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室
在場的人有些蒙逼。記住本站域名
為啥,不是應該包括那個叫IC的現在應該才四個人嗎?但是怎麼那個叫灰原哀的小姑娘被淘汰了,怎麼還是五個人啊?
「喂!諾亞方舟,怎麼回事?!」目暮警官很像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們除了知道毛利蘭和柯南的位置外其他的什麼也不知道,就連聲音都已經不知道了。
工藤優作進了控制室的大門,看到了緊張的眾人。
「柯南他們遭遇了開膛手傑克了,現在正在追他。」
「查理克羅斯車站?」工藤優作皺起了眉頭。這個遊戲有不同的結局,而這個前往查理克羅斯車站的結局是難度最大的結局。
而在舊時代的倫敦。毛利蘭正一馬當先的追趕著前方的那個穿著斗篷的開膛手傑克一路前往了查理克羅斯車站。
這個車站是以紅色為主色調,地面的磚瓦顯得很是典雅,復古火車在昏暗的燈光下像是要踏上最後旅途的老者。
在站台上,大腹便便的站台安全員給同樣大腹便便的列車長告別。
「狂吃狂吃~~~」火車開始慢慢加速,蒸汽從煙筒逐漸升騰,一個黑影快速打開了火車的車門,躲了進去。
而後面緊緊的追著毛利蘭他們。
「柯南你們先上!」
秀樹直接跳上了火車,最後毛利蘭護著柯南上了火車。趁著火車的最後加速的時刻,三人登上了火車。
火車就這樣漸漸駛去,消失在夜幕中。
「什麼!開膛手傑克化妝後混在乘客里了!」一個乘務小哥像是聽到了什麼大恐怖。
英格蘭的火車可以承載的人還是很少的,只要把乘客們叫在一起,就可以找到那個開膛手傑克了!
而這趟列車的另一端,宮野志保正在車廂里遊蕩。
她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沒有人可以看到她。就像是一個靈魂一樣,這些人都對她熟視無睹,當她是空氣一樣。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可以自由的召喚殺手皇后了!就像是打通了一直以來的瓶頸一樣。
這時,一個穿著禮服一頭酒紅色頭髮的女子正前行著。
看到宮野志保,居然和她的目光相對了。
不過宮野志保下一步的反應則是很紳士的讓了位置。兩人側身而過,志保離開了這節車廂,她知道這個紅頭髮的女子一定就是替身使者了。
因為吉良說過,只有替身使者才能看到替身使者!
宮野志保的食指飛出了一個肥皂泡,趁著門被關上的瞬間,被風吹進了車廂。而她則是進了下一個車廂。
列車乘務員已經召集乘客來到了一間較大的車廂。因為必須要找到那個開膛手傑克才行。
宮野志保則是藏匿在著節車廂的外面,這節車廂里大概也就十來口子人。這個年代的火車,畢竟不是現在,可以坐火車的人都是一些貴族和資本家,一個個都是傲慢的不行,但是本著上流的品質也是沒有發作。
車廂里就這樣圍成了個圈,像是開什麼茶話會一樣。而那個酒紅色長髮的身材纖細的女子正低著頭坐著。
「那麼各位,請舉起雙手,好讓我們確認手上是否有兇器。」乘務小哥也是讓各位配合他。
柯南則是馬上看了起來,從周圍的雙手一一掃過。
「根據福爾摩斯先生的資料內容,混在這裡的開膛手傑克,所殺的第二個人,哈妮查理斯特,在一個叫溫莎的小鎮結婚,不過她是充滿夢想的女性,十年前拋棄丈夫和兒子前往倫敦。這兩隻戒指是哈妮查理斯特遇害現場的遺留物」柯南說著,拿出了他先前帶在身上的照片,上面是兩個尺寸不同的戒指。
「一個是哈妮的,另一個雖然擁有同樣的設計,卻和哈尼任何一個手指的尺寸都不合。」這個推斷讓在場的人有些疑惑,雖然有些傲慢的性格但是畢竟是關係到自己的安危。
「所以福爾摩斯推斷,這兩隻戒指會不會是受害者哈妮查理斯特與開膛手傑克的親子證明呢?」柯南已經漸漸的說出了事件的主要部分,而這個開膛手傑克的身份也是浮出了水面。
「這戒指是開膛手傑克的?」
「是的,資料上說是哈妮查理斯特在離開家時給她的孩子套上這個戒指的。」
「所以開膛手傑克殺害了自己的母親?!」毛利蘭有些不可思議,這種事她是想都不敢想。
「資料上哈妮查理斯特遭到殺害的時間是9月8日。正好是每個月第二個周六白教堂地區教堂舉辦的將親子共同製作的東西拿出來拍賣的義賣活動日,開膛手傑克大概知道這件事吧。」柯南就這樣說著他的推理,而座位上的酒紅色長髮的女子微微握了握拳頭。
「那麼殺人的動機是因為母親對他拋棄的怨恨嗎?可是那是愛與恨融為一體的殺意啊。真是悲哀。」毛利蘭倒是有些共情起來了。
「選擇毫無關係的女人作為第一受害者,聽說只是為了迷惑警察的視線。」就這樣,柯南和毛利蘭就這樣旁若無人的交流了起來。
「可是還有第三第四個受害者。」毛利蘭很想讓她的憐憫之心滅掉。
「莫里亞蒂教授的英才教育,將開膛手傑克培養成性格異常的罪犯,就算對母親的仇恨已經報了,不過他仍然襲擊和自己母親很像的女人。」柯南說著,看向了人群。酒紅色長髮的女子眯了眯眼,這個小鬼還正是厲害啊。
「如果他從小就一直戴著同樣尺寸的戒指的話,你想他的手指會變成什麼樣呢?也許十根手指里,只有那一根很細。」眾人一聽,忙揮手示意自己不是,讓周圍的人看自己的手指。
「開膛手傑克,就是你!」柯南指著那個低著頭的酒紅色頭髮的女子。那女子也是露出了微笑,不過卻很是危險。
「那是個女人欸?」
女子站了起來,右手展示給了周圍的人,像是在證實柯南說的很對一般他的無名指非常細,快要和小指一樣細了,吉良吉影是不會喜歡這樣畸形的手的。
但是誰知,她撕裂了自己的禮服,露出了裡面的一身便裝,還有貼身的軟甲,那身材一看就不是一個女子,抹去口紅,他從她變成了他!
「交給我!」毛利蘭直接飛身直上。
但是開膛手傑克卻面露笑意,向腳下扔了一枚煙霧彈,立刻整個車廂都被煙霧掩埋。
「快打開窗戶!」
「碰!!!!」一聲爆炸響起,讓大量的煙霧找到了疏泄口。
煙霧瘋狂的湧出了車廂,但是柯南恢復了視野發現這節車廂里卻只剩下了他和秀樹,而車廂的一側居然有一個大洞!乘客,包括毛利蘭全都不見了!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發生什麼!
「我可能要先退場了」秀樹的聲音傳來。
柯南看去,他的身上居然流淌起了七彩光芒,他被淘汰了!
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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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控制室,不知道裡面情況的工藤優作也在行動,他要找出殺害堅樹忠彬的兇手!
「舊時代的倫敦也要進入結尾,我們現在來找出殺害堅樹的兇手吧。」工藤優作看向周圍,而目暮警官也是眼神發亮,終於不用為兩個事情提心弔膽了!
「你知道誰是兇手了?」
而坐在沙發上的托馬斯辛德勒倒是緊張了起來。
「問題在於兇手是如何準備兇器的,會場的入場處有金屬探測儀,所以兇手攜帶的兇器不是從場外帶進來的。因此想到的只可能是,兇器一開始就是布置在會場裡的東西。」
「可是那個東西在哪裡啊。」毛利小五郎也是問,他現在和目暮一樣啥也不知道。
「晚歸會場的銅像其中有一尊握著短劍。」
此話一出讓辛德勒咽了口口水,他怎麼會想到這個呢?!
「會場裡面有那麼多客人,去拔那個東西一定會被別人看到的。」目暮覺得兇手不會是個傻蛋。
「趁會場燈光熄滅的時候拔下來,事先就根據時間表確定了時機。」
「可是短劍不見了的話,應該會有人發現吧!」白鳥警官也是說出各種可能。
「他放了假的在上面。用紙箱紙板或者鋁箔紙之類的東西做成短劍。」
「那麼銅像現在手上的就是作案工具嘍?!」目暮只覺得奇幻,這種作案手法,兇器盡然就在我們眼前!!
「沒錯,我剛才已經請人做了短劍的魯米諾反應和指紋調查。測出了和堅樹一樣的血型。劍柄上也找到了指紋。」工藤優作看向辛德勒。
「是你的指紋哦。辛德勒社長。」
眾人看向辛德勒,直接大受震驚。
「那是當然了,銅像是從我家裡搬過來的。」辛德勒倒是沒有多慌張。
「這是案發前後晚歸現場拍攝的錄像帶。」工藤優作拿出了從監控室取來的錄像帶。
「幸虧四周都有錄像,我想要的角度都有。」
工藤優作將錄像帶給了阿笠博士,而阿笠博士也明白,將錄像帶插進電腦里,開始播放。
「褚星少年的球踢到了銅像撞落了短劍,然後他把劍撿了起來插回了銅像。」
「原來如此!如果短劍是真的,那麼指紋檢測上應該會有那個少年的指紋。可是短劍上只有辛德勒社長一個人的指紋。」
「哼,少年碰過後,我也碰過那把劍。他的指紋讓我蓋掉了。」辛德勒根本不慌的。
「工藤先生,找到了!」千葉拿著一個塑膠袋進了控制室。
「用紙箱板和鋁箔紙做的短劍!在地下室的垃圾場裡找到了!」一切都想工藤優作說的那樣,作案的工具都被證實了!
「那上面的指紋呢?」
「正如工藤先生所說的,有褚星少年和辛德勒社長兩人的指紋!」
從千葉進來時,辛德勒就繃不住了。
「如果假的短劍上沾有諸星少年之外人的指紋,那一定是犯人的指紋。」工藤優作異常肯定的表示。
「胡說!我要向霓虹政府抗議!何況我根本沒有殺害堅樹的動機!!」
「又一個被淘汰了!」工作人員頭頂已經冒汗了,用袖口擦著自己的額頭。
現在場上只有兩個蠶裝置沒有沉下去了。一個是柯南,另一個是毛利蘭。但是接下來,毛利蘭的蠶裝置也是發出了大量蒸汽,變得暗淡沉了下去。在場只剩下了柯南還在苦苦堅持。
工藤優作也是看向了下面的會場,但是接著轉過頭看向辛德勒,他知道這個才是最重要的,他對遊戲裡發生的事也是愛莫能助啊。
「聽說銅像上的短劍是,辛德勒家族歷代家傳的寶物,是吧?」工藤優作看著他。
「沒錯。」
「這樣的短劍你為什麼要拿來做兇器呢?為什麼兇器一定要是這把短劍呢?如果這樣假設的話」工藤優作看向辛德勒,眼神凌冽。
「不好了!柯南也被淘汰了!」阿笠博士有些慌張的說,但是會場上的唯一一個蠶裝置卻沒有下沉,看來是諾亞方舟給了在場各位一個希望嗎?
希望那個神秘人可以堅持到最後!
柯南在看到秀樹變成光消失後,他開始向前尋找。這個車廂的乘客居然全都不見了,連駕駛室的車長都消失了!
柯南看著爐子中的煤炭,居然已經裝滿了!這樣的話,這列火車將會不斷地加速!一直衝向盡頭的!
可惡!
哪裡都沒有,看來是上了車頂嗎?柯南從梯子上爬向車頂。果然,才爬上來就看到了遠處的開膛手傑克,他像是正在等待什麼。
開膛手傑克已經不再受諾亞方舟掌控了。
柯南快速的靠近開膛手傑克,他看的到,開膛手傑克腳邊被綁著的毛利蘭。但是看到柯南時,他直接露了殘忍的微笑。一腳將毛利蘭踢下了火車。
「小蘭姐!」看著毛利蘭掉落,他的心仿佛被什麼東西給敲碎了。雖然他知道這是遊戲,但是看著毛利蘭掉入深淵,總是不好受的。
「開膛手傑克!你到底想要什麼!?」柯南看著面前的開膛手傑克,臉色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
勁風吹拂,開膛手傑克的頭髮在風中飛舞。
「想要什麼?我想要活下去!讓流在我體內的罪惡之血,乘著諾亞方舟,流傳到下個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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