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8,工藤優作:我覺得我還可以再搶救一下

  左野甚至都已經讓二黑這個偵察兵,去探查過了。【Google搜索】

  證據確實是在兇手的包里沒錯。

  就算是二人組沒有搜查別人包裹的權限,但只要稍微轉變一下方式,又或是乾脆強行打開,通過事實,來讓侵權行為變個性質,免受處罰,也都是可以的吧。

  為什麼非要這麼搞?

  左野有些不能理解,但他也不打算理解。

  因為這些,都——不重要。

  反手收到了保證工藤有希子的小命的任務後,左野自然是懶得管那麼多,直接就看向了剛好下車的綠色身影。

  「柯南。」

  剛巧毛利蘭也拎著大包小包地下了車。

  知道的是出來旅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搬家呢。

  柯南扭過頭來交流了兩句後,才找完藉口熘走。

  轉身就又發現——自己的老媽和左野,都已經不見了蹤影。

  「人呢???」

  服部平次也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功夫,兩個大活人就已經消失。

  關鍵是,不論是柯南,還是服部平次。

  都不認為左野是跟工藤有希子一樣,不管不顧地就玩自己的去了。

  左野大概率是跟上了工藤有希子。

  可是,卻沒有喊自己哪怕一聲。

  可惡,不喊工藤也就算了,居然也不喊自己,真不夠意思!

  服部平次迅速跟著柯南熘走。

  花了一番功夫後,兩人成功在腳下車站月台的對面月台上。

  看到了工藤有希子的身影。

  此外,還有一道黑影,正從工藤有希子身後接近。

  ……唯獨只是不見左野的影子。

  正驚愕於工藤有希子,居然在轉眼間就跑去了對面月台的偵探二人組,心中頓時生出了一股強烈的不妙感。

  講道理,二人組對於左野的信任程度,很高。

  不論是能力,還是品性,都是如此,這就造就了一種安全感上的踏實——前提是,左野確實是參與了其中。

  二人組心裡是覺得,左野不見,大概率是自己跟上了工藤有希子,但那也只是大概率,他們並沒有親眼看到。

  萬一左野也沒想到工藤有希子會先行離開,注意力壓根就沒放在她的身上,再加上對二人組抱著相同的信任。

  還真就一個人先走了呢?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就像是如同左野所想的那樣,二人組明明很清楚,關鍵性的證據到底在哪,卻還是不去拿,反而還轉過頭來,採取了這具備一定風險的釣魚執法的方式。

  為什麼?

  不就是因為擔心萬一出了錯,就會滿盤皆輸嗎。

  查桉不是賭博。

  不是靠著沒有證據的推測,就能直接掀底牌的。

  那就不是偵探,而是賭徒了。

  柯南幾個原本的打算,是等到兇手出手了,再捉現行。

  由此確認了兇手的身份,確定了百分百不會有問題。

  再來硬的。

  可現在,非但沒有辦法確定兇手到底會不會上鉤了,如果真的上鉤,那特麼還沒有辦法保證魚餌的安全。

  尤其是柯南。

  聯想到左野先前的那一番話,瞬間就慌從心頭起。

  「老媽看身後!

  」

  「轟——」

  列車咣咣入站,遮擋了雙方身影,轟鳴聲又遮掩了聲音。

  柯南頭皮瞬間炸裂,旁邊的服部平次也沒好到哪去。

  黝黑的頭皮上,滿是冷汗。

  而與此同時,工藤有希子正在偷偷看向四周。

  嗯,看來那幾個孩子的潛行技術不錯嘛,自己居然都看不到半點影子,這樣一來的話,兇手肯定會上鉤吧?

  列車還未完全停下。

  黑手就探出人群,伸向了工藤有希子的後背。

  ……這個畫面,好像有點眼熟,毛利蘭是不是也有過這種經歷?

  左野出手的同時,回想起了早先和電車擦肩而過的經歷。

  瘟神就是瘟神。

  害的人屬實太多,就連害的方式上,都難免會有些重疊。

  「啊!」

  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被左野抓住手腕,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咯噔」一聲,被折斷了手腕,本能地跪在了地上。

  而早在左野抓住這個男人的手腕之前。

  餘光之中,就又多出了一隻手來,目標似乎也還是工藤有希子。

  什麼情況,兩個兇手?

  這小子居然還有同夥的嗎?

  略感意外的左野,手比腦子還要更快,壓住男人的同一時刻,轉身反手就是甩出左臂,袖子裡的正義之錘被甩進手中的同時,也是正面甩在了那人的臉上。

  「啊!」

  第二聲慘叫,以和第一聲慘叫幾乎只有零點一秒的差距響起。

  工藤優作的眼鏡被錘得粉碎。

  下意識閉眼後,工藤優作一頭倒在地上,扭成了一條蛆。

  ……哦豁。

  立即就看清了,自己錘的到底是誰的左野,心無波瀾。

  這樣的動靜,令得周圍的無關乘客們下意識散開,也是讓工藤有希子回過頭來——在看到左野後,目光又轉向他手下的眼鏡男,接著才又轉向了旁邊躺著的工藤優作,瞬間就是進入了一個懵逼的狀態當中。

  「……優作!

  !」

  滿臉悲痛,花容失色,如同丟了丈夫的寡婦一般的工藤有希子,「唰」地一下就給撲到了工藤優作的身上。

  「優作,你不能死啊優作,你死了我可怎麼辦啊!

  」

  地上的工藤優作,其實已經逐漸從那一錘的影響下恢復過來。

  畢竟那一錘吧,說輕不輕,說重也不重,尤其是在工藤優作是個母庸置疑的非壞人的前提下,就更是如此了。

  沒有半點傷勢,只是純粹的疼痛。

  那持續的時間,自然只能是非常短暫的。

  因此,在反應過來後,面對自家老婆哭喪一般的行為。

  工藤優作內心是呆滯且無語的。

  甚至如果不是當下的狀況很丟人,讓工藤優作感到很是羞恥。

  工藤優作都想開口說上一句——其實我覺得我還可以搶救一下。

  再因此眼看工藤有希子的哭勢,是愈演愈烈。

  工藤優作索性就選擇了直接把臉給埋在地上——裝昏!

  這就是當下的最優解!

  只要自己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周圍人的竊竊私語,和哪怕是不用看都能感受到的指指點點?

  無所謂!

  無視!

  統統無視!

  而工藤有希子這邊一看,原本好歹還在動的工藤優作,這下直接就是連動都不帶動一下,頓時就哭得更慘了。

  ……不應該啊。

  以工藤優作上次的反應來講。

  不可能一錘就倒的啊?

  深知正義之錘原理的左野,此刻卻是比誰都要更加困惑。

  以自己當下的掌控力,也不該會出現任何問題才對。

  既然問題不可能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也不可能會是出在錘子的身上。

  那似乎也就只能是,出在工藤優作這個人的身上了?

  左野第一時間想到的可能性,有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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