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園子又開始發揮起了她的花痴屬性。【記住本站域名】
「雖然看不到眼睛,但那挺拔的鼻樑,單薄的嘴唇,刀削的下頜線,皮膚也好白,身材似乎也很不錯。」
說著說著,鈴木園子就開始興奮了起來。
「這麼一看,那根布帶好像都有了股特殊的魅力,給人一種神秘感,以至於就連那一頭騷粉騷粉的頭髮,感覺起來都沒有那麼礙眼了,反而像是憑空給他加了一層溫柔的濾鏡,他一定是外冷內熱那茬的!」
……說是在和閨蜜咬耳朵的竊竊私語。
可鈴木園子的聲音越說越大,以至於黑狐這塊說是裝聽不見,都不太現實了,只能面對毛利蘭尷尬的目光,微微一笑表示——咱和那人不熟,愛咋說咋說。
其實佐野也能理解鈴木園子的感受。
畢竟佐野本身捏馬甲講究的就是一個帥字。
一般來講提到刀客,在霓虹這邊的話,應該是更傾向於。
浪人?
放蕩不羈,懶散隨性的那種風格。
可那樣就和黑澤井的風格有點撞車了,所以佐野就改了點。
類似於黑死和黑貓之間的差別。
年輕的將軍——這是佐野本來想要的感覺,不是生人勿近的高冷,也不是優雅從容的冷淡,而是另一種冷。
佐野先是採取了黑髮的模樣看了一下,但感覺太過清冷。
這才又換成了紅髮。
接近於戰場上冷傲的小將。
結果現在的話,反而有點像是將門的那種大……小姐?
……這可真不是胡扯。
實在是這一頭髮色,太特麼少女了。
顯得比清冷都還要更加柔和了一些。
不過看著看著,應該就會順眼了,畢竟……一頭騷粉的。
又不只是這一個。
嗯,說的就是某個王牌搜查官。
「話說回來,黑狐先生你怎麼忽然想起來改名字了啊?」
說歸說,那黑澤刃又盲又啞的,即便是身為自來熟大隊之首的鈴木園子,也是不好意思去發揮自己的社交牛逼症,只能夠將目標放在了較為熟悉的黑狐身上。
「而且還是跟著那個人姓……我對黑澤這個姓倒是沒什麼意見啦,只是最後銀字,確實感覺有點不太好聽。」
「有所謂嗎,反正改了你不還是叫我黑狐。」
黑狐這話一出,鈴木園子先是一愣,然後便喜笑顏開。
「哈哈哈哈,誰讓我們兩個關係好呢!」
「呵呵。」
旁邊的柯南死魚眼以對。
黑狐則依舊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
……其實關於這兩個馬甲姓氏後的名部分,佐野也是耗費了挺多腦細胞的,正如同他並不擅長取外號一樣,取名這種技術活,他自然同樣也不可能擅長。
能夠編出黑澤井和黑澤優那樣的名字來,就已經是託了佐野看過不少動漫的福,像黑澤刃這塊,他本來想的是黑澤劍或者黑澤刀,但前者,考慮到自己用的是正宗刀,果然還是不太適合起個劍名,而後者嘛,太難聽了,還不如黑刀的外號,於是就折中。
用了刃字。
而黑狐的名,佐野實在是想不出來,索性就抄了一下伊藤鷹的小老弟阿銀的名字,然後黑死和黑貓那塊。
佐野想了半天。
先是給黑貓取了個黑澤爪的名頭,到了黑死那邊實在是已經沒勁了,乾脆就直接在中間加了個澤字了事。
不過話說回來。
給自己的馬甲全部取名的這種事,讓佐野仿佛有了種回到上輩子念初中,中二病相對嚴重的時候的感受。
……果然人老了就會懷念過去嗎。
暗自在心中感慨著同時,佐野拒絕了兩邊馬甲被旁邊人倒酒的好意:「不好意思,我們兩個都不喝酒。」
「哎,哪有男人不喝酒的?」
坐在黑狐旁邊的那人,似乎已經有點喝多了,哈哈道:「你不是偵探嗎,這一行除了能力以外,最重要的可就是社交了啊,多喝酒,對你肯定有好處的。」
……怎麼霓虹這塊還有種花的那套酒桌文化?
心中嘆了口氣後,黑狐繼續笑眯眯:「因為我未成年。」
「……」
包間猛然一靜。
勸酒的這人更是當場酒醒,瞪圓了一雙眼睛不敢相信地上下打量著黑狐:「你你你你,你還是未成年!?」
在這詫異的聲音中,和黑狐相對熟悉的柯南幾個人,更是差點沒把眼珠子給瞪出來,久久都沒能出聲。
「是的。」
黑狐風淡雲輕地點了點頭,然後繼續伸筷子吃飯。
好像半點都不覺得,自己剛才那話說得有什麼問題。
……這讓眾人都有些拿捏不准,這到底是在闡述事實,還是只是單純地不想遮掩自己應付的敷衍態度。
「……」
短暫地尷尬了幾秒後,飯局就又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地繼續,大夥依舊是該吃吃,該喝喝,各玩各的。
如此幾分鐘過後。
毛利蘭幾個女孩就到外面去看夜景了。
柯南立馬就抓住了機會,湊到黑狐跟前:「黑狐叔叔,為什麼你要忽然改名字啊,除了這位刃叔叔以外,在你認識的人里,應該還有其他姓黑澤的人吧?」
連試探都已經算不上了。
只是為了不被當成是逼問,所以問得稍微委婉了些而已。
不過說實話。
柯南問歸問,其實並沒有抱有什麼能夠得到答案的希望。
然而。
黑狐嘴角的笑意卻是更甚了些。
「啊,是有,你不是也認識嗎。」
「嗯?」
柯南神情一怔:「你是說黑澤井?」
「嗯。」
這一下得以確認,屬實是太過出乎預料,導致柯南好幾秒都沒能立即接上話題,而黑狐似乎是特意地等了兩秒,然後才挑眉道:「還有呢,你只知道一個?」
「啊?」
柯南被拉回過神來,被迫地期待又緊張地問道:「你是在指,黑死和黑貓……甚至是黑麥的那幾個人嗎。」
黑狐幾秒沒有再出聲。
直到柯南已經有些等不及了,這才又笑道:「原來你知道的就只有這麼多嗎,有點讓人失望啊大偵探。」
大偵探……
被嘲諷了一句的柯南,倒是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爽。
「那你覺得我應該知道多少,所謂的黑衣組織到底是什麼,你們的目的又是什麼,為什麼要分散到各個領域裡,之前一直不聲不響,甚至是故意裝作互相不認識乃至於敵視,現在卻又刻意地放出風聲來。」
一番急切的詢問戛然而止,柯南眼神閃爍了一下:「還有,佐野,跟你們又是什麼關係,你們想對他做什麼,我可不信你出現在他的偵探社裡,會是偶然。」
「誰知道呢。」
黑狐放下筷子,抽出紙巾擦了擦嘴:「別再問了,我能說的就只有那麼多了,要是再說多了就不好了。」
……不好?
柯南眉頭剛皺起,黑狐就突然話鋒一轉:「畢竟這種冒風險的事情,得有其他人來共同承擔才行啊,下次再見到其他人的話,就去問他們吧,反正大家都是好人,就算懶得理會你,至少也不會害你不是嗎。」
「稍微,死纏爛打一些,說不定他們一煩就會跟我一樣,透露一點風聲給你呢,一個人或許是只能透露一點,但要是一個接一個地透露一點,零零散散地合起來,總歸是要比你現在的進度要快……比如坐在那邊的黑澤刃,你就可以試著去纏著他問問看。」
……這是在,暗示自己嗎?
柯南眼前微微一亮——等一下啊,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是不是就代表自己可以繼續試著對眼前的黑狐死纏爛打,以求在已透露的東西之外,再問出點東西來?
可惜,還沒等柯南再開口,黑狐就已經起身,朝著黑澤刃喊了一句:「吃飽了沒,吃飽了就回去睡覺了。」
黑澤刃沒有回話。
只是放下筷子,跟著起身,和黑狐一起離開了包間。
見狀好不容易才抓住了線頭的柯南,頓時就有些急了。
「餵……」
「等一下工藤!」
服部平次一把拽住了試圖追出去的柯南。
「你做什麼啊服部,他們……」
柯南話還沒說完,就被服部平次給直接打斷道:「別再纏著他們了工藤,我是不知道你跟我說過的這個叫做黑狐的傢伙,還有那個新冒出來的黑衣組織,到底是有多危險,但我可以非常肯定地告訴你,就現在來講,那個黑澤刃才是真的危險,那傢伙從剛才開始,可是就一直在盯著你,隨時準備動手!」
「什……?」
柯南錯愕回頭。
服部平次神情凝重:「那傢伙是個劍道高手……不,已經不能夠用高手來形容了,至少就我見過的幾個劍道大家來講,完全就不能跟他比,我也沒辦法詳細地跟你說出什麼證明來,只能說是直覺,那種連蒙住眼睛的布都無法遮擋的鋒利感,我毫不懷疑,只要你敢做出什麼讓他覺得該動手的事來,他就不會有半點遲疑,不分時間,場合地,當場將你給瞬殺……」
看著額頭上不知何時已經爬滿了細汗的服部平次,柯南愣了好一會,並沒有練習過劍道的他,實在難以理解。
「可是……」
「沒有可是!」
服部平次晃了晃柯南的腦袋,嚴肅道:「說到底,他們……不,至少這兩個人,並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吧,沒必要為了揪著他們不放,就冒太大風險不是嗎。」
說著,服部平次又看向包間外的陽台。
下方就是毛利蘭遠山和葉以及鈴木園子三個女孩子。
「更別說這樣做冒險的還不只是我們。」
柯南一下子沉默了下來……誠如服部平次所說,他或許是願意冒險,但拿著別人,尤其是毛利蘭冒險。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可現在的問題是,服部平次口中的黑澤刃的危險性。
……黑狐剛才說黑衣組織里都是好人,甚至還讓柯南去對其他人死纏爛打,他本以為這是對方的暗示。
可結果現在服部平次卻是告訴柯南,現場唯一的另一個信息來源,先前似乎對他起了殺意,這是不是就……
不太對了?
黑狐那傢伙是在欺騙自己??
為什麼???
這樣做的結果,最多也就是自己信以為真,然後……
額。
柯南大概地想像了一下,自己碰到其他的那幾個傢伙後,對其進行死纏爛打,追根究底地詢問的畫面。
……自己怕不是下一秒就會被打爆腦袋吧?
尤其是某兩個,柯南連話都沒說過一句的危險分子。
好陰險!
柯南的頭上也是一下子就流下了冷汗。
自己差點就特麼的被那傢伙給忽悠瘸了啊!
只是。
結果或許真的是會變成這樣,但黑狐的目的又是什麼?
想借別人的手殺自己?
不對吧,儘管這傢伙看起來似乎是個,在幕後運籌帷幄,運用自己的頭腦來進行各種行動的智慧型人物。
可就先前特快列車的事情來看。
黑狐並不介意站到台上來表演,如果真的是想讓自己死。
完全沒必要借他人的手才對。
可惡,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傢伙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此外。
這段交流里所提及到的點無非三個。
一,那幾個人包括黑狐自身確實是屬於黑衣組織的事實。
二,黑衣組織都是好人。
由二引發出的三,能夠探查黑衣組織情報的方式的暗示。
而現在再看。
如果三是假的,那麼二肯定也是假的,但一難道就是真的了?
先不說黑狐其實並沒有明確肯定,柯南口中黑衣組織的詢問。
那就算是肯定了,柯南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應不應該相信。
……該死,真真假假的,根本就分不清。
好煩啊!
「啊!!!」
而正當柯南絞盡腦汁苦思冥想狀況的時候,包間門外突然傳來的尖叫,卻是讓包間內的所有人都是臉色一變。
……
時間來到次日。
醫院裡,躺在病床上的服部平次正在接受警方詢問。
旁邊則是柯南等一眾瘟神。
「我說,佐野那傢伙還沒回來嗎。」
結束詢問後,服部平次有些不爽地看向柯南:「我這都遇襲住院了,居然也都不知道過來看望一下我。」
「佐野……哥哥的話好像已經回來了吧?」
柯南看向毛利蘭——昨晚在茶屋碰上了殺人事件但調查無果後,眾人自然就只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他也是早上起床之後,才收到了服部平次回家路上遇襲住院的消息,立馬就火急火燎地跟著大部隊一塊過來,因此還真就不知道佐野昨晚到底有沒有去寺廟。
「嗯,我已經跟他聯絡過了。」
毛利蘭話剛說完,病房大門就被佐野給推開。
「喲,還真慘啊。」
佐野悠哉悠哉地晃到服部平次床頭,伸手戳了戳對方鎖骨位置的傷口,引發了一串狼嚎後又嘲諷道。
「不是說對方是劍術高手嗎,怎麼連你都沒能殺掉?」
「你就這麼盼著我死啊!?」
服部平次沒好氣地拍開佐野的手,然後又昂起腦袋道:「再者說了,我好歹也是從小就開始練劍道的,哪怕對方也很厲害,但又怎麼可能輕易殺得了我……甚至要不是為了抓住對方的破綻故意被劃上一刀的話,我現在都有可能根本不需要包紮住院的好吧?」
「哦?」
佐野饒有興趣道:「原來你還練過劍道?」
「瞧不起誰呢,身為偵探,沒點本事傍身怎麼行啊。」
服部平次驕傲道。
……其實這一點倒是並不算太出人預料。
正如同服部平次忽然出現在京都,佐野也沒感到驚訝一樣,大阪距離京都很近,近到幾乎可以說是隔壁的程度,儘管兩個地方的人都互相看不順眼,但多多少少地還是會互相影響到一些的,尤其是文化上。
不過關於這一塊。
佐野也是直到最近才知道的,先前他雖然知道京都和大阪一樣,都是屬於關西,但關西具體是從哪劃分的。
佐野還真特麼就不知道。
不然的話上次征服大阪的時候,佐野恐怕就已經順手地。
把京都也給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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