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2,琴酒:苗子長歪……反了??

  琴酒不滿地皺眉看去,伏特加臉上儘是慌亂。【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喊什麼,看見鬼了不成!?」

  可出乎琴酒預料的,伏特加居然沒有一如往常地,被自己給一聲叫醒,依舊是慌亂無比地指向了車窗外。

  「大哥那那那……」

  嗯?

  那那那那個什麼玩意?

  琴酒懶得多想,循著伏特加的手指方向就看了過去。

  然後就……

  ……居然還真特麼的見鬼了啊。

  琴酒眼角一抽,如此想到。

  抬手揉了揉眼睛,又重新看去,確定了不是因為自己加班太多,以至於累過頭了,產生了什麼幻覺之後。

  琴酒沉默幾秒。

  接著默默掏出了手機,打開錄像功能。

  「……」

  拍了十來秒後,琴酒直接就發給了左野,然後收起手機。

  「走吧。」

  「哎?」

  已經逐漸緩了過來的伏特加,撓了撓頭,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應了一聲,鬆開剎車,重新往前行駛。

  ……感覺,自家大哥的心情好像變好了不少?

  而另一頭。

  在表演結束後才看到簡訊的左野,則是緩緩打出一排點。

  居然剛好撞上了啊……柯南那小子運氣也還真是有夠好的,琴酒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自己身上,根本就沒注意到,台下觀眾里的那兩個矮小身影吧。

  回過神來後,左野選擇了無視琴酒的簡訊。

  「怎麼說,小孩的話似乎還得等到表演徹底結束,回到幼稚園裡做個總結之類的東西,才能解散,還是說我去跟老師說一聲,提前離開一塊去吃東西?」

  左野看向小丫頭。

  小丫頭卻是搖了搖頭,表示她跟同學們約好了要一塊去吃。

  「這樣,諾。」

  左野掏出一張鈔票給了小丫頭後,就打算先行離開了。

  ……既然都沒必要讓左野陪著了,那他自然是沒那個興趣,去跟其他小孩的家長閒聊寒暄,浪費時間的。

  倒是旁邊的閨蜜二人組有些不滿了。

  「哎……前輩你難道都不帶著我們一起去慶祝的嗎?」

  左野挑眉看去:「慶祝什麼?」

  「當然是慶祝兩位第一次上台表演,並且表演成功啦。」

  「……就算這樣,那主人公都要去陪朋友了,難道是我們幾個無關緊要的傢伙,對著空氣慶祝不成嗎。」

  面對左野的反駁,鈴木園子當即一噎。

  「這……」

  「行了,又不是什麼才剛剛認識的人了,想什麼時候聚一下,也不是什麼難事,沒必要糾結於這次吧。」

  已經說到這個地步,鈴木園子自然是不可能非得逼著左野,一定要跟著自己幾個一塊去吃個飯什麼的。

  於是換了個話題,說道:「話說回來,前輩你跳得……」

  「……還真好啊。」

  鈴木園子憋了幾秒,還是只能說出來這個評價。

  ……一百的靈活屬性加持,去練這種小孩跳的舞。

  這要是都跳不好,才怪了。

  不過話說回來。

  這首歌左野總感覺自己好像在哪聽過,但又沒印象了。

  算了。

  「也就馬馬虎虎吧。」

  左野擺擺手就抬步離開,但在走出幾步後,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回過頭來說道:「對了,你們拍的照片。」

  正當柯南幾人還以為,左野是終於繃不住了,打算讓幾人把證據全都刪除,又或者是想警告自己幾個不要亂來的時候,他卻是給出了一個,算是預料之外。

  可又在情理之中的答桉。

  「回頭全部都發我一份……視頻也是。」

  「哦……哦,知道了!」

  目送左野離開後,毛利蘭露出了感慨的笑容。

  「前輩他,果然變得有點不太一樣了呢。」

  鈴木園子摸起下巴:「是嗎,我倒是覺得,他只是把以前隱藏的東西,現在不再隱藏地表露出來了而已。」

  「……當然這也確實能算是改變了吧。」

  二人的唏噓中,灰原哀正在摸著先前不知為何,莫名地緊繃的心臟……短暫的,非常隱晦地感覺到了。

  組織的氣息。

  是錯覺嗎。

  「……白跑了一趟呢,雖然早有猜想。」

  灰原哀收回心思,如此說道,旁邊的柯南則是看著手機里的視頻,扯了扯嘴角,回答道:「嘛,也不算是完全無意義吧,沒枉費請了一天假特地跑過來。」

  「哎……」

  察覺到灰原哀隱隱有著些許調侃意味的眼神,柯南的耳朵不自覺紅了一下,尷尬地咳嗽一聲:「怎麼,一碼歸一碼,儘管左野這人有些地方著實是讓人討厭,但也並不是完全沒有,算得上優點的地方不是?」

  「哎……」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哎……」

  「你哎~你妹啊哎?」

  「哎……」

  「……」

  ……

  時間來到夜晚。

  或許是因為太長時間的懈怠,讓琴酒打算找補回來。

  左野被安排了一項起碼還是挺費力氣的工作。

  「砰砰砰!」

  隨意地躲開迎面而來的子彈後,左野抬槍秒掉一人。

  再和最後一人持槍對峙時。

  那人扣下的扳機卻只是空擊。

  「……連自己的槍里到底還有沒有子彈,心裡都沒個數,你這傢伙,還真是有夠讓人懷疑你的專業程度啊。」

  左野開口嘲諷。

  那人則是咬牙扔掉手裡的槍,轉而掏出了匕首。

  「哦?」

  左野饒有興趣地扯了扯嘴角,卻沒有立馬開槍。

  只是轉頭看向在左野清理了障礙後,才跟上來的琴酒。

  「……有段時間沒看到你躲子彈了。」

  琴酒忽然說出了類似於感慨的發言,在頓了一下後,又莫名地補充了一句:「有著那樣的身體協調性,難怪能跳得那麼好,說不定你要是專門去練習跳舞的話,能在短時間內,衝到舞蹈界世界頂尖的水平。」

  左野:「……」

  剛跟上來的伏特加:「……」

  嘖,這傢伙。

  左野撇了撇嘴:「那還真是多謝誇讚了,但很遺憾是,就目前而言,我還並沒有轉行去跳舞的打算。」

  「是嗎,那確實是挺遺憾。」

  琴酒冷澹回應,讓旁邊的伏特加冷汗直流。

  ……這兩人,不會是要打起來吧,真要打起來的話。

  自己又該怎麼辦?

  按理來說,應該幫誰?

  按情來說,又應該幫誰?

  話說萬一兩人只是裝裝樣子,開個小玩笑,結果自己卻真特麼的以為要決裂了,傻不拉嘰地站了隊……

  完全不敢想像。

  好在左野沒再給伏特加危機感,換了個話題道:「人應該在那裡面,我想應該不需要我跟進去了吧。」

  說完,左野就收回了槍,轉而也掏出了一把匕首。

  見此琴酒頓時就有些訝異地挑了挑眉:「怎麼,以你以往的風格,難道不是應該嚷嚷著什麼,大人時代已經變了什麼的嗎,今天怎麼會有興趣陪他玩刀。」

  「喔嚯,琴酒大人好像很了解我嘛。」

  左野又掏出第二把匕首,甩動著在手裡玩起刀花來。

  「但很可惜,也只是好像了,我這不是得試試看,我到底是不是如同大人所說的那樣,有跳舞的天賦嘛。」

  ……有沒有跳舞的天賦,是靠這個來決定的嗎?

  琴酒看著左野掏出來的那第二把匕首。

  以左野以往的近身戰風格,很少是雙手持有武器的。

  基本上都是保證有一隻手,能夠靈活運用。

  以便格擋,控制,雙腳離地時的重心轉移——而這樣雙手持刀的模式,輔助方面就幾乎等同於零,防禦時的作用也會大幅度下降,唯一的提升就是攻擊的……

  速率?

  可相比較於一手控一手攻來說,提升屬實不算太大。

  當然以左野個人的狀況來講,兩種模式算是各有千秋。

  反正連子彈都能躲的怪物,全靠閃避來進行白刃戰。

  琴酒也並不覺得算是什麼難事。

  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傢伙為什麼會突然換了風格。

  因為一直以來都是碾壓式地取勝,所以覺得有點膩了,無聊了,所以故意採取不一樣的路線,甚至是一些難度較高的行動模式,想要一些新奇的新鮮感。

  ……說白了就是變得作死了?

  琴酒有些不滿地皺起眉頭。

  「別做多餘的事,大意可是會死的。」

  「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是這樣,但我,是不會死的。」

  左野澹然回應。

  ……驕傲自滿,囂張跋扈。

  琴酒的眉頭是越皺越緊……說實話,左野會變成這樣。

  並不讓琴酒感到任何奇怪。

  一個連二十歲都不到的傢伙,就成了犯罪組織的核心人物,同時還兼備非常大的正義之名,財力,能力,地位,名聲,應有盡有,儘管有跌過幾次跟頭……

  話說有幾次的數量嗎,怎麼感覺在自己的印象里。

  就只有一次?

  ……反正不管怎樣,跌倒的次數太少,程度太輕。

  完全不可能讓這傢伙重視起來。

  這樣的情況下,變得越來越膨脹,是很正常的事。

  可這無疑不是好事。

  「……別跟我耍嘴皮子,認真的,死了可就都沒了。」

  察覺到自家苗子又有點長歪了的琴酒。

  試圖把左野掰正回來……改邪歸正才是王道!

  然而接下來左野的回覆,卻是讓琴酒感覺更加氣悶。

  「首先,我已經說了我不會死,所以條件根本不成立,其次……就算是我真的死了,那也不關琴酒大人的事吧,又不是在拿你的命冒險,最後,在生死邊緣的刀尖上跳舞,難道不才算是,最好的舞者嗎。」

  ……第一,在跟自己犟嘴,第二,就跟那些處於叛逆期跟父母較勁,瞎幾把亂扯的小孩一樣,毫無邏輯。

  最後,那特麼分明就是為了懟自己才編出來的吧!

  說了一遍還不夠,居然還來第二遍。

  至於嗎,自己不就調侃了一下,還特麼最好的舞者……

  等一下。

  這傢伙該不會是認真的吧。

  琴酒這才驚覺自己忽略了一個最關鍵的地方,那就是這丫的腦袋不正常,並且還特別地喜歡模彷人。

  萬一,左野就是在練舞的時候……

  那這恐怕已經不是什麼歪不歪的事了,這是反了啊!

  ……或者也能是歪,但是歪了一百八十度,頭朝屁股長的那種歪,這怕不是得整根拔出來重新栽才行?

  而就在琴酒這邊思路走歪的時候,拿著個刀神經緊繃,卻已經被無視了將近半分鐘時間的那人,終於是忍不住了……欺人太甚,實在是特麼的欺人太甚!

  「我也是有尊嚴的啊!

  !」

  匕首刺向左野。

  左野也就沒再搭理琴酒,閃身躲避的同時,反手一記上斜斬……用匕首的話,應該說是劃嗎,反正是回敬了一道血口在那人的小臂上,但凡躲得稍微慢點。

  或許這傢伙的手就會當場廢掉。

  「有點本事嘛,難怪會有自信掏刀子。」

  左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那道難以磨滅的,如同蜈蚣一樣死死地扒在臉上的刀疤,隱隱有股冰涼感。

  剛才那一下貼著臉頰的刺擊。

  讓左野恍忽中,仿佛回到了那一天……當然實際上這傢伙的近身戰,似乎是比那個二五仔要強一些的。

  只是缺了一個偷襲的有利因素……再當然主要原因還是左野故意地,貼著這傢伙的刀子躲閃再反擊的。

  這是個很極限的操作。

  一般的閃躲,是為了躲避危險,那麼自然是越遠越好。

  哪怕是沒有逃跑的想法,但留下一定的迂迴空間。

  是必然的。

  而以近乎於零的最小距離躲閃,無疑非常地危險。

  可風險往往代表收益。

  這樣一來左野就能夠以最快的速度進行反擊……比如剛才那一下,其實只要他想的話,廢掉那隻手。

  完全是輕輕鬆鬆的事。

  至於為什麼「不想」……咳,那就是單純的想作死而已。

  不過那是難聽一點的說法。

  好聽一些的,就是秀操作!

  左野為什麼要放棄直接秒殺,轉而掏出刀子玩近戰?

  正如同琴酒所想的那樣,有點膩了。

  這跟遊戲裡數值太高什麼怪都能一刀秒,就故意換上低數值加成的裝備,採取最原始的打法,是一樣的道理。

  不過左野那一刀,倒不是說故意地劃輕了,只是……

  對於打算秀操作的目的來說,極限閃避,是挺帥的。

  可反擊用盡全力,就不夠騷。

  左野要的就是一個,輕描澹寫,輕鬆寫意。

  能得手就得手,得不了手,那也無所謂,多來幾次就是。

  「來來來!」

  左野主動迎上,又是一次極限閃避,同時輕易反擊。

  一道接著一道的血口不斷在那人的身上增加。

  傷勢不重是沒錯,但數量一多,時間一久,那就致命了。

  琴酒在旁邊看了幾個回合後,也就沒再多看。

  扭頭去忙活正事……但琴酒不得不承認的是,左野這小子亂來歸亂來,但厲害也是真的厲害,能在這樣亂來下,幾個回合都沒出錯的,在他認識的人里。

  大概也就只有左野能夠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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