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看向柯南。【記住本站域名】
柯南眨了眨眼,笑道:「哈,別在意,這是他,額,獨特的一種打招呼的方式,算是在向你表達他心中的友好,我,還有灰原,都有過一樣的經歷的。」
赤井秀一:「……」
這算是在,寬慰自己嗎。
不過這個左野,還真是有夠……特立獨行的。
這也難怪剛才這傢伙,看起來會那麼地熟練了。
除了事情的本質不一樣以外。
更重要的,還是這已經不是第一次。
……唯手熟爾?
「可他就這麼不聞不問地走了,到底是知道了我的真實面目,還是一知半解,又或是其他的什麼意思呢。」
一整個大無語的赤井秀一,提出疑惑。
柯南摸了摸下巴,聯想到那對二人組。
「應該是全部知道了吧,算了,都是無所謂的小事。」
赤井秀一皺起眉頭:「無所謂的小事?」
「嗯。」
柯南鄭重點頭:「因為他是我們絕對可以信任的隊友。」
看到柯南這麼說,赤井秀一也就不再多問。
好奇心有是肯定有的,但正如同儘管知道柯南不對勁。
赤井秀一也還是沒有過問一樣。
儘管赤井秀一現在明了左野不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偵探。
可只要不妨礙到自己,放任不管又怎樣。
「那就這樣了,你自己看吧,我先走了。」
唯一需要注意的左野已經離開,柯南自然沒必要再留在這。
打了個招呼後,柯南就離開了屋子。
留下赤井秀一摸著滿頭的水跡,幽幽嘆氣。
……
本堂英右轉學,離開了霓虹。
當然,這跟左野沒有什麼太大關係。
按照柯南跟左野所說的狀況,那個時候赤井秀一之所以能讓水無怜奈配合,就是利用了本堂英右的存在。
作為交易內容,FBI應當保護本堂英右。
可惜,本堂英右跟灰原哀一樣,並沒有加入FBI證人保護計劃的打算,反而還說什麼要加入CIA之類的。
左野也沒在意。
與最開始的時候不同,柯南現在,似乎在情報分享這一塊上。
已經變得不那麼積極了……或許也有可能只是單純因為。
上次被左野拉黑的教訓在先。
算了,都是無所謂的小事,當下左野比較好奇的。
是黃毛的狀況。
「醫院?」
聽著被自己安排去跟著黃毛的大黑,傳回來的消息。
左野眉頭微微皺起。
「能探查得仔細一些嗎。」
「正在偷聽呢主人。」
大黑直接進行了現場轉播。
左野聽了個大概,情況是,黃毛他媽……他母親,似乎患上了一種絕症,目前正在住院,進行化療。
治療費用極其昂貴,這才逼得黃毛在搬到左野這個小破樓的同時,不得不也加入到騎手隊伍當中賺錢。
最為關鍵的,還是這玩意花錢還治不好。
純粹就只是在往後拖,屬於花錢買命——幾十幾百萬一天。
左野算了算黃毛的「工資」。
嗯……不知道這事還好,知道了又不做些什麼。
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可是自己又能做什麼?
直接包下黃毛老媽到死的所有費用嗎。
心不心疼的倒是其次,主要是沒什麼意義。
講道理。
左野一直覺得這樣的事情,屬於是在給病人增加負擔。
活受罪罷了。
嗯?
左野摩擦了一下手指後,起身出發,來到了黃毛他媽的醫院。
切換成沒有套著特攻服的黑死馬甲後,左野壓低了路人帽。
接著先是暗中找出了黃毛他媽的病例,片子,然後才來到了那個病房,觀察了一下四周,推門而入。
將病房大門反鎖上後,左野走向病床上的那個中年女人。
意識似乎都已經有些不清醒了。
形如藁木,面色憔悴,一頭的白髮稀疏得讓人不忍直視。
「開始吧。」
左野抬起右手,蛛毒悄然進入了黃毛老媽的體內。
半個小時後。
左野又悄然離開醫院。
成功了。
抬手擦了擦頭上的細汗後,左野臉上卻是有著些許的暢快。
既是因為難得地做了件母庸置疑的好事。
也是因為,左野早先那個天馬行空的想法,此刻得以實現。
依靠於蛛毒的特性,左野確實是能拿這玩意來治病。
甚至哪怕是絕症,也能治。
當然,這玩意也不是說什麼病都能治。
起碼,左野得先知道,他要消滅的,到底是病人體內的什麼東西,具體在哪一部分,如果是關鍵位置。
那麼就算是差了一分一毫。
或許都有可能會反過來,將救人變為殺人。
因此左野這樣的行為,跟在拿黃毛老媽來做實驗無異。
看起來很不人道。
可黃毛老媽本來就時日無多,左野這屬於是死馬當活馬醫。
成了血賺,不成也不虧,甚至於可以說是代替黃毛,來幫他老媽儘早地結束痛苦,省得他自個在那糾結。
不管怎樣。
至少目前的事實就是,左野成功了。
掏出手機後,左野給黃毛髮了條簡訊。
「我找了個朋友,你媽的病已經治好了……準確來說,是根子已經除掉了,去醫院看看吧,後續應該就是一些療養工作了,這件事不要透露出去,跟醫生說好。」
左野可沒有什麼做好事不留名的習慣。
準確來講,有益無害的事情,幹嘛要刻意避開呢。
這麼一遭下來。
黃毛的忠誠度恐怕是得直接拉滿,很難再有可能下降。
即便真的走漏了一些風聲。
左野也覺得無所謂——想讓他治病,花錢買命就是了。
當然買不買得到,是另一回事。
「嗯?」
左野目光一轉,看到了穿著白大褂匆匆走進醫院的淺井成實。
這位白色死神,左野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私底下的英雄行為,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繼續,又或是運氣好,沒再碰上什麼一個人解決不了的問題。
反正是沒再聯繫過左野。
只是這傢伙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不是在米花綜合醫院那邊上班來著的嗎。
歪了歪脖子後,左野還是沒有在意,看了一眼黃毛回的信息。
就原路返回。
時間又來到當天夜裡。
左野走進雞尾酒,找琴酒拿任務。
結果才剛進門,左野就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
新面孔。
那是個西方白人長相的男性。
三十歲上下嗎。
身材魁梧,長相兇狠又陰冷,頂著一頭澹金色的短髮。
更重要的是,這傢伙在左野進來後,就一直惡狠狠地盯著他看,目光中滿是敵意,仿佛看待殺父仇人一樣。
哪位啊這是?
左野看向琴酒。
琴酒注意到左野帽舌的方向,隨口道:「愛爾蘭,剛從國外回來。」
愛爾蘭。
也是威士忌嗎?
左野點了點頭,坐在了琴酒的旁邊,問道:「那他是跟赤井秀一有過仇,還是跟……其他的什麼呢。」
「跟你有仇。」
左野眨了眨眼:「我跟他見過嗎。」
「沒見過。」
「那哪來的仇?」
「皮斯科是他爹……不過不是親爹。」
左野被琴酒這回答說得一愣,好幾秒後才反應過來。
「乾爹,還是繼父?」
「差不太多,反正兩人的……至少愛爾蘭對皮斯科單方面的感情,很好就是了,皮斯科到底是死在了你的手裡,他知道了這件事,心裡難免會有一些怨言。」
琴酒掏出文件袋遞給左野。
「你也不用多想什麼,有我在,他不敢有什么小動作。」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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