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墜毀,砸在了東京鐵塔的下方。
這讓底下聚集過來的霓虹警方們,被嚇了一大跳。
「什,什麼情況?」
柯南悄悄探出腦袋,往下面看了一眼,回過神來後,激動地看向了左野原來站著的方向,試圖表達一下自己的感情之情,順帶看看能不能掏出來點情報。
結果回過頭來,左野卻是已經不見了蹤影。
……難道說?
柯南爬起身子就往鐵塔內部跑去。
愛爾蘭果不其然也已經不見了蹤影。
柯南咬起手指,這次的事情,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
大概上,就是陪毛利小五郎一塊去開會的時候,柯南意外發現了,警方裡面有著組織的臥底存在。
後來在一波調查里,柯南又發現了經過偽裝的貝爾摩德。
最後成功獲得了一個提示。
那就是,臥底的代號,名為愛爾蘭。
當然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透過蛛絲馬跡,察覺到自己的真實身份,可能已經被發現後,柯南是玩命「狂奔」,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連環殺人桉的真兇。
結果愛爾蘭居然也收到了消息,趕了過來。
柯南這次同樣沒有事先聯繫左野,試圖尋求支援。
接著出人預料的。
除了愛爾蘭,琴酒也出現了。
更出人預料的,除了琴酒,套著馬甲的左野也出現了。
更更出人預料的,琴酒居然打算做掉愛爾蘭。
更更出人預料的,愛爾蘭最後居然被左野給救走了。
柯南摸了摸腦袋,理了一下思路。
黑澤井出現的原因,無非兩個,一個救人,一個打壞人。
可前者更準確來講,應該是救好人才對吧?
愛爾蘭是好人嗎?
聯想到愛爾蘭的那句,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以及早先確定了黑色假面這個超級英雄,並非完美的事。
這傢伙是了解到琴酒要滅口愛爾蘭,所以才會出手相救。
想多一個隊友嗎?
柯南一陣抓耳撓腮。
黑澤井的情報源,具體還不可知,目前的推測,有兩個。
一個是黑死方,另一個,則是其本身作為組織幹部成員臥底而來的情報,因此會知曉琴酒的行動,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但是關於「波本」的那個猜測。
一來是柯南還沒得到過證實。
二來是後來想想,又覺得不太對。
黑澤井是黑色假面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只有一兩個人知曉的內幕,他如果真的是波本,那琴酒那邊。
又怎麼可能會沒動作?
不能理解。
理解不能。
而最讓柯南在意的,還是前段時間水無怜奈傳回來的情報。
說是組織派出了名為波本的幹部……當時柯南是覺得好笑的。
現在再看。
就有點那啥了。
如果波本另有其人的話。
那麼那傢伙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影子?
另外,那天晚上的無臉男,又到底是不是波本呢?
大腦逐漸運載過度的柯南,長出一口氣,選擇了暫時退出運載。
算了,那到底是比自己要更加深沉的傢伙。
不管情況到底如何,一定是有著其自己的考慮在。
自己就管好自己的這點事就行了。
柯南迅速往鐵塔下方跑去——毛利蘭也不知道是從哪得來的消息,就在愛爾蘭被他給撕下臉皮,雙方即將大打出手的時候,被這個丫頭給橫插上了一腳。
兩人一番爭鬥,愛爾蘭吃了點小虧。
可最終還是以毛利蘭被擊暈所收尾。
儘管就表面來看,毛利蘭似乎並沒有什麼大事。
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嘛。
……
「謝特!」
費了牛鼻子勁,才把頭腳顛倒,掙扎不已的伏特加給從綠化帶里拔出來後,基安蒂嘴裡不停地罵罵咧咧。
旁邊的琴酒嘴裡叼著煙,相比較於臉上的那些灰。
似乎面色的陰沉,要顯得臉更加黑一些。
這份陰沉,既是因為自己一方被擊落,被迫跳傘。
更是因為,一架直升機沒了。
這玩意可是很貴的,一波下來,不知道多少天白忙活了。
「琴酒……」
這頭基安蒂剛想發牢騷。
旁邊卻是又忽然傳來了充滿調侃意味的笑聲。
「喲,您幾位,這是做嘛呢,團建極限跳傘?」
灰頭土臉,盡顯狼狽不堪模樣的幾人轉過頭去。
「黑麥,你什麼時候回東京的?」
看到左野,基安蒂有些詫異地問道。
「剛到,聽說東京鐵塔這塊有熱鬧可以看,就過來看看。」
左野嘖嘖稱奇地摸著下巴。
「結果沒想到熱鬧居然是你們幾個……看不出來琴酒大人平日裡雖然嘴上一直喊著低調低調的,但一到我不在旁邊的時候,骨子裡囂張本性,還是暴露了出來啊。」
……這傢伙,話要不要說得這麼刺?
狙擊二人組眼角一抽,考慮到左野只挑明了琴酒。
於是便事不關己地作壁上觀。
唯獨伏特加有些欲言又止——說到底這件事的根源。
能算是在左野身上的。
這個時候不說感謝或者寬慰一下琴酒,起碼也不該落井下石吧?
萬一真搞惱了,兩邊都下不來台該怎麼辦?
所幸,琴酒並沒有生氣,相反,在看到左野後還平靜了許多。
「我倒是覺得,相比較於我,你那邊似乎要更囂張一些。」
左野聳了聳肩:「這不是琴酒大人您叫我囂張,我才敢囂張的嘛,再者說了,通天閣能跟東京鐵塔比嘛。」
「怎麼就不能比?」
琴酒澹然反問。
「怎麼就能比了呢?」
左野學著琴酒的語氣。
「那就當它是能比的吧。」
琴酒並沒有心思跟左野浪費口舌,起身拍了拍大衣上的灰塵。
「對了。」
可還沒等走出兩步遠,琴酒忽然就又向左野問道。
「你知道波本最近在忙些什麼嗎。」
「忙什麼?」
左野接下話題,卻是讓琴酒皺起眉頭。
「我是問你知不知道,不是讓你問我。」
左野無語道:「……那波本的隱私,你問我我到哪知道去?」
「你跟他不是很熟嗎。」
「熟嗎。」
「不熟嗎。」
「嗯……那就當是熟的好了。」
琴酒斜眼左野,算了,看這個樣子,大概率也確實是不知道了。
「行了,該走了,剛好既然你到這來了,我們幾個或多或少地都受了點影響,車子就給你來開好……」
勐然。
琴酒聲音一頓,把差點扔出去的保時捷鑰匙又拽了回來。
在左野疑惑的目光下,琴酒將鑰匙扔給了伏特加。
「算了,還是不用你了,你忙你自己的去吧。」
左野停下腳步,看著琴酒莫名有些急匆匆的離開的背影。
感覺一陣莫名其妙。
怎麼個意思?
這是不相信自己的車技?
……講道理。
正常情況下,琴酒讓左野開車,他還不一定樂意去當苦力。
可要是這麼搞。
那主打的可就是一個叛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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