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還不錯。Google搜索」
林牧鴿愣了一下點了點頭,「能為大家帶來一個歡樂的夜晚,我也很開心。」
「馬上就天黑了,你也快去準備一下吧。」
今晚就可以盡情狂歡殺戮的消息瞬間傳滿整個青青草原。
動物們也都紛紛回家開始了準備,整個小鎮瞬間就變得空無一人起來。
「那我也去準備一下。」
林牧鴿告別了龜年。
「兄弟們,這個和諧友愛的活動我就不參加了。」
「雖然在不死域是不會死的,但這裡的小動物們都是死後擁有了智力,讓我殺死智慧生物還是有點兒太……殘忍了。。」
「自己死多了不會消磨掉你對死亡和生命的敬畏,只有殺人如麻才會讓你變得麻木。」
他走在街道上說到。
「這個小鎮還是很小清新的,我覺得挺適合度假的。」
「這還是個小吃街呢,這些店名起得真讓人食指大動。」
街道的兩側,有脊髓冰淇淋,就是把自己的脊髓提出來做成美味的冰淇淋。
有頭腦火鍋,就是把自己的腦袋砍下腦殼掀開放在火上做成火鍋。
還有肉串,叉燒包,關東煮什麼的。
「兄弟們,這些店鋪真……沒啥成本啊,根本不需要準備啥食材。」
「因為顧客就是食材。」
「這個不錯喲,我甚至覺得可以推廣一下,很有前途。」
「尤其是那個鐵鍋燉自己的,又能泡溫泉,又能吃美食,簡直太值得一試了。」
林牧鴿吞了吞口水說到。
「《值得一逝》」
「試試就逝世」
「不好,看多了鴿鴿的直播感覺我的腦迴路已經和正常人不一樣了」
「這個鎮子不能久待, 要不然思想會出問題」
「資本家:這麼節約成本的方法我怎麼就沒想到?」
「孫二娘直呼內行」
「《狂人日記》」
夜幕緩緩降臨,林牧鴿也重新走到了最開始的那片草原上。
「真溫馨啊。」
他站在山坡上看著遠處的村落。
太陽完全落山後, 村里瞬間就傳來了一陣陣歡聲笑語。
整個青青草原儼然已經成為了一片歡樂的海洋。
「兄弟們, 此情此景讓我不禁想演奏一首《歡樂頌》。」
「可惜沒有趁手的樂器, 遺憾啊。」
坐在樹下看了一會兒後,林牧鴿嘆了口氣。
直播間裡的三百多萬人也都狂鬆了一口氣。
耳朵保住了。
「好了兄弟們, 不能再逗留了,檸檸還等著我治牙呢。」
「嗚嗚嗚前輩他心裡有我!」
在家裡一隻抱著喜子哥和葉星瀾看直播的檸檸感動地說到。
「嗚嗚嗚我好想你呀……」
檸檸輕輕擦了擦眼淚。
看著現在她的樣子,喜子哥和葉星瀾對視了一眼,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檸檸的臉在林牧鴿那天縮小去她嘴裡後第二天就開始腫脹起來。
原來只有一點兒肉肉的小臉短短一天就變成了漫畫裡那種包子臉,還是蠟筆小新那種畫風。
今天早上起來檸檸用小汝照鏡子的時候還以為是小汝在給她開玩笑……
「嗚嗚嗚嗚前輩再不回來我就……我就……我的臉會不會爆炸然後再也回不去啊!」
「我已經沒臉見人了啊……」
檸檸捂著自己的右臉嚎啕大哭到。
「沒事兒,林牧鴿他……至少還記得你。」
喜子哥拍著檸檸貼心地安慰到。
而此時直播間裡的林牧鴿還沒離開青青草原呢。
「這個沼澤,和上面的是聯通的, 我們鑽進去就行。」
林牧鴿的身後是一片可愛的沼澤地。
他先是拉伸了一波,然後深吸了一口氣鑽了進去。
直播間裡又是一陣黑屏。
幾分鐘後再出現畫面,林牧鴿已經出現在了大家熟悉的秦嶺密林之中。
旁邊甚至還有他親手埋葬的鹿頭。
「呼,天黑了, 不知不覺已經來秦嶺一天了啊。」
林牧鴿抬起頭仰望著夜空感嘆到。
「兄弟們, 爭取今晚就找到孓螂,也就是給檸檸治牙必須的詭異生物。」
「檸檸, 你在看不?發個彈幕。」
「在的前輩( ̄︶ ̄)」
檸檸的彈幕立刻被房管趙凡卓置頂。
「檸檸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沒什麼感覺鴨~很好呀~(●'?'●)」
她還用高級彈幕發了個很可愛的表情。
「那還行, 臉沒腫吧?」
「嚶!只腫了一點點喲~(*/ω\*)」
「臉腫是正常現象, 說明你嘴裡的牙奴已經開始了新一輪的擴張,腫得越大說明它們擴張越快, 現在要是沒啥感覺的話還好, 那我就不那麼著急了。」
林牧鴿放慢了腳步。
「不行前輩!你得著急啊!」
一看林牧鴿不著急,一直捂著臉的檸檸瞬間急了起來, 但一時間又不知道該發什麼彈幕好。
「我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喜子哥和葉星瀾紛紛搖了搖頭。
「我更不知道怎麼說了……」
季凡卜手動搖了搖自己的頭,「你就直接和鴿鴿說你臉現在已經腫成包子了不行嗎?」
「不行!」
「為什麼?」
季凡卜喜子哥和葉星瀾異口同聲地問到。
「因為……因為正常情況是不會腫這麼大的……」
「啥意思?」
它們仨對視了一眼再次問到。
「前輩不是說不讓我吃糖的嘛……」
「可是……可是人家忍不住嘛!」
「反正前輩回來牙就會治好,所以……所以我這幾天就吃了好多的糖嘛……」
于欣檸小臉一紅撅著嘴說到。
「那你就和鴿鴿只說唄。」
「不行!」
這次喜子哥和檸檸竟然一起說到。
「為什麼不行?」
季凡卜看著喜子哥, 一時間有點兒摸不到頭腦。
「因為林牧鴿走之前讓我監督檸檸不能吃糖……」
喜子哥抱著羊蹄看著檸檸說道。
「檸檸, 我這麼信任你,你怎麼……這樣加害於我……」
「哎呀燦姐, 嚶嚶嚶, 你對我最好了嘛~」
檸檸抱過喜羊羊玩偶蹭著自己的小臉撒著嬌。
「那不說的話……怎麼能讓鴿鴿趕緊回來啊?家裡也沒有什麼吸引他的東西。」
季凡卜攤開手說到。
葉星瀾也點了點頭。
「不!有!」
沉默了幾秒鐘後, 檸檸看向了正和黑化千手快樂玩耍的小拾一。
她的臉腫得都比小拾一的眼睛還大了。
「嗷?」
感受到檸檸灼熱的目光, 小拾一也很無辜的搖了搖頭。
「對!拾一!林牧鴿最喜歡她了!」
喜子哥同樣眼前一亮。
「快,就說小拾一感冒了,讓林牧鴿快點回來!」
「嗯嗯!」
檸檸抄起手機發起了彈幕。
「前輩,你還是快點回來吧,拾一生病了是(ˉ﹃ˉ)」
「啥?」
正準備把鹿腿烤了的林牧鴿看到彈幕後愣了一下。
「拾一生病了?什麼病?」
「一般來說……鮫人和殭屍……沒有病可以生啊……」
「屍毒是所有病毒中最恐怖的存在,不可能有病毒侵入啥的啊,細菌更不可能了。」
林牧鴿思考了一下皺著眉說到。
「小拾一她發燒感冒了!」
「啊?發燒了?」
「對!她現在身上特別熱!非常想你!所以前輩你快回來吧!」
檸檸和喜子哥一起發著彈幕。
這幾句話每句它們都特地用了感嘆號凸顯事件的緊急。
「發燒了?」
林牧鴿戰術後仰了一波。
「實不相瞞,我活了這麼久頭一次聽說詭異還能發燒。」
「檸檸,你是不是又吃糖了,然後臉腫了想讓我快點回去才這麼說的?」
他沉默了幾秒鐘後收起了鹿腿看著攝像頭問到。
「嚶!糟糕!被發現了!」
家裡的檸檸腫臉一紅。
「該死, 不愧是林牧鴿,輕而易舉就識破了我們的謊言。」
喜子哥也用羊蹄錘了下大腿。
「檸檸,你直說的話肯定比拾一更能讓我快點回去呀。」
「我抓緊時間, 你乖哈。」
看到檸檸沒在彈幕上再回答, 林牧鴿也知道是自己猜對了。
「你倆就不能打電話說嗎……」
「鴿鴿不知道現在直播間裡有三百多萬人嗎!!」
「這三百多萬現在是狗」
「《彈幕會談》」
「不愧是檸檸,還吃糖」
「鴿鴿要是再在青青草原玩一會兒檸檸的腦子怕不是就要被牙奴占領了」
「小拾一感冒這種……我都能聽出來是假的……」
剛才檸檸發彈幕的時候,直播間裡的大家都很默契的沒怎麼發彈幕。
現在檸檸不聊了, 彈幕瞬間暴增了一波。
「兄弟們,既然檸檸已經病入膏肓了,那我就不慢慢爬山了吧。」
林牧鴿一邊說著一邊緩緩飄了起來。
在月色之中,叢林中無數詭異的注視之下他朝著山頂急速飛去。
「給航拍一波秦嶺。」
既然已經飛起來了,林牧鴿也直接不裝了,對自己超高的飛行技術已經毫不掩飾了,隨隨便便就繞了秦嶺一圈兒。
夜幕中的山林透露出了一種詭異的幽靜。
尤其是林牧鴿一路爬過來的陰坡。
藍色的鬼火像是螢火蟲一樣閃閃發光。
小溪上游住著的吞天蛙一族呱呱亂叫著,吵得下面山崖里的智羊只能帶上耳塞去讀書。
再下面規模不小的沼澤表面平靜,但裡面的青青草原上正上演著一出出令人潸然淚下的溫情戲碼。
「溫度有點兒低,但還好。」
林牧鴿緩緩降落在了一片針葉林中。
「孓螂這種詭異生物就生活在海拔一千米左右的針葉林里。」
「我們抓幾隻健壯的,要不然夠嗆能打過檸檸嘴裡的牙奴,那些牙奴的伙食實在是太頂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到。
這個海拔的溫度雖低,但也就是比他家高几度的水平罷了。
「松林中的詭異生物還是很多的,我剛才乍一看就看到好幾種。」
林牧鴿蹲下身撿起了一顆松果。
「大家看,這個小傢伙看起來是一顆普通的松果, 但它其實會跳舞。」
「來,才藝展示環節, 別害羞。」
他打開小手電,把這顆松果放在了地上。
「看,它裝得還挺像正常松果呢,一動不動的。」
「別羞澀啊小傢伙。」
「來段街舞秀一秀啊。」
林牧鴿彈了下這顆松果的屁股,把它彈了一個跟頭。
然後在大家期待的眼神下,這顆松果……
旁邊的那顆緩緩的站了起來。
「你……」
「喲?」
「啊?」
「嘶……」
林牧鴿的呼吸一窒。
「不好意思兄弟們,找錯人了。」
他把手電對準了那顆會動的松果,默默的把那顆不會動的彈開。
「所以鴿鴿剛才對著一顆普通松果說了那麼多?」
「《認錯人了》」
「哈哈哈鴿鴿也有這麼一天啊」
「《滑鐵盧》」
「《喲?》」
「鴿鴿臉紅了!」
「鴿鴿竟然也會翻車!」
直播間裡的大家也才反應過來林牧鴿剛才是把普通松果當成詭異生物了。
「咳咳,兄弟們,這種詭異生物的學名叫做松甲子,因為它們在跳舞的時候關節會發出那種甲甲的聲響,這個聲音沒有擬聲詞,所以有點兒難以形容。」
「而且剛才其實並不是我認錯了。」
「松甲子這種詭異生物,它的這個……自尊心非常的強,我剛才是故意把普通松果認成了它,就是為了激發出它的這個表現欲之類的。」
「靈異心理學。」
林牧鴿清了清嗓子皺著眉嚴肅的說到。
然而滿屏的彈幕都是「啊對對對」。
「總之,在這個美麗的夜晚,請大家欣賞一波松甲子的街舞!」
他面前剛才站起身的松甲子在手電筒的光芒下緩緩動了起來。
剛開始的動作有些略顯遲緩,但動了兩下後突然一個抽搐,整個人的精氣神瞬間就不一樣了。
「就是這個聲音。」
「哎呦我去,這全是高難動作啊!」
松甲子身上那種一片片的東西碰撞在一起發出了一種又清脆又沉悶的聲響。
在遍地的松針上它不斷的翻滾著,就像是……一條剛上岸的魚……
不但讓人感受不到舞蹈的那種快樂,反而傳遞出了陣陣痛苦。
「沒有技巧,全是感情」
「《這就是街舞》」
「鴿鴿重新定義什麼是街舞」
「……我竟然還真以為它會跳舞……」
「《高難動作》」
「我上一次看到這種舞蹈還是鄉村愛情里的趙四」
「《舞動乾坤》」
「最強陰樂人聯手頂級靈魂舞者」
這所謂的舞蹈輕而易舉的就刷新了直播間裡所有人的下限。
「是不是挺帥氣的?幾個點兒都卡的挺好的,而且對動作的整體把握也都很到位。」
「仔細看的話大家可以發現它這個舞蹈表達出了對生命的讚揚和對命運的不忿。」
「它沒有跳舞,它是在用舞蹈講故事,講述一個被命運扼住了喉嚨的松甲子如何頑強抵抗,真的太令人動容了。」
林牧鴿一邊解說著一邊扼住了松甲子的喉嚨。
「然後松甲子的體液有一種功效。」
「這個效果的詭異生物有很多,我給大家演示一下大家立馬就知道了。」
他捏著不斷掙扎的松甲子像是滴眼藥水一樣把松甲子的體液滴到了自己的右眼裡。
「好了,一般一個松甲子只有一滴,我用手就把它榨乾了。」
「這個放生就好了。」
林牧鴿揉著右眼站起身,然後關掉了手電。
差不多揉了兩分鐘後他再次睜開眼。
一束光芒唰的一下從他的眼中迸射而出。
只不過是……
黑光。
沒錯。
從林牧鴿的右眼中竟然射出了一束黑色的光芒。
他目光所及之處光明瞬間無所遁形,連月光都不是他的對手。
「《黑暗之子》」
「傳下去,鴿鴿墮入黑暗了【狗頭】」
「這也太邪乎了……」
「《邪王真眼》」
「我記得上次去雪山恐怖大師吃了不知道什麼詭異眼裡射出了綠光!」
「大師:我求你忘掉」
「大師眼冒綠光實在是太深入人心」
「其實我猜到了鴿鴿眼睛會發光,但沒想到是黑光……」
此時此刻,林牧鴿一隻眼睛正常一隻眼睛漆黑,看起來十分詭異……
「這就是傳說中的黑光,現在我這隻眼睛就像是一個黑洞,會吸走我看到的所有光,所以大家看我這隻眼睛是黑色的,但其實我看得更清晰了。」
「我目前的視力怎麼說呢,可以看到前面三千多米遠的一直貓頭鷹夫婦正在內個啥。」
林牧鴿指著前方說到。
此時的他才配得上去育嬰室回來後熱心群眾給他的那個橫幅上的兩個字——嬰眼。
「檸檸你再堅持堅持,有了黑光的加持,在這種環境可以說是事半功倍了。」
他掃視著周圍。
周圍一些野狼之類的食肉野生動物看到他這副模樣時間都不敢上前。
因為它們發現和這個人類對視,自己的眼睛竟然會失去光芒……
這簡直太可怕了……
「對了,現在和我這隻眼睛對視的所有生物都只能看到黑暗。」
「目前來說我就是黑暗的化身。」
「請黑暗結一下GG費哈。」
林牧鴿敲了敲一旁的松樹。
「大家看,那裡有一隻可愛的小松鼠!」
他指著樹上,有個毛茸茸的大尾巴。
「這是吃松子呢吧,真可愛。」
「大晚上還吃夜宵,也不怕胖。」
雖然看不到臉,但大家可以看到那隻松鼠一動一動的,蓬鬆的毛髮一晃一晃的,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摸一摸。
「小可愛,別吃了,來亮個相來個才藝展示嗎?」
林牧鴿話音剛落,小松鼠的身體就停了下來。
它的耳朵動了動後緩緩轉過身。
看到它手裡捧著的是什麼後,直播間裡的所有人都打了個激靈。
那是一顆……人的腦袋。
剛才這隻松鼠不是在吃松子,而是在吃人腦……
「颯!」
在和林牧鴿對視了幾秒鐘後,這只可愛的小松鼠沾滿了血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隨後整個腦袋像是開花一樣炸開,仿佛是動漫寄生獸里被寄生了的人類一樣。
每給林牧鴿絲毫反應的時間,它一個墊步就朝著林牧鴿的臉撲去。
PS:本來想詳細描寫一下青青草原的溫馨夜晚,但是審核求我不要寫,我說好,我斐波那契芒給你這個面子,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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