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牧鴿這淡定又略顯迷惑的模樣讓兩位演員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Google搜索
「我扎死你!」
「啊啊啊!好疼!快跑!不要管我!快跑啊!」
兩人對視了一眼後,秉著一個演員的職業操守,在這種意想不到的極端情況下依舊繼續演了起來。
甚至嘴裡的血漿都不夠了。
「噓噓噓!別鬧別鬧。」
林牧鴿連忙捂住了一旁小哥的嘴。
「聽,仔細聽。」
「內個音樂老師,音效和燈光停一下唄,周圍有鬼。」
他打了個響指看著攝像頭說到。
可惜周圍那狼哭鬼嚎般的聲音不但沒停,反而更大了起來。
但就在這嘈雜的聲音中,似乎真的有一串尖銳刺耳的女聲。
同樣是哭泣,但仔細聽的話,這段聲音比其它任何聲音都要有感染力,仿佛聲音的主人真的在遭受什麼非人的折磨一樣。
伴隨著這夾雜著求饒和乞求的聲音,還能隱約聽到一連串變態般的大笑聲。
「喜子哥就是直播的嗎?」
「是喜羊羊體內住的詭異嗎?」
「臥槽……有點兒恐怖啊……」
「大家帶上耳機仔細聽,有一串哭聲。」
「我也聽到了!」
「聽這個哭聲我也好想哭,好心疼……」
「喜羊羊?」
已經回到雲城,同樣在看直播的藏狐主任揉了揉他的絡腮鬍子。
這次見到林牧鴿,他沒好意思說喜羊羊又被他送回來了,林牧鴿也沒提。
但現在事情好像沒有這麼簡單……
「怎麼回事兒?幹什麼呢?這聲音哪來的?」
九號區的主控室里,總監皺著眉問到。
「不知道,我根本沒放聲音啊!」
一旁的音響師也是滿頭大汗。
九號區是李總最看重的,也是大家努力了半年的心血,音效光影什麼的都調試過好多遍了,怎麼可能出錯呢?
「沒放聲音那這個哭聲是哪來的?難不成真鬧鬼了??」
「……好像……真的……鬧鬼了……」
音響師看著前面的監控,喉結微微滾動。
「嗚嗚嗚!」
走廊里的哭聲似乎達到了高潮。
伴隨著哭聲的還有鞭撻聲,鈍器打在人身上的聲音,以及施暴者那種令人作嘔的狂笑。
這音效……有這麼逼真嗎?
兩個演員又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和懷疑人生。
「我……我就是鬼!」
哪怕是這種情況,一旁的黑衣人也沒有放棄,連忙用他那故作沙啞的聲音大聲喊道。
「不,你是人,你後面那位才是鬼。」
林牧鴿嘆了口氣。
「我我我我艹!」
黑衣人狐疑的扭過頭,嚇得手裡針管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這這這……」
身體被刺穿了的小哥也一個激靈在地上狂退了兩步。
就在他們的身後,一身紅裙的李燦一漫無表情,滿臉是被小刀划過痕跡。
每一道痕跡都深可入骨,疤痕猙獰醜陋,仿佛是用恨意凝結而成的小刀劃出來的。
在鬼屋那光影的襯托下,她身上的一襲紅裙無風自動,仿佛是被鮮血浸泡的一樣,讓人看的遍體生寒。
裙上掛著個喜羊羊玩偶,看起來極為違和。
「喜子哥好久不見啊,氣色不錯。」
哀嚎的陰風中林牧鴿嘆了口氣和她打了個招呼。
「呵呵,林牧鴿,好久不見。」
李燦一拿過了一旁黑衣人臉上的黑色面具帶上上去。
「喜羊羊姐姐,我……」
「你滾,詭異的敗類,靠著人類施捨的恐懼。」
她透過黑色面具的聲音冰冷無比,甚至還帶著一絲不屑。
「我……」
「你咋這麼說人家檸檸呢,趕緊給檸檸道歉!」
「呵呵……」
李燦一冷笑了一聲。
「林牧鴿,在所有人面前感受我的恐懼和痛苦吧……」
「轟!」
伴隨著一陣陰風,她的身形瞬間消失在了所有人面前。
而周圍的牆壁上,一團團猙獰無比的影子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凶獸那樣露出了無比猙獰恐怖的笑容。
「臥槽……」
「喜羊羊這是要幹嘛……」
「她就是想在我們面前嚇到鴿鴿」
「太恐怖了吧……」
「這種已經稱得上是紅衣厲鬼了吧?」
「沒事兒,只要鴿鴿不怕喜羊羊就不強!」
「但是鬼屋裡這麼多人,喜羊羊可以吸收源源不斷的恐懼啊!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是鴿鴿一樣根本不怕啊!」
此時直播間裡的人數已經突破了三百萬。
糖木病院,詭異,林牧鴿。
這三個每個都是百萬級別的引流存在,三個合在一起更是讓直播間的人數不斷增加著。
「燦姐……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啊!」
許經理的車裡,季凡卜人坐在前坐,腦袋在后座和一臉嚴肅的李林宇一起看著直播。
旁邊開車的許經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只能時不時的擦一擦額頭上的冷汗。
他開個靈車都沒這麼怕過。
「沒事兒檸檸,叛逆期嘛,交給我吧。」
「噢……」
一旁的于欣檸很委屈的點了點頭。
「那前輩,你也別怪喜羊羊姐姐……」
「放心吧,這種年齡段的靈異我可太了解了。」
林牧鴿拍了拍于欣檸的小腦瓜。
「你帶著工作人員先出去吧,我……」
他話還沒說完,牆壁上一團黑影瞬間竄出裹住了林牧鴿。
「前輩!」
「沒事兒,我沒事兒,嗯……小哥,你作為鬼屋的工作人員,咋還這麼怕鬼呢?」
渾身被包裹住的林牧鴿嘆了口氣。
李燦一能發揮出這種力量,和整個鬼屋裡的人都脫不了關係。
「走!」
于欣檸猶豫了一下後連忙把兩個已經嚇得不會喘氣兒的演員帶了出去。
「喜子哥,這就是你有心結的地方嗎……」
林牧鴿周身的黑影散去,他的臉上也多了一絲蒼白。
「嚯,你還在直播嗎?」
此時周圍唯一的光芒只剩下了攝像機發出的亮光,林牧鴿愣了一下拿過了攝像機。
「抱歉啊各位,沒想到……這次直播是以這種方式和大家見面。」
林牧鴿苦笑了一聲。
「那既然喜子哥這麼貼心的已經幫我直播上了,我也盛情難卻,今天就再給大家科普點兒幹活,都記好筆記哈。」
「剛剛那些黑影,也是精神攻擊的一種,只不過現在喜子哥強得離譜。」
「這是因為……」
「叮鈴鈴鈴!」
還沒等他說原因,走廊旁一個貼著李燦一名字的房間裡,一串刺耳的老式電話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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