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上斜坡疏水公園
平次正和柯南四處逛盪,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看著在中間的佛像,他們很遺憾的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這裡好像也不是啊。我說我們去吃午飯怎麼樣,現在已經過了飯點了。」平次也是說出了現在的重點,人是鐵飯是鋼,柯南贊成了他的想法。
兩人一起走在鋪滿櫻花花瓣的路上,各自想著案件的細節。
「櫻花欸。」平次看著飄散的花瓣,有些驚奇的說。
「怎麼了?」
「我每次看到櫻花,都能想起八年前的往事,當時我要到京都的寺廟去探險,卻不小心撞到了廟裡的格子窗。」平次和柯南靜靜的走著,平次也是給柯南講著自己的故事。
「木格都被我撞斷了,我的頭也狠狠的撞在地板上,當時就昏過去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唱著我不知道的歌。」
『過了八條就是東寺道,最後便是九條大道,丸竹夷二,押御池,新娘六角,蛸錦。四綾佛,高松,萬五條。雪鞋,叮叮噹噹,魚架。』
年幼的服部平次就從破碎的格子窗向外看去,一個年幼的女孩正拍著皮球,穿著一身紅色的和服,就這樣邊唱著曲,邊拍著皮球這一幕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里。但是一陣風颳來,女孩的身影消失了,他匆忙出去,找遍了周圍,也沒有發現女孩的身影,但是卻在她拍球的位置找到了一枚水晶珠。
「我一直以為那是一場夢,但是那都是真實的,我相信總有一天我們會重逢。」
平次的故事一直說到飯菜上桌,柯南倒是聽喜了。
「喂!這有什麼好笑的!」平次也是有些無語。
「對不起對不起,你繼續說,我很嚴肅的。」如果不是看柯南憋的通紅的臉,平次都信了。
「所以每次到京都來都帶著這個。」平次拿出了自己放在兜里的水晶珠。
「是水晶珠啊。這個形狀我好像在哪見過啊。」柯南也是有所記憶。
「真的?那你看過誰有一樣的嗎?」平次直接就興奮起來了。
「沒有啊。」柯南說著將水晶球給了平次。
「她知道這件事情嗎?」柯南反而是問平次。
「你說誰啊?」平次看著柯南的死魚眼反應了過來「你說和葉啊,我是沒有和她詳細的提過,但是她知道」一時間平次也是不知道說什麼了。
一家咖啡館,和葉抱著木大,而明美則是給她的咖啡放上奶塊。
「我聽說吃點甜的,可以讓心情變好。」一旁的園子很想說咖啡是苦的啊!放糖和奶也是苦的啊!
吉良吉影則是讓灰原哀坐在自己腿上,想聽聽和葉的故事。
「謝謝你了虹小姐。我知道他還有個初戀情人的時候,是因為雜誌的訪問。」
「雜誌的訪問報導?」毛利蘭有些奇怪。
「對。」看著這麼多人都看著自己,突然的和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啊,我去上個廁所。」看的出來的誠實已經尿遁了,但是剩下看不出來的都眼巴巴的盯著她。
和葉也是從自己的兜里拿出了那篇雜誌。
「這是一家專攻私人情報的雜誌,在雜誌裡面問到平次有關他初戀的事。他就說那是他國小三年級,遇見的一個比他年紀稍長的女孩子,他還拿出一個說是跟她有關的信物,還特地請記者拍了這張照片。」和葉從雜誌里找到了那一頁,平次拿著一個水晶珠,微笑的圖片。
「這是什麼啊?」毛利蘭對那個信物很在意。
而吉良吉影都聽傻了,小學3年級?初戀?不是吧,那也就屁點的孩子,也就比柯南想著想著,他突然想到了柯南他們,少年偵探團才上一年級就已經見慣了死屍,真是這個世界真是奇妙啊。
「一顆普通的水晶珠,大概是那個女孩子送給他的。」
「所以你和那個女孩沒有見過了。」明美也是問道。
「我怎麼可能認識她啊,平次好像也只見過她那麼一次。之後他每次來京都都會找她。」和葉也是患得患失的說,連懷裡的木大都在找機會跑出來,它木大怎麼了,怎麼變得這麼柔弱了!是個兩腳獸都可以蹂躪的嗎!?不行!但是它才出了和葉的虎穴,就進了明美的狼窩。
「啊!我知道了,平次之所以拍下水晶珠就是想那個女孩看見報導就來找他!」園子一臉我已經看透了這些渣男了!
「你看!他很下流對不對!」和葉直接順著園子的話就說了起來。
「嗯嗯!」園子也是點頭。
「雜誌上還刊登了他小時候的照片!」
「好可愛啊。」毛利蘭看著小時候的平次評價著。
「就是說啊,平次那個時候真的很可」突然和葉一頓,剛才不是在批判他麼。
「我去下廁所。」吉良吉影覺得自己不能在這裡待下去了,好怪啊這些人,她是怎麼做到對一個男的又愛又恨的。
「咳咳,小蘭,現在這個不是重點啦。」和葉也是有些尷尬。
「不過你也不用這麼在意,就算服部他真的有初戀情人好了,那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覺得你們兩個現在的感覺很好啊。」毛利蘭開始充當知心大姐姐了。
「不過,和葉,初戀對男人來說,是最特別的哦。」園子一副我已經身經百戰了的樣子。
「那,園子大師,初戀對女生來說呢?」明美也是詢問著。
「當然也是最特別的啦。」
「好了好了,我們不要再討論這種事情了。你們要不要喝紅豆湯?」和葉也是不想再想這個事情了。
和葉還沒說完,服務員已經端著紅豆湯上來了,這是誠實點的。
在外面看櫻花的吉良吉影看著面前的灰原哀。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有了這個還要那個?」
「小哀,我覺得,有些事情,不能一概而論。」吉良吉影看著皺著小眉頭的灰原,女人的心真是難猜啊。
「哦~是嗎,我聽聽你狡辯。」
「對,不對,我怎麼是狡辯呢。」吉良吉影一把將灰原哀抱了起來,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而灰原哀也是眉目間帶著些微笑,現在的吉良吉影越來越有趣了,也不知道是她自己變了,還是他變了。
又或者,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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