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就在下一秒,柯南便是也湊了過去,附和道:「確實是很幸運呢,在滿是刀痕的會客室里,就只有叔叔的寶貝沒受到損傷,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刻意避開的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對啊,怎麼就只有你的雕刻品沒有損傷!?」
「還有之前撒謊說自己也有留言,可實際上卻沒有。」
「欠了死者一千萬無力償還。」
「偏偏還不上錢寶貝就會被拿去賣掉。」
在柯南的提醒下,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都是反應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地發起攻勢,看著越發慌亂的阿久津誠,對視一眼後,氣勢洶洶地直接將對方的罪行定了下來。
「說,是不是你殺了丸傳次郎先生!?」
「不,人不是他殺的。」
然而已經快要哭出來的阿久津誠還沒能開口反駁,佐野卻是先一步出聲了。
「什麼?」
包括柯南在內的所有人都是將目光轉向了佐野。
「你說什麼呢小子,除了他還能是誰啊?」
毛利小五郎不滿道:「畢竟現在兇手企圖栽贓給諏訪先生,以及刻意不破壞這個雕刻品兩點,完全將他的嫌疑推到了最大啊。」
佐野懶得浪費口水,便抬步走向了那一排柜子:「能夠證明真兇身份的證據,在這裡。」
佐野將一個抽屜抽出,和另一個抽屜交換了位置,就好像是在拼拼圖一樣,一個接一個。
之前說過,佐野看過這個案件的劇本,其來源便是小時候所看過的一部電視劇,好像是叫……少年包青天來著?
儘管細節記不太清,並且背景設定也不同,但佐野還是記得在其中的一起案件里,死者在柜子上留下了死亡訊息,而兇手為了遮掩住這個信息,刻意打斷了抽屜的順序,並在上面留下更多的痕跡,以便混淆視聽。
而這起案件,也是相同的手法,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是能夠看出不同抽屜的外表面上,刀痕有著不合理的斷線。
如果將抽屜重新擺放位置,使得那些斷裂的刀痕重新拼接在一起,那麼最後的結果就是……
佐野將最後一個抽屜放好,後退了幾步,而視線一直鎖定在他身上的會客室內的眾人,在此刻也是齊齊瞪大了眼睛。
「這是……諏訪先生的名字!?」
一瞬間,形勢逆轉,原本應當是嫌疑最小的諏訪雄二,成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中心。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沒被攔下,但丸傳次郎在死前確實是留下了這樣的鐵證,這是無法否認的一點,諏訪先生,該結束了。」
佐野其實還有其他的輔證沒有說出來,例如對方是怎麼利用阿久津誠的木雕以及電話留言實現嫁禍之類的。
但那並不重要,有這個鐵證,就足夠了。
佐野打算儘快結束掉這個案子,他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不能夠讓警方的注意力再繼續放在丸傳次郎家。
當前丸傳次郎家已經夠亂了,佐野必須得先將局面清理一下,只留下三花會那一方的注意力就好。
反正不管怎麼說,佐野的目標其實無非兩個,一個是丸傳次郎的命,另一個就是三花會的犯罪證據。
現在丸傳次郎已經死了,佐野要關心的無非就是後者,所以要注意的也就只是怎麼對付三花會的人,以及不要因此牽連到自己的存在而已。
前方,諏訪雄二在短暫的呆滯過後,也是露出了苦澀的笑容:「沒錯,這個傢伙,確實是我殺的。」
「可是為什麼?」
目暮警官不解道:「雖然你欠了丸傳次郎先生的錢沒錯,但你現在不是已經有錢了嗎,還給他不就好了,為什麼還要殺人?」
「因為他該死。」
諏訪雄二忽然變得平靜了下來:「我用來向他抵押的東西,是一把刀。」
目暮警官的目光轉向了一名警員拿著的,原本丸傳次郎屍體的手裡的那把刀:「就是這個嗎?」
「當然不是這種廢銅爛鐵了。」
諏訪雄二嗤笑一聲:「那可是我諏訪家世世代代相傳的絕世寶刀,菊千代啊。」
「可是當我拿著錢過來想要把菊千代贖回去的時候,他卻告訴我,他已經把菊千代給賣掉了,並且還說這種廢鐵根本就賣不了幾個錢,就算作是利息,當時我氣血上涌,就……」
話已至此,諏訪雄二殺人的動機也就瞭然了。
「你就把他給殺了嗎。」
目暮警官嘆了口氣,剛想開口安慰再加以教育,諏訪雄二的眼神卻是陡然變得冷厲起來。
「沒錯,就像是這樣!」
諏訪雄二一把奪下了一旁警察手裡的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出,寒刃出鞘,直指佐野而去。
「前輩!!」
驚呼聲中,佐野瞳孔一縮,渾身肌肉瞬間緊繃起來。
諏訪雄二的動作很快,以至於連毛利蘭都沒能反應過來阻止。
不過說實話,佐野如果特攻服在身,面對這種情況他是真的半點不帶慌的,但問題就在於,他還有個口罩沒戴。
畢竟誰能想得到,這傢伙,居然搞偷襲??
這清天白,不對,現在已經天黑了。
但這好歹也是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更別說還有那麼多警察在,沒有未卜先知的佐野又不是腦子不好,才會大大咧咧地戴著特攻服的口罩站在那。
而現在再想戴,顯然已經是來不及。
這諏訪雄二簡直就是個老六!
欺他老無力,不講武德,厚顏無恥!
Ps:今天收到了好多月票,都超過前面一個月總和了,雖然不知道有啥用,不過還是很開心大家追更,所以就淺淺加一更好了(小聲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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