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已經完全將柯南的奇怪表現當成了因為毛利小五郎調教的好。Google搜索
兩人正思考將高木打倒的人到底是縱火犯還是18年前的犯人。
現在重要的不是18年前的犯人,而是現在將高木警官打倒的人!那個縱火犯!
「品川區。」
冷不丁的一個冷清的聲音從門口響起,柯南和佐藤轉頭看去,正是灰原哀。
她正拿著那本雜誌站在門口。
「你們看。」她將地圖那一頁舉了起來。
「我們把第一次縱火的池袋,第二次縱火的淺草橋維持原樣不變,接著把第三次的田端和第四次的下北澤連接成一線。最後再把第五次的四之谷和品川區連接。」就這樣,紅色的筆在地圖上畫出了一個「火」字。
「火!」兩人也是看了出來。
「沒錯, 縱火犯就是想在東京的地皮上按照筆畫順序,慢慢刻畫出一個巨大的火字。」灰原哀給他們解釋。
「那樣的話,襲擊高木警官的難道是…」佐藤警官的心裡已經明了了,襲擊高木警官的到底是誰。
「對,如果縱火犯誤認為他目擊了縱火現場,就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了。」灰原哀細心的提醒。
「如果說, 真的有人看到他縱火,那麼下一個縱火的地點附近恐怕就會像前四次一樣出現一具倒地不起的屍體吧。」當然這是灰原哀做了最壞的打算說的。
這樣的場面……又讓佐藤警官回到了從前一樣, 高木警官會像自己的父親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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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車門,佐藤警官發現了讓他緊張的一幕。那三個孩子都不見了!
這可不行,她的任務可是帶這群孩子回去的,但是現在那些孩子們都不見,這讓她沒辦法交差,而且責任在她。
白鳥的也開著車停到了佐藤對面。
「佐藤警官!」
「白鳥警官,你有看到那三個孩子嗎?」
「他們不是和你在一起嗎?」白鳥有些懵,我剛來我不知道啊。
「嗶嗶----」柯南的偵探徽章響了,他趕忙接起,現在給他打的肯定就是那失蹤的三個小鬼了!
「柯南,柯南,你能聽到嗎?」柯南聽到了步美的聲音。
「你們幾個到哪裡鬼混了!」柯南立刻發出了呵斥,真是一頓不說人就消失了!
「你不要這樣大聲好不好,這樣會被歹徒聽到的。」
「歹徒?」柯南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這個幾個祖宗不會又被抓住了吧?
「步美看到那個傢伙從七麯酒館的前面經過,我們才會跟在他後面的。我們在品川市第6街區的倉庫街。」光彥解釋道。
他們三個蘿蔔頭正看著一個穿著灰色外套的男子正將什麼液體灑在報紙上。
「這麼說,攻擊高木警官的不是那個縱火犯了。」灰原哀已經理清了一切。
「對了,白鳥警官, 你在跟高木警官分開之前, 他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柯南則是問了起來。
「我記得他好像抬頭看了看品川站的站牌標識板。」
標識板?
電光火石,他想到了!
「喂,你們幾個,我現在馬上就乘白鳥警官的車去你們哪裡。」
「我載你過去就好了。」佐藤警官表示她帶著他們就可以。
「不,18年前的案件,需要你去做個了斷!」柯南看著佐藤美和子,露出了微笑。
「我想這個案子還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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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將整個過道都照亮了,一間庫房的大門已經燃燒起了一簇火焰。這樣的火焰小孩子看到了,自然會害怕的躲開,但是大人看到卻可以用土將其撲滅,但是現在這裡只有縱火者。
而且這裡倉庫結構大部分都是木製結構,燃燒起來可以說是很快的。
縱火犯看著火焰像是看著自己的孩子,想讓它快快長大!
火焰惡魔正在這倉庫街浮現在夜晚中,這庫房裡面,在後方的鐵窗上正扣著一副手銬,高木警官正被鎖在這個地方,但是他已經昏迷了。
而從這個倉庫後一條街,的盡頭,渡邊春吉正像個巡邏守衛一樣在倉庫門口守著。
真是平靜啊,沒想到一個倉庫這麼大, 真是有錢人啊。看著幾乎沒有盡頭的倉庫,才七個倉庫怎麼就看起來這樣遠。
真的是,以後田剛雄不會就給我安排這樣的工作吧?!不行,我可是萬里挑一的替身使者啊!這樣的工作也太掉價了!
不過這樣也挺好,挺踏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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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警官在車上不斷的在腦子裡回想起柯南的推測。
高木看標示板,可能是看到了羅馬音進而推測出了KAN O的意思。兇手佐藤也是明了了,正是鹿野修二。這次去可能不會將他逮捕,但是可能會知道18年前那件事的真相。
佐藤美和子在一家餐廳停下,這裡正是鹿野修二經營的西餐廳。
「美和子啊。今天的工作結束了嗎?」看著推門進來的佐藤美和子,鹿野打著招呼。
「是啊~」
「不過你也看到了,我已經打烊嘍~」鹿野擦著酒杯表示已經沒有飯了。
「不要這樣嘛,請我喝杯酒沒關係吧?」佐藤表現的像是小輩撒嬌一般。
「明天就是鹿野叔叔期待好久的50歲生日了啊。」你過生日你不請我來一杯?
「還好啦,我是要50歲了,不過沒什麼好慶祝的。」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還是去拿了一瓶中檔的紅酒。
「是嗎?你應該等不及了才對,過了今天晚上12點,18年前的那件「愁思郎」的案子,就過了法律的追訴期了啊。」
嗯?這句話讓鹿野聽的有些彆扭,他將紅酒提上桌,放下兩個高腳杯。
佐藤將空著的高腳杯端了起來,明亮的眼睛像是要將鹿野所有的心思看中。
「來,就讓我們兩個一起來舉杯慶祝吧。KAN O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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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庫街
倉庫的火焰已經越少越高,變成了不怎麼輕易可以撲滅的大火了。雖然少年偵探團已經通知了火警但是因為需要些時間,但是那個縱火犯可能還沒有走,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而裡面的高木已經甦醒了,看著面前熊熊烈火,還有熏人的煙霧。
「可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灼熱的烈焰不斷的用高溫烤著高木。
我被人從身後擊倒了。看了看自己被拷在窗戶的欄杆上。
要先把手銬解開才行。
高木從內兜里摸到了手槍,很好,那個傢伙沒有把手槍搜走。
太好了,這下手銬就可以解開了!
想著高木就要舉槍對著手銬連接的地方射擊。
但是他遲疑了,看著這個鏽跡斑斑的手銬。這個手銬,是佐藤警官父親的遺物啊。
不行,不能破壞手銬。那就…
「有人嗎?!救命啊!」
他開始對著窗戶外呼救。
濃煙把他的眼淚都嗆出來了。
「沒有人嗎?」
久久沒人回應,高木已經準備好依靠自己了。
「吱啦-----------」
窗戶的欄杆突然發出了痛苦的叫聲,靠著手銬的那一根鐵欄杆就這樣上段和下段像是被撕裂一樣的斷開,然後就是窗戶的邊框同樣被壓縮了,變成了扁扁的形狀。
窗戶…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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