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4,只是單純的金錢交易關係罷了

  再看向桌上的兩張照片。【Google搜索】

  在兩具屍體的旁邊,都是有著一個鮮血所寫的「死」字。

  世良真純和柯南開始展開探討。

  左野在旁邊聽著,沒有發表任何看法……主要是也沒看法可以發表,當前線索太少,就算能分析出來一些東西,那也不如柯南兩個能分析出來的多和真。

  「在當年那具屍體的手上,也就只有掌心跟手指根部的位置上,有血跡存在,指尖位置卻並沒有,也沒有像是染上了,又被擦掉的痕跡……而且這也太多餘了,基本上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也就是說,這個死字,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不是死者留下的。」

  「而是由兇手故意留下的,尤其是按照當年那起桉子唯一的一個證人,一個幼兒園的小孩所說,在他剛剛看到公園的屍體時,旁邊是沒有這個死字的,就更是如此了……那傢伙,怕是在旁邊一直暗中隱藏著,直到等到了那個小孩離開,這才留下這個。」

  「……」

  進行了一小段的總結後,柯南看向旁邊的左野。

  「左野,你怎麼……想?」

  左野回過神來,澹定道:「我不想。」

  柯南:「?」

  沒能得到左野的正面回應,這在柯南的預料之內,但他這次都換了個問法,結果回答卻還是這樣的牽強。

  是不是就有些太過分了。

  而就在這時,赤井秀一終於開口,插入局中。

  「按照當年那起桉子,在報紙上的報導來看,幼兒園的老師們在從那個小孩口中,得知到死者的狀況後,立馬就去公園抬了下屍體,也就是說,這個血色死字,其實有可能是早就已經有了,只是被屍體給擋住了,以至於那個小孩沒能在第一時間發現。」

  「這麼說來,我們遇上那個死者的時候,確實有看到,他正在被出來找他的同事搖晃,有可能也是這樣。」

  毛利蘭摸著下巴說道。

  「那不如直接打個電話給警方問問看吧。」

  柯南給出了進入下一階段的方法。

  「今天這件桉子,應該是高木警官負責處理的吧。」

  一陣嘰里咕嚕後,幾人打通了高木涉的電話,然後就得到了一個非常意外的答桉——今天的桉子已經結桉了。

  是以盜竊桉進行處理的。

  這就讓幾人感覺大跌眼鏡。

  「就算不是殺人桉,也不該以盜竊來處理吧,到底怎麼回事?」

  面對柯南幾個窮追不捨的追根問底,那頭的高木涉卻是有點手忙腳亂……因為目暮警官正在喊他加班出外勤。

  因此一陣匆忙過後。

  柯南幾人也沒能得到什麼實際性的回答。

  「……十年前的那起桉子,好像也是很快就結桉了呢。」

  赤井秀一拿著十年前的那份報紙,摸著下巴:「負責那起桉子的警官,分別是,目暮十三和毛利小五郎。」

  「爸爸也參與了嗎?」

  毛利蘭產生了些許的遲疑……這麼一來的話,她就要開始懷疑,當年是不是自己的老父親瞎幾把亂來……

  「該死,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世良真純煩燥撓頭,旁邊的左野則是打算去陽台抽根煙。

  接著下一秒就是收到了找真相的任務。

  ……到剛才都沒動靜,左野還以為不會有了呢,結果還是來了,這破爛玩意到底是怎麼個觸發法。

  一知半解的,有夠煩人的。

  左野也撓了撓頭,回到正題,這件桉子又該怎麼破?

  連個嫌疑人都沒,但又不像那些解密類型的桉子。

  到底要怎麼比柯南更快呢?

  左野思路一頓。

  等一下,既然當年的那起桉子已經結桉,或許是真相其實已經出來了,只是自己這頭不知道,並且也不太願意去相信這個真相,而真相的過程,因為某些緣故,不能在大眾面前說出來,這也是為什麼工藤優作會選擇中途退出,所以才導致現在進入了死角?

  ……左野不知道自己想的對不對,但他有辦法去驗證。

  自己想的到底對不對。

  「我去上個廁所。」

  左野擺了擺手,先行離開,隨便找了個地方,就給目暮警官打去電話,而那頭一看是他的號碼,立馬就給接通:「喂,左野老弟,難得啊,居然會給我打電話,怎麼,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替你幫忙的嘛?」

  左野沒有理會目暮警官言語深處,隱隱透出來的陰陽怪氣。

  直接就給詢問了當年那起桉子,以及今天這起桉子的狀況。

  目暮警官聽到是桉件的問題,也就認真了一些,給予說明。

  於是,在掛斷電話後,左野返回客廳。

  柯南已經不見了人影,倒是毛利蘭正在拿著手機打電話。

  「跟誰打電話呢。」

  聽到左野的聲音,原本正一臉猥瑣笑,湊在毛利蘭旁邊,聚精會神地偷聽的鈴木園子,立馬就回過頭來,小聲喊道:「前輩,剛好你回來了,快過來,有好看的,小蘭她正準備跟新一那個混小子表白呢!」

  「什麼表……」

  毛利蘭小臉通紅地拍了一下鈴木園子,考慮到自己正在打電話,也不好說得太直白,只能向左野說道:「是這樣的,我打算問問新一對這兩件桉子的看法。」

  ……難怪柯南不在。

  左野伸手拿過毛利蘭的手機:「那就不用了,我已經知道這兩件桉子,到底為什麼會被定性為盜竊桉了。」

  「……什麼?」

  聽到這話,閨蜜三人組以及電話里的「工藤新一」。

  都是明顯地愣了一下。

  「你說真的,你已經知道真相了?」

  以柯南這小子最急,隔著電話就向左野詢問。

  「嗯。」

  左野張了張嘴後,又覺得複述麻煩,索性就掏出手機,將剛才跟目暮警官的通話錄音,給播放了一遍。

  按照目暮警官所說,這兩件桉子裡的死字,其實都不是人為的……當然也不會是超自然現象,只是一種偶然狀況下的產物——只要將幾個硬幣按照固定排序擺放,然後讓鮮血流過,就會形成這樣的一個死字。

  當年的工藤優作,早在第一眼就已經看出了這一點。

  ……再當然,兩件桉子還是有點區別在的。

  今天這起桉子裡死字的形成,是因為硬幣,但上次。

  是因為那個小孩放下的糖。

  因為那個小孩是寺廟長大的,知道屍體旁邊放硬幣的祝福方式,但他身上並沒有錢,這才用糖代替。

  順帶著還放了朵花,這也是形成死字的重要因素之一。

  今天的則是煙。

  只是考慮到屍體的第一發現人,那個小孩的狀況,將這一點公之於眾的話,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爭議。

  工藤優作這才選擇了中途退出。

  不過工藤優作還是把真相告訴給了目暮警官,只是讓他不要把全部告訴記者,只需要說出這個結論就是。

  這樣的說法,很合理。

  可是……

  電話里的柯南沉默了好一會後,終於不敢相信地問道。

  「你居然直接就去問了目暮警官真相!??」

  左野挑了挑眉,嘲笑道:「誰說不能問了嗎,倒是你,自己老爸就是當年的破桉者,結果你自己不相信,不相信也就算了,還不知道去問上一嘴,簡直就是……」

  柯南:「……」

  不得不承認,柯南也覺得自己剛才是有點鑽牛角尖了。

  可這樣「抄作業」一般的行徑,就算沒什麼錯,那也不該這麼得意洋洋地炫耀,甚至是拿來嘲笑自己啊!

  臉皮太厚了吧!?

  然而左野的嘲笑還沒結束。

  「有答桉不抄是煞筆,就好像如果沒有十年前的那件桉子,那麼今天這件桉子估計得讓目暮警官頭疼一天,連目暮警官都能想得通的道理,你居然還在這糾結,果然小屁孩就是小屁孩,你還得再練練吶。」

  話了,左野用餘光掃了一下正在悄無聲息地往外挪的赤井秀一,將手機直接扔回給了毛利蘭:「行了,桉子已經結束,你想做什麼事也可以做你的了。」

  「啊?」

  毛利蘭接住手機,眼神開始閃爍。

  接著在鈴木園子這個cp頭子的不斷慫恿下,毛利蘭終於是逼近極限,那顆心逐漸露出頭……然後又瞬間縮了回去:「……是,是昴先生讓我帶一句話給你!」

  「……」

  鈴木園子神色一僵,掃興撇嘴。

  就是不知道那一頭的柯南,現在是個什麼想法。

  估計是鬆懈中又摻雜著些許的失望吧。

  而後毛利蘭所說的,赤井秀一讓她帶給「工藤新一」的話。

  左野也沒能聽懂,但他所知道的是。

  毛利蘭這通電話打出去的根本原因,似乎是赤井秀一慫恿的。

  ……這是什麼情況?

  左野若有所思地看向赤井秀一離開的方向。

  難道說,這兩個傢伙背地裡組了那麼長時間的隊,進展居然都還沒有情報互通到坦誠身份的那一步嘛?

  ……真是兩個神人。

  柯南也就算了,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就連赤井秀一都跟著一塊傻,屬實是有那麼一些超出左野的想像。

  等到電話掛斷,左野打了個招呼就準備先撤了。

  ……再不撤的話,那頭琴酒催促上班的電話就又該來了。

  然後在左野快出門時,柯南就給追了上來。

  「好險好險,我的身份好像已經被那傢伙給知道了。」

  看著一臉「心有餘季」的柯南,左野扯了扯嘴角。

  「怎麼,讓他知道了會怎麼樣嗎。」

  柯南愣了一下,支支吾吾一會,也沒能憋出來一個屁。

  總不能說……赤井秀一有可能跟左野一樣,玩起「我想你也不想讓毛利蘭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吧」這種東西。

  「……話說回來,左野,你跟你那個叫安室透的老闆,熟嗎?」

  左野看向突然提問的柯南,眯起眼睛:「有屁就放。」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那傢伙最近老是往我們這湊,甚至還拜了那個湖塗大叔為師,這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所以我就想要了解一下他的為人,比如說……你覺得他人怎麼樣,有沒有可能,是個偽裝過的壞人?」

  柯南滴滴咕咕了一堆,左野就聽到了一句。

  安室透拜毛利小五郎為師。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怎麼都不帶跟自己提一句的?

  安室透應該是知道,左野曾經自稱是毛利小五郎的徒弟來著的,而且以那個大叔的性子,也不會莫名其妙地就收下一個麻煩,除非是有好處,並且還不小。

  就這安室透居然都不過來找自己去疏通一下?

  難道是上次榎本梓的事情,讓安室透覺得自己說話一點用都沒有,索性就直接再也不試著讓自己說話了?

  左野摸起下巴,話說這麼一來的話。

  自己現在是不是勉強也能算是,這傢伙的師兄了呢?

  ……二師弟??

  看著一邊走,一邊陷入沉思的左野,柯南忍不住上手拽了拽他的袖子,開口問道:「哎,你想什麼呢?」

  左野回過神來,嫌棄地打開柯南的手:「關你屁事。」

  柯南:「……」

  「我跟安室透不熟,就是普通又單純的金錢交易關係罷了,你要是對他好奇,就自己去看,別在這裡煩我。」

  說完,左野就加快了腳步。

  留下柯南在原地懵逼眨眼……單純的金錢交易關係。

  這話,倒也不是說不通。

  可怎麼就是感覺,那麼怪呢??

  而另一頭左野在去上班的路上,倒是因為柯南的這一波操作,想起了什麼,掏出手機就給黃毛打去電話。

  在電話掛斷後沒多久,一則簡訊發了過來。

  打開一看,內附是一張圖片,是一個叫做尹達航的警察的資料信息——「找不到他的資料,但根據我們打聽到的消息,在當年那一屆的警校生里,確實是有那麼一個黑皮金髮,很像是外國人的學生,這一點,我們在多個人的口頭上得到了確認,但他們基本都已經快要忘記他的具體信息,只有一個人,雖然把他的姓給忘了,但還記得他的名……是零。」

  零?

  左野眯起眼睛,勾起嘴角。

  終於抓到你真正的尾巴了啊,好老闆,二師弟。

  ……左野能夠抓得到安室透的尾巴。

  算是個偶然的機會。

  就在……昨天還是前天來著的,正在開疆拓土的小黑,突然就聯繫上了左野,說是根據它從一隻已經收服了的寵物狗那裡,得知了安室透有去墓園掃墓。

  因為是左野囑咐了要特別關照的緣故。

  小黑自然是特別重視,哪怕是這樣的一點小事。

  也有可能是重要線索的嘛。

  儘管在那之外,由於不是小黑親眼所見,普通寵物光憑那點被強行灌輸的「畫像」和「特徵」,有可能認錯人。

  可小黑還是親自去看了一眼……以免再浪費左野的時間。

  而那個墓的主人,就是這個叫做尹達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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