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會知道這些,則是一年前在這查案的時候。【記住本站域名】
那個女記者的女兒在森林迷路,工藤新一進去找剛好撞上了屋田誠人……這一塊佐野不太清楚有什麼意義。
女記者的女兒原來沒事,那為什麼還要時隔一年回到這?
而就在佐野下意識思考時,工藤新一卻是突然又有了異常——一瞬間的臉色慘白,冷汗唰一下爬滿額頭。
這讓服部平次立馬反應過來是怎麼個事。
臨時解藥的藥效,要到了。
「啊哈,原來是這樣,話說工藤你差不多也該把衣服給換了吧,穿著這一身死羅神的衣服未免也太醜了。」
服部平次隨便找了個藉口,就拽著工藤新一去找廁所。
佐野等人被服部平次強行丟在原地。
……當然主要還是毛利蘭等人,佐野又不是不知道。
可問題在於。
工藤新一那樣異常的表現,毛利蘭幾個又怎麼會注意不到,在原地沒等幾秒,就已經開始往廁所而去。
甚至這邊還沒進門。
佐野就聽到了工藤新一撕心裂肺的叫聲。
……咳。
眼睜睜看著自己從大變小。
恐怕是個男人,都得嚎那麼一嗓子吧。
總而言之,狀況已經越來越不對,服部平次就是想攔也不可能攔得住了,毛利蘭直接強行衝進了廁所。
可當隔間門推開。
走出來的正是穿著常服的工藤新一。
……嗯?
佐野詫異挑眉,不應該啊……難道是屋田誠人那傢伙……不對,那就更不應該了,那傢伙現在銬得嚴實。
「怎麼了,走啊。」
工藤新一故作淡定地說道。
而包括服部平次在內的其餘人雖然疑惑,但眼看一切正常,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跟上工藤新一離開。
只有佐野吊在隊伍最後面,非但沒有跟上反而來到了,工藤新一出來的那個廁所隔間的旁邊一個隔間門前。
裡面有兩道微弱的呼吸聲。
……如果一個是柯南,那另一個又是誰?
而隔間裡的兩人,可能是透過門縫下的陰影察覺到了外面有人,居然十來秒過去了,都還沒有開門出來。
於是佐野便抬手敲門:「是我。」
裡面的呼吸聲微微一滯,門隨即推開。
露出了一大一小的博士二人組。
……灰原哀這個假蘿莉,原本應該是有博士這個水平吧?
不對。
應該說是學位?
「……你又給了他一顆解藥?」
看到這兩人,佐野大概就知道是個什麼狀況。
而灰原哀則是無奈點頭:「嗯吶,不然能怎麼辦啊。」
「哦。」
佐野倒是沒在這個話題上浪費口水,轉而突然問道。
「你一個女孩,跑男廁所來都不害羞嗎。」
「……」
灰原哀嘴角抽了抽,怎麼都沒想到佐野的關注點在這。
「小孩子而已,還在乎這些?」
雙手環胸後灰原哀故作淡定,只要她不尷尬那就行。
然而佐野卻是勾起嘴角:「確實是小孩子。」
「……」
灰原哀臉一黑……既然她選擇拿小孩的身份來當託詞,那就說明她其實並不在意這塊,因為已經習慣了。
自己的身體本身就是小孩子,又沒錯。
可這話從佐野的嘴裡吐出來,偏偏就讓灰原哀感到一股莫名的嘲諷意味,並且還是她無法忽視的那種。
……具體的灰原哀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破防了。
「你……」
再然而還沒等灰原哀開口,佐野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完全不給反擊的機會。
這讓灰原哀更加鬱悶。
突然,灰原哀目光轉向一旁偷笑的阿笠博士。
「博士,冰箱裡的漢堡哪來的。」
「……」
阿笠博士身體一僵。
……
「啊,我手機好像忘旅館裡了!」
臨走前,毛利蘭忽然發現自己丟了東西,打算回頭去拿。
「算了吧,你就在這,我回去拿。」
工藤新一替毛利蘭接下了這趟跑腿任務。
而後往旅館走的路上,天空逐漸變得陰沉,最後下起雨。
工藤新一隻能加快速度,一路跑向旅館。
結果在距離那旅館還有幾十米的時候,工藤新一隱約看到了十來個黑色的人影,正站在旅館大門的前面。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求求你放過我……」
又聽到了疑似求饒的聲音後,工藤新一隱隱感覺不妙。
立即就往邊上藏了藏。
接著凝神看去,工藤新一這才發現,在旅館門口的地上,還零散地躺著幾個人,一個跪著的,則是……
旅館老闆?
雨越下越大,能夠很大程度上遮掩視力,聽力和嗅覺。
可看著地上因為雨水的流動,甚至飄到了自己這邊來的縷縷紅色,工藤新一的臉色瞬間就難看到了極點。
「砰!」
槍聲響起,旅館老闆也成功躺下。
讓地上的雨水中,又成功多添一朵紅花。
工藤新一心臟一緊,知道不妙——十來個持槍犯罪分子。
儘管不知目的為何。
可毫無疑問危險度是極高的。
光靠自己一個人,很難從正面獲勝,但也不能不管。
先等等。
等這些人離開,就進旅館報警,然後自己再進行追蹤。
工藤新一如此想到。
「……大人,好像真的沒找到什麼異常。」
負責開槍殺了旅館老闆的那人,轉過身畢恭畢敬地向著旁邊那人說道,而那人撐著黑色雨傘,傘壓得很低,除去那一身的黑色打扮以外,根本看不到臉部。
唯有從傘下飄出的縷縷白煙,表明這人至少會抽菸。
……是這群人的領頭人嗎。
工藤新一眯起眼睛,這一群人清一色一身黑的打扮。
理所當然會讓人聯想到那個組織。
……或者說,是那兩個組織?
考慮到身兼二者身份的黑狐,在昨天還出現在這裡過。
雖然同樣目的不明,並且一夜過去後就找不到人影了。
可這樣的聯繫,存在得很理所應當。
「……是嗎,那就先撤吧。」
有點耳熟的聲音下,那領頭人也是轉過身來。
黑色雨傘終於往上抬了下,露出了那張,熟悉的臉。
鼻樑算不上挺拔,五官的柔和度還算是高,眼神有點慵懶,透過嘴裡叼著的煙飄起的煙霧,更加朦朧。
那黑色的頭髮微卷,或許姑且算是一種特徵?
「轟隆隆——」
空中雷聲滾滾,卻仿佛是劈中了工藤新一。
這怎,怎麼可能!?
幾乎是下意識地,工藤新一把自己的腦袋給縮了回來,一雙瞪大了的眼睛裡滿是驚駭和恍惚,捂著自己砰砰砰直跳的心臟,就好像是想否定自己的眼睛。
「那邊好像有人啊大人?」
「那就去看看。」
可能是被察覺到了自己的存在。
工藤新一臉色一變,立馬回神,不敢再在這裡多藏。
迅速貓著身子開溜。
雨中,工藤新一早已經是渾身濕透,但他卻半點不敢停留,恨不得多長兩條腿出來才好,大腦近乎一片空白的他,壓根就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做什麼。
只是下意識地按照本能,又重新跑回到了停車場。
可剛到這塊,工藤新一就看到了一個撐著黑色雨傘的黑色身影,似乎是察覺到他的存在,扭頭看了過來。
……正是佐野。
而佐野嘴裡叼著煙,撐著為了抽菸下車後隨手買來的傘,有些奇怪地看著工藤新一:「幹嘛呢見到鬼了?」
「新一?」
毛利蘭也撐著個傘跑了過來,替工藤新一擋雨的同時滿臉的擔心和疑惑:「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工藤新一沒有回話,只是看向剛湊過來的服部平次。
「我回去之後你們一直在這?」
「肯定的啊,你什麼情況啊?」
工藤新一皺起眉頭:「佐野一直在你們的視線範圍嗎?」
佐野:「?」
不是,這小子是怎麼個意思,把自己給當犯人來看呢?
而得到了服部平次的肯定後。
工藤新一眼神複雜地看向佐野,最後深深吐出了一口氣。
「小蘭,你先上車,我有話和佐野說。」
「這……」
毛利蘭左右看了看,終究還是悶不吭聲聽話地回到車上。
服部平次當然是得留下來,好了解情況以及控制局面的。
接著在工藤新一噼里啪啦一陣說明後。
佐野饒有興趣地勾起了嘴角……這邊另一個工藤新一的事才剛過去,沒想到居然就又出現了另一個自己。
有意思了。
跟自己一樣,偏偏還讓工藤新一給看了去。
……易容術的可能性,以及天生的偶然的概率各有多大?
「你們先回去吧,把我的行李放古董就行。」
丟下這麼一句話後,佐野就徑直朝著工藤新一回來的方向而去,打算親自看一看,那第二個自己是怎麼個事,而後面的服部平次二人當然是不願意他獨自一人行事的,畢竟那一伙人,感覺不是普通的危險。
「等一下,還是先報警……」
「報什麼警,這裡又沒信號,而且就算報了也得等他們慢慢過來,你覺得那伙人會乖乖地在這邊等著嗎。」
服部平次一噎。
「那至少還有城山警官,他身上有槍……」
「一個老警察有槍又有什麼用。」
佐野回頭看了一眼二人,拋出無法反駁的關鍵點說道:「別忘了車上的那兩個女孩,你們兩個確定非要把她們給牽扯進來嗎,還是趕快回老家去呆著吧。」
這一下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終於不吭聲了。
只能眼睜睜看著撐著傘的佐野,逐漸融入到雨幕中。
而在路上。
佐野思考著這一群人的目的。
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樣的人,出現在了自己所住過的旅館,說是巧合,反正佐野是不信的,問題在於那人的目的,是他,還是上野——儘管如果是後者的話。
那麼佐野必然也是根源。
可至少能夠清楚,這群人和朗姆有沒有聯繫。
另外就是確定了已知立場,並且還是熟悉的一方勢力。
佐野基本就能知道這張臉是怎麼個事,以及背後是誰。
「……主人,找到了,他好像也在等你。」
大黑的聲音傳來,佐野眉頭微微一挑後,詢問具體位置。
接著便拐了幾個彎。
遠遠地就能看到,路邊站著一個撐傘的人。
「附近沒看到有其他人。」
大黑又一次向佐野匯報了一下,但也沒有就此放鬆警惕,而是繼續冒著雨,在四周進行更緊密的排查。
佐野繼續向前。
直到距離只有十來米之後,佐野停下腳步,和對面那個不論是從五官,臉型,體型,甚至是髮型都和自己相差無幾,只有衣服和神態上有所不同的人對視。
「好久不見。」
那人笑眯眯地朝著佐野點頭,算是打個招呼。
佐野卻是不動聲色——好久不見,自己兩個以前見過?
猛然。
佐野這才想起來,自己其實也只是個冒名頂替的假貨。
只是與屋田誠人不同的是。
佐野這邊或許會有破綻在,但絕對不可能會有「證據」。
……佐野是不清楚,原身那邊是不是有什麼特殊隱情。
可既然現在自己才是佐野。
那麼佐野和這一夥危險分子之間,就絕對不能是一邊。
因此,佐野選擇問道:「我們見過嗎。」
「何止是見過……不過算了,估計你也想不起來了吧。」
那人搖頭嘆氣後,手中多出了一把匕首,再沒有半點廢話地扔掉手中雨傘,沖向佐野,同時嘴中低吼出滿是殺氣與恨意的聲音:「我現在更加關心的,是怎麼向你復仇,以及拿回本就屬於我自己的身份!!」
刀尖刺開雨珠,指向佐野面部。
佐野側身躲閃,卻是對這人的話感到有那麼一些奇怪。
……復仇,原本的身份?
這到底什麼情況,怎麼剛剛還一副互相之間非常熟悉,肯定有著大貓膩在的友好模樣,轉眼就又成死敵了?
「森!」
寒光轉折。
佐野又往後退了一步,躲開這人接上的第二下橫劃。
如果這人真的是早就跟原身有牽扯。
那麼和朗姆之間有牽扯的可能性,反而變小了許多。
而以實力來看。
也不太像是貝爾摩德,邏輯上更不通。
莫名其妙……本能的思考下,佐野在自己的「經驗」里檢索出了兩件事,一個是先前懸賞令時的烏龍事件。
另一個。
正是當前的屋田誠人事件。
「……你的臉,該不會是整的吧。」
突兀的一個問題,讓那人剛打算接上第三下追擊的動作一頓,飛速泛紅的額頭上爆出的幾根扭曲青筋。
證實著佐野的猜測是對的。
「哈,這就有意思了,是誰讓你整的……難道是上一輩?」
佐野繼續拓展著自己的思路。
原身以前的事情,在佐野已知的範圍里,特殊的也就只有原身的老爹,同時也是上上一代的黑麥威士忌。
兼任上一代酒廠行動組組長。
佐野很懷疑,眼前這人就是那傢伙的傑作。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