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對虎視眈眈的服部平次,以及其他幾人仿佛看管犯人一樣謹慎小心的姿態,左野則是若無其事地走著自己的路——剛才那話自然是單純為了逗黑皮的。【記住本站域名】
雖然左野講究的是顏值主義沒錯。
服部靜華也確實是個大美人沒錯。
可這傢伙,還真就不是左野的菜。
左野還犯不上厚著臉皮,去貼別人家的冷屁股。
……不過能夠白嫖到一頓晚飯,還是白嫖到的毛利小五郎這個摳門精的飯,姑且也能算是個意外之喜了?
左野哼著小曲上了毛利小五郎的車。
只是因為主導者是以服部靜華為主的緣故,吃得並不算好。
畢竟就像是毛利小五郎不好意思要委託費一樣,蹭飯的服部靜華,自然也不好要求什麼,只能說是。
中規中矩。
飯局結束後,服部靜華就連夜坐車回大坂了。
……服部靜華本來是打算先跟著大部隊,一塊回東京住上一夜,然後再回大坂的,但她的兒子服部平次,卻是不停地催促她趕緊先離開,儘管有些納悶和鬱悶。
可服部靜華也還是沒有多留。
「拜拜,下次再見。」
左野擺手送別服部靜華,旁邊的服部平次卻是臉都快笑僵了。
……還特麼下次再見,自己以後要是能讓這兩個人再見到面。
那特麼就把服部平次這個名字倒過來寫!
「所以,你來這裡,並不是為了把你媽給帶走?」
左野將目光轉向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冷哼了一聲過後,卻也還是提起了正事。
「北斗星三號列車,你們應該聽說過吧。」
「沒聽說過。」
左野搖了搖頭,讓服部平次表情一呆。
「北斗星三號你居然都沒聽說過??」
「我應該聽說過?」
左野反問一句,令得服部平次無語凝噎,只能解釋科普道:「好吧,那我告訴你吧,所謂的北斗星三號,就是一個列車的線路,主要是這玩意吧……額,很高級,你就當它是個一票難求的景點就是。」
「拿列車當景點,厲害的厲害的。」
看著左野一臉的讚賞,服部平次卻只感覺自己受到了很大的侮辱。
「拜託,覺得這列車厲害的又不是我,是你們東京人好嗎!?」
「是嗎。」
左野摸了摸下巴:「那你看我,算是東京人嗎?」
服部平次呼吸一滯,被噎得是啞口無言。
直到第二天。
返回東京的一行人,踏上了這個所謂的北斗星三號車。
服部平次這趟過來,除了是想讓他媽趕緊回大坂以外,更為主要的目的,就是邀請柯南一行人前往大坂。
說是有個什麼,酒店開業?
想讓柯南和左野過去欣賞欣賞。
順便地,服部平次還搞到了北斗星三號車的票,還能坐上這趟從東京到大坂的特殊路線,屬於一次兩遊了是。
「坐個車都能搞出來那麼多花樣,你們是懂怎麼被割的。」
左野翹著二郎腿,撐著下巴看著窗外的風景說道。
「怎麼,白來的票,不要白不要,你不樂意的話就別坐唄。」
服部平次翻了個白眼說道。
「怎麼說話呢,要知道我指不定就是你未來的第二個爹呢,你平日裡跟你老爸,就是這樣說話的嘛?」
左野略微一開嘲諷,讓服部平次瞬間破防。
「嘛嘛,都已經到晚上了,大家還是趕緊去吃晚飯吧。」
毛利蘭和遠山和葉各自拽著左野和服部平次,轉移話題道。
於是,一行人就來到了餐車位置。
期間,毛利小五郎不小心撞上了一個中年男人。
惹來了一陣怒罵。
然而在看清這頭的毛利小五郎的臉後,男人臉上卻是露出了肉眼可見的慌亂之色:「你這傢伙,難道是……」
「嗯?」
「咳咳。」
男人咳嗽了兩聲,匆忙拉起了口罩,壓低了頭上的帽子。
轉身就進了毛利小五郎旁邊的一個包廂。
「什麼嘛。」
毛利小五郎有些摸不著頭腦地滴咕了一句,卻也沒有太過在意,因為他的注意力,全在北斗列車豪華的車餐上。
倒是柯南和服部平次,目光都是在那人身上多停留了一會。
沒辦法,那副戴著帽子眼鏡加口罩的樣子。
光是看起來,就給人一種藏藏掖掖,鼠頭鼠腦的感覺。
不像個好淫。
左野一看就知道這貨不是個攪屎棍,大概率就是死者本人。
可事實還沒到那一步,左野也懶得浪費心思去關注。
……左野會跟著大部隊上了這趟車,是因為觸發了上車的任務,不然這一路顛簸的,他還真不一定樂意過來。
只是在這之外。
琴酒卻是不怎麼樂意放左野過來。
雖然說起來吧,左野當下就只需要跟在琴酒屁股後面划水。
頂死天了也就是打打下手之類的。
有沒有左野在旁邊,似乎都沒有什麼不同。
可一是一,二是二。
哪怕是划水,那起碼也得是把手伸進水裡扒拉兩下的不是?
連臉都不露,琴酒自然是不可能會給左野掛名的。
從夏日祭到靜岡縣,現在又是北斗星列車,左野已經接連請了好幾天的假,這讓琴酒怎麼能夠輕易接受?
尤其是這一趟列車下來,左野多半還得在大坂呆上個一天兩天,回來就又是一趟車的時間,前前後後的。
放長假了屬於是。
總而言之,為了讓琴酒批假,左野可沒少浪費口水。
不過幸好這白嫖而來的一趟旅程,伙食確實不錯。
左野開始了胡吃海喝。
而在吃飽喝足後,旁邊的座位上,卻是傳來了動靜。
一個應該是老闆的中年男人,正在對著旁邊應該是下屬的一個年輕男人,大發雷霆,說什麼給他定的包廂等級太低,與他的身份不夠匹配,害得他老婆都躲在了包廂裡面,不肯露臉出來用餐吧啦啦一大堆。
年輕男人弱弱地反駁了幾句……結果當然是沒有屁用。
該被罵還是被罵。
毛利小五郎看了幾秒後,忽然脖子一歪。
「哎,這位先生,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我怎麼覺得,你有點眼熟?」
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聲音,中年男人冷哼了一聲,澹澹表示道。
「是嗎,我倒是對你沒什麼印象呢。」
旁邊的年輕男人則是說道:「呵呵,這有可能是因為,我家老闆最近上了報導,剛好被你看到了吧。」
「報導?」
服部平次臉上浮現出疑惑。
年輕男人則是再次解釋了一下原委——原來中年男人開了一家珠寶店,在前段時間被人搶劫,但在他的「英勇指揮」下,搶匪並沒能搶到東西,只能落荒而逃。
「呵,真相到底如何,還不好說吧。」
就在這時,一個老頭插入話題,言語中滿是諷刺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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