他需要,對方就一定會幫忙。
他詫異的是毛利小五郎居然當面承認他不如鈴木裕介。
這對一個要面子的嘴硬傢伙來說,似乎比答應他的事情要更難一些。
毛利小五郎惺忪的醉眼瞧出了目暮十三眼神的意味,有些釋然也有些自豪地撐著桌子,笑道:「裕介那小子,早就要比我出色非常非常多了。」
「我只是擔心他心態太飄,因為自負而做出讓自己遺憾終身的推理。」
「在偵探這個行當,一次失敗就足以永遠被釘在恥辱柱上了。」
目暮十三深以為然,點點頭道:「毛利老弟,道理我都懂,但鈴木老弟的沉穩是有目共睹的,也不存在心高氣傲自負的情況,甚至沒有必要他都不會主動說出推理。」
「所以,你果然還是在嘴硬挽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