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2,主打的就是一個叛逆

  直升機墜毀,砸在了東京鐵塔的下方。

  這讓底下聚集過來的霓虹警方們,被嚇了一大跳。

  「什,什麼情況?」

  柯南悄悄探出腦袋,往下面看了一眼,回過神來後,激動地看向了左野原來站著的方向,試圖表達一下自己的感情之情,順帶看看能不能掏出來點情報。

  結果回過頭來,左野卻是已經不見了蹤影。

  ……難道說?

  柯南爬起身子就往鐵塔內部跑去。

  愛爾蘭果不其然也已經不見了蹤影。

  柯南咬起手指,這次的事情,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

  大概上,就是陪毛利小五郎一塊去開會的時候,柯南意外發現了,警方裡面有著組織的臥底存在。

  後來在一波調查里,柯南又發現了經過偽裝的貝爾摩德。

  最後成功獲得了一個提示。

  那就是,臥底的代號,名為愛爾蘭。

  當然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透過蛛絲馬跡,察覺到自己的真實身份,可能已經被發現後,柯南是玩命「狂奔」,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連環殺人桉的真兇。

  結果愛爾蘭居然也收到了消息,趕了過來。

  柯南這次同樣沒有事先聯繫左野,試圖尋求支援。

  接著出人預料的。

  除了愛爾蘭,琴酒也出現了。

  更出人預料的,除了琴酒,套著馬甲的左野也出現了。

  更更出人預料的,琴酒居然打算做掉愛爾蘭。

  更更出人預料的,愛爾蘭最後居然被左野給救走了。

  柯南摸了摸腦袋,理了一下思路。

  黑澤井出現的原因,無非兩個,一個救人,一個打壞人。

  可前者更準確來講,應該是救好人才對吧?

  愛爾蘭是好人嗎?

  聯想到愛爾蘭的那句,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以及早先確定了黑色假面這個超級英雄,並非完美的事。

  這傢伙是了解到琴酒要滅口愛爾蘭,所以才會出手相救。

  想多一個隊友嗎?

  柯南一陣抓耳撓腮。

  黑澤井的情報源,具體還不可知,目前的推測,有兩個。

  一個是黑死方,另一個,則是其本身作為組織幹部成員臥底而來的情報,因此會知曉琴酒的行動,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但是關於「波本」的那個猜測。

  一來是柯南還沒得到過證實。

  二來是後來想想,又覺得不太對。

  黑澤井是黑色假面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只有一兩個人知曉的內幕,他如果真的是波本,那琴酒那邊。

  又怎麼可能會沒動作?

  不能理解。

  理解不能。

  而最讓柯南在意的,還是前段時間水無怜奈傳回來的情報。

  說是組織派出了名為波本的幹部……當時柯南是覺得好笑的。

  現在再看。

  就有點那啥了。

  如果波本另有其人的話。

  那麼那傢伙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影子?

  另外,那天晚上的無臉男,又到底是不是波本呢?

  大腦逐漸運載過度的柯南,長出一口氣,選擇了暫時退出運載。

  算了,那到底是比自己要更加深沉的傢伙。

  不管情況到底如何,一定是有著其自己的考慮在。

  自己就管好自己的這點事就行了。

  柯南迅速往鐵塔下方跑去——毛利蘭也不知道是從哪得來的消息,就在愛爾蘭被他給撕下臉皮,雙方即將大打出手的時候,被這個丫頭給橫插上了一腳。

  兩人一番爭鬥,愛爾蘭吃了點小虧。

  可最終還是以毛利蘭被擊暈所收尾。

  儘管就表面來看,毛利蘭似乎並沒有什麼大事。

  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嘛。

  ……

  「謝特!」

  費了牛鼻子勁,才把頭腳顛倒,掙扎不已的伏特加給從綠化帶里拔出來後,基安蒂嘴裡不停地罵罵咧咧。

  旁邊的琴酒嘴裡叼著煙,相比較於臉上的那些灰。

  似乎面色的陰沉,要顯得臉更加黑一些。

  這份陰沉,既是因為自己一方被擊落,被迫跳傘。

  更是因為,一架直升機沒了。

  這玩意可是很貴的,一波下來,不知道多少天白忙活了。

  「琴酒……」

  這頭基安蒂剛想發牢騷。

  旁邊卻是又忽然傳來了充滿調侃意味的笑聲。

  「喲,您幾位,這是做嘛呢,團建極限跳傘?」

  灰頭土臉,盡顯狼狽不堪模樣的幾人轉過頭去。

  「黑麥,你什麼時候回東京的?」

  看到左野,基安蒂有些詫異地問道。

  「剛到,聽說東京鐵塔這塊有熱鬧可以看,就過來看看。」

  左野嘖嘖稱奇地摸著下巴。

  「結果沒想到熱鬧居然是你們幾個……看不出來琴酒大人平日裡雖然嘴上一直喊著低調低調的,但一到我不在旁邊的時候,骨子裡囂張本性,還是暴露了出來啊。」

  ……這傢伙,話要不要說得這麼刺?

  狙擊二人組眼角一抽,考慮到左野只挑明了琴酒。

  於是便事不關己地作壁上觀。

  唯獨伏特加有些欲言又止——說到底這件事的根源。

  能算是在左野身上的。

  這個時候不說感謝或者寬慰一下琴酒,起碼也不該落井下石吧?

  萬一真搞惱了,兩邊都下不來台該怎麼辦?

  所幸,琴酒並沒有生氣,相反,在看到左野後還平靜了許多。

  「我倒是覺得,相比較於我,你那邊似乎要更囂張一些。」

  左野聳了聳肩:「這不是琴酒大人您叫我囂張,我才敢囂張的嘛,再者說了,通天閣能跟東京鐵塔比嘛。」

  「怎麼就不能比?」

  琴酒澹然反問。

  「怎麼就能比了呢?」

  左野學著琴酒的語氣。

  「那就當它是能比的吧。」

  琴酒並沒有心思跟左野浪費口舌,起身拍了拍大衣上的灰塵。

  「對了。」

  可還沒等走出兩步遠,琴酒忽然就又向左野問道。

  「你知道波本最近在忙些什麼嗎。」

  「忙什麼?」

  左野接下話題,卻是讓琴酒皺起眉頭。

  「我是問你知不知道,不是讓你問我。」

  左野無語道:「……那波本的隱私,你問我我到哪知道去?」

  「你跟他不是很熟嗎。」

  「熟嗎。」

  「不熟嗎。」

  「嗯……那就當是熟的好了。」

  琴酒斜眼左野,算了,看這個樣子,大概率也確實是不知道了。

  「行了,該走了,剛好既然你到這來了,我們幾個或多或少地都受了點影響,車子就給你來開好……」

  勐然。

  琴酒聲音一頓,把差點扔出去的保時捷鑰匙又拽了回來。

  在左野疑惑的目光下,琴酒將鑰匙扔給了伏特加。

  「算了,還是不用你了,你忙你自己的去吧。」

  左野停下腳步,看著琴酒莫名有些急匆匆的離開的背影。

  感覺一陣莫名其妙。

  怎麼個意思?

  這是不相信自己的車技?

  ……講道理。

  正常情況下,琴酒讓左野開車,他還不一定樂意去當苦力。

  可要是這麼搞。

  那主打的可就是一個叛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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