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6章 安室透的回憶

  在會場門口,一個五十多歲的小鬍子男人正被工作人員抓著。

  「喂!你們幹什麼不讓我走?波土不是已經被殺了嗎?」小鬍子男人大叫道。

  「這個人是誰?」目暮警官問道。

  「他叫梶谷宏和,是一直跟蹤波土新聞的記者。」經紀人圓城神情略微不善的介紹道。

  目暮警官望著抓著他的兩個工作人員:「工作人員為什麼要抓他?」

  布施將梶谷喬裝混進來的事情簡略說了一遍。

  目暮警官聞言,把梶谷叫了過來,詢問他案發前後的情況。

  「我是在大概5點20左右從工作人員那裡拿到衣服進入會場的,如果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問給我工作服的那個工作人員。」梶谷回道。

  「這就怪了。」高木警官對目暮警官低聲道:「目前所知,圓城小姐行蹤不明的時間是四點半到四點五十之間,布施先生是五點到五點十五分。」

  目暮警官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皺眉:「是的,這樣一來他們某兩個人就沒辦法共同犯案了。」

  「請問一下!」柯南跑到三名嫌疑人面前,問道:「你們之中有誰會打棒球嗎?」

  「誒誒!你這小鬼又亂問什麼?」園子有些不滿地瞪著柯南。💜😲 69Ŝђ𝐔乂.cᵒ爪 🍧😎

  「柯南問的也是我想知道的。」羽宮明笑了笑,看向三人:「那麼幾位的回答呢?」

  「額!我直到大學打的都是橄欖球。」布施首先道。

  「我在國中時候打過一段時間的網球。」圓城接著道。

  「我以前是登山社的幽靈社員。」梶谷最後道,頓了一下,他補充道:「棒球的話,波土倒是直到高中都在打,據說他是臂力很強的外野手。」

  「可是,為什麼要問這個呢?」布施有些不解。

  「啊!只是因為我們在現場發現了一顆棒球啦!」高木警官解釋道。

  「如果是那顆棒球的話……」圓城回憶道:「那應該是波土的,是他高中畢業的時候棒球社的全體社員一起送給他的,他平時都會帶在身邊。」

  「不愧是前女友,知道的真多啊!」梶谷又開始陰陽怪氣:「你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和波土交往,一直到他出道走紅為止,沒錯吧?」

  「然後,將這位美女經紀人橫刀奪愛,讓他被狠狠甩掉的,正是這位社長先生了吧?」他看向布施。

  布施臉色沉了沉:「這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

  「說說有什麼關係呢?」梶谷嘿嘿一笑:「歪斜的關係,與波土之死,其中究竟隱藏著多少扭曲的心思呢!」

  圓城和布施的臉色越發不好看了。♔💋 ➅9𝐒ĤǗ𝐱.ᑕ𝐨м 💘💥

  「對了!」高木警官開口道:「你們有誰看到波土的手機嗎?我們一直沒有找到他的手機!」

  「他平常都會把手機放在胸前的口袋裡面。」圓城回道。

  一旁的安室透聞言渾身猛然一震,瞳孔瞬間收縮!

  「手機……口袋……手……機!?」

  他腦中一直被他刻意隱藏的回憶不可抑制地浮上心頭。

  …………

  昏暗的房間中。

  當安室透沖入房間時,自己的同事和摯友——諸伏景光就這麼血淋淋地倒在了眼前!

  他頓時感到如同五雷轟頂,連忙上前查看摯友的情況,並試圖喚醒摯友。

  「你去聽他的心跳也是沒用的。」赤井秀一冰冷的聲音響起:「他已經死了,我剛才……用手槍,直接射穿了他的心臟!」

  安室透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陰沉,眼含殺意地盯著赤井秀一:「黑麥你這傢伙!」

  「你沒聽說嗎?」赤井秀一淡淡道:「這傢伙,可是日本公安的走狗,遺憾的是,我連同他胸前口袋裡的那部手機也一併射穿了,拜之所賜,這傢伙的身份也將石沉大海,就像殺了一個山裡的幽靈,感覺真差!」

  安室透咬著牙,看著摯友逐漸冰冷的屍體,目光緩緩失去了焦距。

  …………

  「安室先生!安室先生?」震耳的呼喊聲將安室透從思緒里拉了出來。

  安室透回過神,便看到高木警官站在自己的面前,手裡遞過來一張便條紙,道:「可以請你在上面寫下大名,和對不起三個字嗎?」

  「誒?為什麼?」安室透一臉懵逼。

  高木警官嘆了口氣:「你剛才果然沒在聽嗎?是這樣的,因為在波土先生胸前口袋裡發現了一張紙,上面寫了一些內容。」

  「所以,我們才想對館內的人進行筆跡鑑定。」

  「原來如此,沒問題!」安室透自然不會不配合,開始在紙上書寫。

  他書寫完後,高木警官又來到了貝爾摩德面前:「里美小姐,到你了。」

  「好的!」貝爾摩德拿過筆,很快便書寫完畢。

  待高木警官離開後,安室透湊了過來:「真難得你會一起跟來……」

  「噓!」貝爾摩德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打斷了安室透的話:她示意了一下羽宮明的方向,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安室透皺眉,過了兩秒才理解了她的意思。

  「嗯……傳言羽宮偵探的耳朵異乎尋常的靈敏,倒是忘了這一點了。」安室透心中暗道。

  這時,他的瞳孔忽然一縮。

  視線中,不遠處的沖矢昴正在書寫紙條。

  安室透朝貝爾摩德打了個手勢示意自己先離開,然後徑直來到沖矢昴面前,笑道:「原來你是左撇子啊?」

  「沒錯,有什麼問題嗎?」沖矢昴悠然回道。

  「哈!沒什麼。」安室透輕笑了一聲,眼中卻閃過一道寒芒:「只不過,有一個我恨不得想要殺掉的男人,同樣也是左撇子罷了。」

  沖矢昴微微抬頭,笑了笑:「是這樣嗎?那還真是個不太美妙的巧合啊!」

  「是啊!確實相當糟糕呢!」安室透聳了聳肩,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

  「什麼?那張紙條上的字跡是被害人自己寫下來的?」目暮警官吃驚道。

  「是的。」高木警官匯報導:「根據鑑識人員所說,那張紙是被害人用來記歌詞使用的記事本內頁,字跡與記事本中其他歌詞的字跡完全吻合。」

  目暮警官露出若有所思之色:「這麼說,被害人應該是對某人心懷愧疚,這很可能也是兇手行兇的動機。」

  他看向三名嫌疑人:「關於這一點,你們有什麼頭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