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你不是應該在船上嗎?

  「說啊,回答我的問題。【Google搜索】」朱蒂看著不為所動的貝爾摩德,似乎以為她現在的秘密被她輕而易舉的揭穿了一般,一股舒爽從頭到尾貫穿全身。

  天上一艘東京航空的客機劃破天空,引擎聲打破了現在的靜謐。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貝爾摩德將自己的食指放在自己精緻的下巴上,似乎是在思考「那是因為」她的手突然下移,向自己的內兜掏去。朱蒂也是反應很快,下意識的做出了反應,去掏槍。

  結果卻是,貝爾摩德手槍剛剛掏出來,還沒有開槍,朱蒂的左輪就已經開火,打掉了她的手槍。

  「站在哪裡別動!」朱蒂用槍對準她,發出了嚴肅的警告。

  不過貝爾摩德卻是沒有任何驚慌,雙手舉起。

  「阿拉阿拉~傷腦筋欸~你居然帶了這麼危險的東西啊,你已經得到霓虹警方的許可了嗎?」

  「我想等我把你緝捕歸案之後,再申請和這裡的警方合作調查也不遲,當然得接受處分就是了。不過在那之前,我有一件事情,得從你嘴裡問出答案。」朱蒂倒是實誠的很。

  「是嗎,什麼事啊?」

  「你到底,為什麼,你為什麼一直不會老?!」說話的同時,客機正好從兩人頭頂划過,引擎聲很是洪大。

  「我當初會注意到你有問題,是因為你在我母親的棺木前說的那句話。」沒錯,在朱蒂母親葬禮時,貝爾摩德則是用女星的身份出席,並且說出了她的名言,秘密讓女人更女人。

  「就在我懷著喜悅調查之下,結果果然吻合了,當年你殺了我父親,還將他的死布置成自殺的假象,但他的眼鏡掉得太不自然了,你抓住了他的眼鏡,想要重新擺設,卻在鏡片上留下了指紋,那確實是你的指紋,但是我不了解的是,如果你是20年前那起命案的嫌疑人,那未免太年輕了。就因為心裡有這點懷疑,我就將你的指紋和某人對照,竟然發現了一項令我毛骨悚然的事實。」

  「因為我發現你和你母親莎朗·賓亞德竟然是同一個人!後來應該算是老天可憐我吧,終於讓我找到了一個有力的證人,可以解釋妨礙警方,逮捕你的那個謎。」說著,朱蒂向後走去。

  「YouguysComeoutandholdthiswoman(小伙子們,出來把這個女的綁了)!我想霓虹警方把你逮捕,一定會讓你供出所有的一切。」朱蒂向右側的貨櫃喊話。

  「就算你鐵了心什麼都不肯招,我至少保住她了。」朱蒂在來之前,就已經聯繫了自己的同事,現在應該可以收網了。

  而貝爾摩德則是用自己的餘光看向貨櫃,像是在看什麼。

  「碰!--」

  子彈並沒有打在貝爾摩德的身上,反而是打在了勝券在握的朱蒂身上。

  血液噴在了玻璃上,讓灰原哀一顫,不過還好子彈沒有命中要害。

  朱蒂靠著乘車,滑落在地上,血液在車門上留下了一條豎痕。

  「多謝了,卡爾巴多斯。」結果到了現在貝爾摩德是在大氣層,神色輕鬆的點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身上的開始出現放氣的聲音,原本近似新出醫生的身體,也變的窈窕了起來,凹凸有致,根本不是這身毛衣可以蓋住的。

  現在的形勢瞬間逆轉。

  「先不要殺她。」貝爾摩德緩步走向朱蒂,而朱蒂捂著傷口,用自己的餘光看著走上前來的貝爾摩德。

  「因為我有事要問這個女人。」看著臉色痛苦,呼吸急促的朱蒂,貝爾摩德已經是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

  「怎麼會」朱蒂有些錯愕。而貝爾摩德從她手裡拿過左輪。

  「你以為你同伴埋伏在這,就可以把我引來自投羅網了,只可惜你不知道。我兩個小時以前就已經,偽裝成你來過這了,還用你的聲音這麼說。」拿著左輪的貝爾摩德像是在演唱一樣開口。

  「ThisisittonightComebacktomorrow~(今晚就這樣,明天再來)你有沒有注意到,我之所以把與毛利偵探相關的案件偷走,還有另外一個用意。」聲音居然和朱蒂一模一樣。

  「我將文件全部偷出來,就不至於讓警方發現,我需要的是那方面的筆錄,後來我又把文件全數歸還警察署,就是為了讓他們覺得,我留在霓虹,主要的目的和毛利偵探脫不了關係。如此他們就會調派大批警力,監視偵探事務所。當然也包括你們FBI的人了。」現在輪到貝爾摩德宣告勝利了。

  「托你之福讓我輕易的就取得了,相關的人數,住宿地點和聯絡方式這些資料,也包括你們設計在這裡引我入瓮的計劃。」貝爾摩德依然是掌握了勝利天平。

  「那你早就知道我們之前,進過你的房間了?」朱蒂痛苦的反問。

  「對,我只是假裝不知道罷了。我想,要是讓你們看到這張照片,也許你們會幫我找到這個女孩也不一定。」看來貝爾摩德的計策成功了。

  「不過說真的,我沒想到你會這麼讓我吃驚。」貝爾摩德藍色的瞳孔中帶著讚賞。

  「第一個就是20年前,那個少女就是你,至於另一個,是你竟然知道新出醫生那件意外的內幕。你到底怎麼問出來的,現在也不怕別人知道了。」貝爾摩德盯著朱蒂的眼睛,這讓朱蒂不敢對視。

  「那不是我問出來的,是有人拜託我,這個人說,只要我暴露真實的身份,她就願意相信我。就是她。」朱蒂說出了那人正是灰原哀。

  「是嗎?原來是她啊。」貝爾摩德站了起來,看向車內的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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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人被救上來,就已經失去生命了。」一邊的救生衣說著,將狼人已經涼透的屍體擺好在甲板上。

  「可惜兇手死了。不過那個貝爾摩德到底是誰啊。」毛利還是很無奈,那人肯定用的都是假地址,甚至名字都可能是假的。

  「反正這個案子破了不是嗎,真是多虧了工藤偵探啊。」一個客人感嘆著說。

  「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只是和狼人用了一樣的手法罷了。」新一倒是謙虛了起來。

  「田剛,你看好周圍,狼人的情況很不對勁。」吉良吉影囑咐一邊的田剛雄。

  「沒錯,會不會有其他的替身使者在船上啊?」

  吉良吉影倒是看向地上臉色發白,沒了生機的狼人屍體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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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時隔20年的重逢也該結束了,我們就此道別吧。」貝爾摩德把左輪的槍口對準朱蒂。

  「啊,你應該笑啊,你馬上就能見到天國的父親了。哼哼哼~」冰冷的槍口抵住朱蒂的腦袋,她是如此清晰的感覺死亡的降臨,疼痛和恐懼讓她冷汗直流,自己還是太過托大了啊!

  「碰!」一顆足球從車內沖了出來,打碎玻璃,砸向貝爾摩德。

  而貝爾摩德反應很快,她舉起左輪去抵擋足球,但是足球的巨力將左輪震飛!事件又又逆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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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你用了跟狼人一樣的手法?這是什麼意思啊?」園子到是有些奇怪。

  「這名兇手不但畫了妝,還戴了面具,這等於是做了兩層偽裝啊。你明明只是包了一層繃帶而已啊。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啊?」毛利也是詢問了,你現在不是已經把繃帶摘下了嗎?而工藤新一面露笑容將手伸向自己的脖頸。

  而遠在碼頭的這邊,副駕駛的門緩緩打開,穿著阿笠博士研製的超強足球鞋帶著足球製作腰帶的灰原登場了!

  她緩步走上前去。

  而貝爾摩德聽著耳麥里傳來的聲音,再配合上現在的情況,一個大膽的事實擺在這裡。

  灰原哀同樣將手放在自己的脖頸處,露出了勝者的微笑。

  「沒錯。」

  「灰原哀」

  「工藤新一」

  同時摘下了他們臉上的人皮面具。分別露出了柯南和服部平次的臉!!!

  「因為船上的根本就不是工藤新一。」柯南

  「因為我並不是新一。」服部平次

  耳麥里服部平次的聲音,再加上面前柯南的出現,貝爾摩德傻了,原來自己居然一直在他們的圈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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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服部平次啊!」

  「偽裝!!竟然是你偽裝的!」毛利人都傻了,明明很像新一啊,那小子我怎麼會認錯啊!

  「可是他的語氣和新一都一模一樣啊。」園子也是同款吃驚。

  「啊啊。」毛利也是贊同。

  邊上的美杜莎露出了微笑,她正是工藤的母親,工藤有希子!服部平次的妝容可是她用了六個小時才完成的信心之作啊!而服部的聲音為什麼和新一的一樣,完全是通過領口的擴音器由柯南遠程發出的。這一些都是工藤有希子和阿笠硬技術和軟實力的結合。

  現在最後的戰場就在碼頭了!

  雖然有些驚愕,但是貝爾摩德還是很快恢復了往日的沉穩,露出了不愧是我兒,就是厲害的笑容。

  「我勸你不要動,我的身體現在正在來福槍的死角里。」柯南用他的麻醉手錶對準貝爾摩德。

  「我看,那你還是開車跟在朱蒂老師身後,去警察局一起兜風吧。」柯南果然是不論什麼時候都不忘了裝逼。

  但是柯南卻錯誤估計了朱蒂的傷勢。

  而遠處,一輛計程車正緩緩的開來。

  柯南看向計程車來的方向,他不能確定那人到底是誰啊!

  但是貝爾摩德卻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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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藤新一?」

  某條街道上,正開著老爺車疾馳的琴酒接到了伏特加的電話。

  「是啊,也就是大哥之前,用組織的藥宰掉的那個小子。」

  「不好意思,伏特加,我向來不記得,被我宰掉的傢伙長什麼樣,叫什麼名字。」琴酒為自己續了一根煙。

  「怎麼,你是說那個死小子現在又變成冤魂出現了?」

  「對,不,這件事說起來真的非常奇怪。」伏特加看著還在桅杆上耍帥的服部平次,不知道該從何處說起。

  「你為什麼要扮成工藤新一啊?」毛利有些鬱悶的問。

  「對不起啦,大叔。這還不是因為我最近都沒看到工藤那個傢伙,還真有點想他啊。我就想,假扮他做推理的話,那傢伙說不定就會出現在我面前,看樣子,他好像真的如傳說所言的死嘍。」服部平次還在為柯南打掩護。

  「你這個大阪來的小子,這已經是你第二次了!」毛利有點被耍的感覺。

  「要是小蘭在,早就一腳踢過去了!」園子也是對他發出了警告。

  服部平次能有什麼辦法,他來東京玩,想找柯南,但是被柯南拜託去扮演他,結果去了工藤家遇見了他的老媽,結果和他老媽一起捉弄了他的兒子,還用水槍把柯南全都呲濕了,哪有這樣玩兒子的老媽啊!不過她的化妝技巧讓服部平次直接折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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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碼頭上,那輛計程車慢慢停穩,一名男子正從車上下來,一身的白色西服,淺紫色和黑色交雜的格子領帶,一頭黑白相間的背頭,帶著雙皮手套,顯得他很是邪異。

  「吉良吉影?!」貝爾摩德和柯南都發出了驚訝的聲音。

  吉良吉影不應該在船上嗎?!

  「看來,這場宴會,我來的及時啊。貝爾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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